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轩18春·中国书画:顶级流量张大千

2018年06月15日 11:24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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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 北京诚轩拍卖公众号

  张大千在近代画坛地位卓绝,艺坛友人亦对其赞誉有加“绝顶聪明人”(陈定山)、“五百年来第一人”、“天纵之才”(徐悲鸿)、“画中龙”(徐邦达)……

  下面来看看张大千艺术历程中的几个重要环节及创作题材,一步步锤炼笔墨,成为艺坛顶级流量。

张大千与藏传佛教寺院僧人等摄于敦煌莫高窟张大千与藏传佛教寺院僧人等摄于敦煌莫高窟
张大千在广元千佛崖与友人合影张大千在广元千佛崖与友人合影

  敦煌之行是张大千艺术生涯中的重要转折,此行路途艰辛,耗资甚巨,1940年10月中旬,张大千自成都首赴敦煌,甫至广元,即因张善孖病故返回重庆。次年五月初,画家携夫人杨宛君、次子张心智再赴敦煌,一行人先从成都飞至兰州,数次辗转,五月下旬抵达安西,访问榆林窟,之后到达敦煌,正式开始了在莫高窟的考察工作。

Lot 208   张大千(1899-1983) 仿敦煌石室唐人画壁   立轴 设色纸本   辛巳(1941年)作  Lot 208   张大千(1899-1983) 仿敦煌石室唐人画壁   立轴 设色纸本   辛巳(1941年)作

  题识:仿敦煌石室唐人画壁。石室供养人像后多画车马仆御之属,足以见当时风俗。辛巳六月既望,蜀郡张大千爰。

  钤印:张爰、大千居士

  尺寸: 70×30 cm。 约1.9平尺

  《仿敦煌石室唐人画壁》题“辛巳六月既望”,为到达敦煌后不久所绘。是幅仿唐代佛像供养人之仆从御马,用极细游丝描,刻画细腻精微。人物戴幞头,着圆领窄袖袍衫,腰束衣带,面相丰润,为典型唐人面貌。

  是作除仆从左手所执提胸以朱砂描绘外,其余均用淡墨或浅绛设色,最大限度地保留了线条的质感。虽为大千甫至敦煌不久所绘,但线条的表现已得敦煌壁画之精炼生动,遒劲爽利。

  经过敦煌壁画的数年浸淫,张大千功力大进,之后的十余年,正值他精力旺盛时期,精品迭出。编号218《献寿图》即为一例。

Lot 218   张大千(1899-1983) 献寿图   立轴 水墨纸本   甲申(1944年)作Lot 218   张大千(1899-1983) 献寿图   立轴 水墨纸本   甲申(1944年)作

  题签:(张目寒题)□□,大千居士造,目寒题。

  本幅: 蓬莱弱水三千里,王母蟠桃一万年。凤鸟自歌鸾自舞, 直教衔到寿尊前。唐子畏有此,藏吾友谢慈舟家。甲申 十月既望为人作擘窠书,砚有余沈,乘兴拟之,大千居 士爰。 钤印:张爰私印、三千大千

  尺寸: 144.8×62.5 cm。 约8.2平尺

  展览:“侨岷华园藏画展”,(台北)鸿禧美术馆,1994年2月至8月

  出版:《侨岷华园藏画》第26至27页,(台北)鸿禧艺术文教基金会,1994年1月

  纪录:(香港)协联古玩拍卖,1988年9月5日,编号84

  《献寿图》作于1944年底,自承仿自唐寅,题识亦录唐寅原诗,唐画的收藏者谢慈舟,是兰州甘肃中医学院院长,在西北地区颇有社会影响力。张大千在敦煌期间,曾数赴兰州。1943年6月,张氏一行结束临摹工作,再次转道兰州,是次住了三个多月,交朋会友,游览名胜,并举办“临抚敦煌壁画展”,直到十月初方归蜀中。张大千应是在此期间结识谢慈舟,并得以观摩其藏品。

敦煌之行中张大千与甘肃士绅合影敦煌之行中张大千与甘肃士绅合影

  张大千在1930年代中期即取法明人,尤其倾心唐寅。是幅以较写意的白描法画成,用笔爽利,气息雅逸,深得唐寅白描人物三昧,线条粗细组合、刚柔相济,通过轻重缓急、浓淡干湿的变化,传达出人物的立体感和服饰的质感。画中也清晰地显现出敦煌之行的影响:仕女眉眼俊爽,腮颚圆润,一改其早期作品中的柔媚纤弱,S形的便娟身姿与敦煌菩萨似无二致,特别是袖口露出的玉手,线条细劲,饱满而富有弹性,所谓“画人难画手”,这正是张大千精心研习敦煌壁画的成绩。

  张大千一生奔波游历,人情练达,高士图作为其最富特色的人物题材,贯穿整个创作历程,画中孤身一人的高士,或徜徉秋林间,或垂钓野江中,或吟咏松荫下,意境深邃,或许正是其遗世独立心境的自况。

Lot 215   张大千(1899-1983) 李白行吟   立轴 设色纸本   壬申(1932年)作Lot 215   张大千(1899-1983) 李白行吟   立轴 设色纸本   壬申(1932年)作

  题识:梁楷有《李白行吟图》,今藏日本内府,予亦作此,于幽秀之中自具劲挺之气,绝似吾家大风,惜无周栎园题而赞赏之也。壬申春日,蜀人张爰大风堂下。

  钤印:张爰、大千居士、大千豪发

  尺寸: 98.5×46.7 cm。 约4.1平尺

  纪录:北京诚轩,2010年11月21日,编号115

  他自述“最早学习的是人物”,未至敦煌以前就已创立出自家面貌。大千最初的人物画学任伯年等海派画家,在1920年代晚期,他开始有意识地远离海派过于程式化的风格,转向对华嵒、张风人物画的学习,至1930年代中期,再参以唐寅、吴伟等人物画风,在此过程中,梁楷作为简笔人物画的鼻祖,自然是大千学习的对象。

梁楷《李白行吟图》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梁楷《李白行吟图》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此幅中李白形象便直接借自梁楷《李白行吟图》,而以花青与墨染画出几片芭蕉,简逸间又增添几分幽秀。

Lot 369   张大千(1899-1983) 子猷高逸   谢无量(1883-1964) 自作诗   成扇 设色绢本、水墨洒金绢  Lot 369   张大千(1899-1983) 子猷高逸   谢无量(1883-1964) 自作诗   成扇 设色绢本、水墨洒金绢

  正面:种竹茅斋头,春深护新笋。晨昏对此君,寒绿映衾枕。我思王子猷,高意有谁领。乙酉(1945年)七月,似伯尘仁兄法教,大千张爰。

  钤印:张季、大千

  背面:(文略)丙戌(1946年)新春书事之作,白尘兄吟正,无量。

  尺寸: 17.8×50.5 cm。 约0.81平尺

  是箑为张大千、谢无量为戏剧家陈白尘所作。《子猷高逸》绘王子猷赏竹,典出《世说新语·任诞》篇,“王子猷尝暂寄人空宅住,便令种竹。或问:‘暂住何烦尔?’王啸咏良久,直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东晋名士的清雅风流,由此可见一斑。

  1949年之后的海外客居生涯为张大千艺术生涯的另一次重大转折。1957年,张大千在八德园堆置假山时用力过度,导致眼底毛细血管破裂,其后虽有好转,但因受眼疾所囿,渐不耐细笔,画风转向大写意、粗笔山水,逐步演化出泼墨、泼彩一脉。成为张大千晚年最具代表的风格。

  《揽秀楼图》作于1971年,是年4月14日至26日,画家于香港大会堂举办“张大千书画展”,在港期间与诸多好友会晤,此作即写赠时居香港的老友张稚琴,系以花青、淡墨、赭色创作的泼墨山水画作,此风格自1960年前后初创之后,已经过十余年的发展而愈发成熟,为其晚年频繁使用的一种绘画手法。论者云:“(他晚年的大泼墨写意山水)克服了初创时墨色偏于浑浊和层次过于琐碎的缺陷,注意墨色块面主次轻重的呼应关系,整体感更强。而且与勾皴技法结合得更加和谐,墨不掩笔,笔不碍墨,把抽象造意和具象构形统一起来,境界简洁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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