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沃尔《六十幅最后的晚餐》拿什么与达芬奇较高下

2017年11月09日 10:20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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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平之

  当代艺术到底是什么?是脑筋急转弯?还是指鹿为马?难以捉摸、甚至被批判为拙劣游戏,但每年春拍秋拍,当代艺术都会带来惊喜般的天价。

安迪霍沃尔《六十幅最后的晚餐》安迪霍沃尔《六十幅最后的晚餐》

  在即将到来的11月15日,佳士得纽约战后与当代艺术专场,一幅安迪霍沃尔《六十幅最后的晚餐》将与达芬奇估价约7亿的《救世主》同场角逐。这件完成于1986年的巨作,是沃霍尔在达芬奇著名画作的基础上重新创作,也是他晚年的重要代表作品,此前从未在拍场现身。

达芬奇《救世主》达芬奇《救世主》

  霍沃尔除了是波普艺术的领袖人物,他还是电影制片人、作家、摇滚乐作曲者、出版商,是纽约社交界、艺术界大红大紫的明星式艺术家。就在刚刚过去的2017春拍中,安迪霍沃尔的《毛泽东》以9850万港元被一位亚洲藏家夺得,成为了全场最高成交拍品,并刷新了西方当代艺术品的亚洲拍卖纪录,然而去除佣金8600万港元仍然低于原先9000万至1.2亿港元的预估区间,并且相较于前藏家在2014年9500港元的购入价来说,这个价格不免让人对安迪沃霍尔的市场捏一把汗。经济学家Clare Mc Andrew发布的巴塞尔及瑞银环球艺术年报显示,仅2016年沃霍尔作品的拍卖行情就下跌了68%。

安迪霍沃尔《毛泽东》安迪霍沃尔《毛泽东》

  《六十幅最后的晚餐》,看到这儿你还好吗?

  这幅即将上拍的作品,是安迪沃霍尔在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的基础上重新创作。如果安迪沃霍尔是大红大紫的明星艺术家,那么在1495年到1497年间创作《最后的晚餐》的达芬奇,简直就是实力加偶像派的老炮。《最后的晚餐》这幅经典的巨作是为米兰圣玛利亚修道院餐厅所画的壁画,也是文艺复兴时期取材于《新约圣经》中最重要的故事,画面中心是耶稣,当他得知自己被叛徒出卖的消息后,在这个最后的晚餐上对门徒们说:“你们中间有一个人出卖了我。”从构图、技巧到画面人物内心活动、神情的刻画,都达到了里程碑式的极致。

达芬奇《最后的晚餐》达芬奇《最后的晚餐》

  而作为20世纪的艺术家,安迪霍沃尔生于1928年,成年时的他也正巧赶上了流行文化、青年意志涌动的年代,西方社会的年轻人全都处于动荡、不安分的状况中。霍沃尔把那些取自大众传媒的图像,如坎贝尔汤罐、可口可乐瓶子、美元钞票、蒙娜丽莎像以及玛丽莲·梦露头像等,作为基本元素在画上重复排立,试图完全取消艺术创作中手工操作因素。

  如果说古典艺术家在作品中追求着至高无上的美学地位,同时又在记录着宗教故事;那么20世纪的现代艺术家们,则在对传统美感进行着破坏、解构,叫嚣、宣泄着自己不满的号子。安迪沃霍尔就是这些艺术家中的主要倡导者之一。

  安迪霍沃尔在创作《六十幅最后的晚餐》时已是晚年时期,完成后的次年2月霍沃尔即与世长辞。这幅作品的诞生还是1984年,在米兰艺廊经纪亚历山大伊奥拉斯的提议下,沃霍尔遂以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为基础进行创作,并决定在《最后的晚餐》这一达芬奇举世闻名的作品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他创作出各式各样的版本,包括手绘版本、勾勒轮廓的版本,或是如此例一般,直接复印油画作为原始丝印图像。

  说是亵渎显得艺术的包容性过于狭窄,但这两幅作品之间的直接对话,的确在古典艺术与当代艺术之间拉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鸿沟。站在艺术的角度,达芬奇《最后的晚餐》这幅修道院的壁画,早已被世人视为无价之宝,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拍场;而站在文化传播的角度,安迪霍沃尔德《六十幅最后的晚餐》像个叛逆少年一样,有力地“忤逆”了传统,将20世纪的流行文化、激进思想传达进来,二者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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