当代实力派书法家——薛夫彬

2018年07月12日 11:21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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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夫彬(Xue Fu Bin)

  薛夫彬,回族。1944年8月生于北京。历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三、四届理事及评审委员会委员,北京书法家协会第二、三、四届副主席,北京市文联理事,北京市政协委员,央视国际书法大赛评委,中国书法“兰亭奖”评委等。作品曾参加第二至八届中国书法家协会书法篆刻展、中青展,及国内外历次重要大型书展。并被中南海、钓鱼台、人民大会堂等收藏。出版有《薛夫彬书法选》、《薛夫彬篆刻选》、《余墨杂痕》(诗文集)、《中国书法教学丛书——行书研究》,以及多种书法教材。

  现为北京市文史馆员,北京书法院顾问,中国生态书画院副院长,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首都师范大学中国书法文化研究同学会会长,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特聘导师等。

白居易《问刘十九》白居易《问刘十九》

  既博且精融古通今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记薛夫彬先生的艺术追求

  文/董雁

  薛夫彬先生是享誉中国当代书坛的一位实力派书家。他幼时自外祖父发蒙学书,上世纪七十年代即师从于欧阳中石先生,后又于首都师范大学首期书法艺术专业班深造。他的篆、隶、真、行、草诸体皆能,对书史、书论有较系统深入的研究,并雅好文玩,精于赏鉴,又工于治印,且擅长诗文。

《处世歌》《处世歌》

  薛夫彬先生曾常年主持北京地区多种书法讲座、培训、展览及对外艺术交流活动。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他开始执教于北京教育学院,同时又担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评委及北京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等职务。在繁忙的教学工作、社会工作之余,他笔耕不辍,于创作、著述皆多创获,展示了深厚而全面的艺术修养。

  他的行草书最早为人所称道,皆因其不仅有扎实的“二王”与欧颜书根基,又能融入碑版笔意或清劲,或雄秀,既典雅简净,又古厚苍茫。而其大草于黄庭坚与怀素皆精研日久,体悟颇深,故写来风标独远,大气磅礴。

《品茶》《品茶》

  而於南北碑志,薛先生用功亦深,故其楷法功力尤甚。他既能做雅致的小楷,更常书朴茂的中堂、对联,偶作擘窠大字,高迈浑厚,雄逸静穆,深得古刻摩崖之风神。他的隶书全出汉碑,多取《张迁碑》之方笔铺毫,雄浑质朴。

  张荣庆先生曾说:“平常大薛的字是行草,代表他面目的是行草。其实他的篆书、隶书、楷书,特别是小楷,也都非常好!甚至我觉得他的篆隶楷比他现在的行草还要高。他的那种内在的生命力能从书法和印里能充分地体现出来。”

《讽欺世书家》《讽欺世书家》

  欧阳中石先生评价其书:“彬笃行好学,汉大心直,却求之甚细。敏于学而功于勤,导指所及必克之如期,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于研求魏碑,既能涉猎多种,又能拟之极精,尔后在此基础之上,更加追求,迭出新貌。几年来,彬也常以诗抒情,意真情实,足见其各方面之学养已与日俱增,时焕新采矣。”

《题所藏石玩》《题所藏石玩》

  薛先生的自用印皆出己手,不假他人,然其印名多为书名所掩。他少壮时对治印曾有专攻,后虽不轻易为之,但偶有所悟,便挥刀直取,故每有情动会心之作。他的篆书上至钟鼎、石鼓,下至清人,无不涉猎研习。因有深厚篆书根基的滋养,故其印风老道,不染时风,饶富情趣,自成面目,别具神采。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著名篆刻家熊伯齐先生评价薛先生的篆刻时曾说过:“像他这样一个各体皆能的书家在当代还是很少见的,而且我知道他也是从刻印开始的,但是后来涉足书法以后慢慢的对印界离得比较远了。看到他的篆刻作品还是以汉印正统的路子为主,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也是很不简单的。我觉得从事一门艺术,一定要进到里头去,就像薛先生,他跟篆刻界接触得比较少,自己的东西就比较多,而所谓的在印界比较流行的作风比较少。从事自己的艺术,在自己的天地里倘徉,是一种很愜意的事情。”

《题奉广州梅庵》《题奉广州梅庵》

  薛先生不仅是一位修养全面的书法家,他还曾长期担任书协组织的领导职务,受聘为各类大赛的评委,为书法事业的发展做突出的贡献,在书坛享有盛誉。

  张旭光先生针对薛先生担任评委工作曾谈到:“他是我们中国书法家协会的资深评委。我感觉他评审的眼力非常高,对作品比较熟悉,对不同风格的作品能够容纳。我觉得作为评委来讲,评委的容纳问题非常难做到,非常难以避免靠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作品,这可以说都是非常难避免的。在这一点上,我感觉薛先生在评委的这种意识上,很有水平。这个反过来对于推动他自己的创作那确实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谒金门·钱塘观潮》《谒金门·钱塘观潮》

  他常年供职于书法教育的第一线,开创了北京教育学院的书法学科,为北京教育战线培养了一大批书法教学优秀专业人材。退休以后,他仍然致力于书法教学和书法组织工作,受聘于清华大学等各大专院校执教。至今仍然可在各类书法教育、书法活动上看到他的身影。

  2013年1月,在薛夫彬先生的倡议下,在欧阳中石先生的亲自关怀下,毕业于首师大书法专业的老同学们发起成立了旨在弘扬欧阳先生的书法文化书学理念,团结同门书友共同开展书学研究的同学会组织。欧阳先生亲自命名并题写了“首师大中国书法文化研究同学会”。薛夫彬先生被推举为首任会长。

《学书一首》《学书一首》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薛夫彬先生执教于北京教育学院以来,不仅开创了北京教育学院的书法学科,作为学科带头人,为社会培养了大量的书法艺术和书法教育人才,特别是培养了分布于北京市、区、县各级教委、青少年宫、中小学校任职任教的书法教学一线的大量人才。目前这些同出薛先生师门的弟子们已成为北京市书法基础教育的中坚力量。近年来,薛先生受聘于清华大学等各大、专院校的书法高研班执教,继续发挥着自己对书法教育事业无尽的热忱。很多多年前的老弟子也继续跟随着先生,再入清华的校门,继续深造书艺,重续翰墨之缘。

《立冬感事》《立冬感事》

  薛夫彬先生对书法艺术充满着一腔的挚爱,正如他抒发对书法之情感时所言:“感谢历史的赐予,让我们享受这无尽的美好。感谢先人的睿智,为我们营造这迷人的胜境。我常常庆幸自己拥有这份幸运,因为我热爱书法,我知道它将伴随着度过此生。”

  今天我们将薛先生的一批最新力作,结集印行。从这些书作中,我们可以真切体会到薛先生上述感怀传达出的他对书法艺术热爱与追求的拳拳深情。

  董雁

  2016年5月

《咏梅·三首》《咏梅·三首》

  名家点评

  欧阳中石:彬笃行好学,汉大心直,欲求之甚细。敏于学而功于勤,导指所及必克之如期,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于研求魏碑,既能涉猎多种,又能拟之极精,而后在此基础之上,更加追求,迭出新貌。几年来,彬也常以诗抒情,意真情实,足见其各方面之学识已与日俱增。时焕新采矣。

  王世徵:他既不同于欧阳先生那样的老一辈书家,又不同于现在有高学历的新秀们,这一代书家不可小视。我觉得这一代书家从这一点来看是承上启下的,他们使中国的书派不断延续。

《题汉碑百种詠隶变》《题汉碑百种詠隶变》

  林岫:一般来说我们看大薛的大草和篆刻作品是很少的,我真的对他有一些刮目相看的感觉。从大薛取得的成就,我觉得一个人成材,地灵固然重要,关键更重要的还要[自树人杰]。如果没有他们的顽强,他们的艰苦付出,这批人成不了材。欧阳先生那个门出来的学生多了。在艺术上要有很好的环境,大家真诚相见、切磋书艺,这样很快就形成了良好的艺术氛围,这个环境就能使人成材。

《题广州梅庵》《题广州梅庵》

  熊伯齐:像他这样一个各体皆全的书家在当代还是很少见的,而且我知道他也是从刻印开始的,但是后来涉足书法以后慢慢的对印界离的比较远了。看到他的篆刻作品还是以汉印正统的路子为主,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也是很不简单的。我觉得你从事一门艺术,你一定要进到里头去,就像薛先生,他跟篆刻界接触得比较少、自己的东西就比较多,而所谓的在印界比较流行的作风比较少,这到底是好是坏我也很难做评价,反正自己从事自己的艺术、在自己的天地里徜徉,也是一种很惬意的事情。

《自嘲一束》《自嘲一束》

  白煦:现在很多朋友对他刻印非常陌生,其实他最早是印家。他的修养是多方面的。他的作品有魏碑的凝重、行草的洒脱,还有篆刻的金石味,我认为这与他多年来从事书法评审工作有很大的关系。[操千曲而知音],他看的多,眼界开阔。在全国性的书法评审工作中,他有独到的见解,坚持正确的评审方向,有些时候力排众议,所以也让我很佩服。

  张荣庆:平常大薛的字是行草,代表他面目的是行草。其实他的篆书、隶书、楷书、特别是小楷,也都非常好!甚至我觉得他的篆隶楷比他现在的行草还要高。他的那种内在的生命力能从书法和印里能充分地体现出来。

《学书俚语》《学书俚语》

  张荣生:他的每件作品都可以看出非常严谨,既有法又有度,对古人精品都有很深的理解,并不断揣摩、吸取。最早他以魏碑见长,但不以此满足,而博采众长,广泛涉猎,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作品老成、沉静、有深厚、有秀逸、有书卷气,有一种感人的艺术魅力。

  张旭光:他是我们中国书法家协会的资深评委,我感觉他评审的眼力非常高,对作品比较熟悉,对不同风格的作品能够容纳。我觉得作为评委来讲,评委的容纳问题非常难做到,非常难以避免靠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作品,这可以说都是非常难避免的。在这一点上,我感觉大薛在评委的这种意识上,很有水平。这个反过来对于推动他自己的创作那确实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题书画集》《题书画集》

  刘文华:他的大草字写得很鲜活,透着一种生命力。大字草书很难做,写小的容易,写大的难。感觉年过花甲的大薛这种气力、心态在作品中显现得很充分,所以我感觉作品很动人。另外就是他的篆刻,过去见他的篆刻也很多,我现在用的印还有大薛刻的。过去我感觉他偏重机敏和趣味的东西多。这次看到他几方印,尤其是刻的汉代玉印,把汉代的那种博逸之气刻出来了。

  梅墨生:我觉得薛夫彬先生的书法作品里有一种豪放、豪迈的气势、气概,像他这个人。他写的碑能在沉着中求灵动,他写的草书又能把碑的气息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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