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为朱德庸新书站台吆喝:有病意味有抗体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6月23日 09:34 新闻晨报

余华、朱德庸 余华、朱德庸

  晨报记者 徐 颖

  朱德庸漫画新作《大家都有病》昨日在北京举行首发式,作家余华特地坐了地铁赶到发布会现场,这也是余华第二次为朱德庸站台。余华说,第一次站台是1999年,当时他并不知道朱德庸是干什么的。出版人沈昌文给他递了朱德庸的两套漫画,并邀他参加活动,余华当晚翻看,没料到一看就看到天亮,“共鸣很多,怎么都是我的想法!”第二天,余华果然就去捧场了。《大家都有病》出版后,余华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他笑侃道:大家不要因为看这个书名就很害怕,那都是常见病。

  别看书名就害怕

  从《双响炮》、《涩女郎》开始,余华就关注朱德庸的作品。余华说,1999年看到《双响炮》的时候就发现他有点病,当然那时候病没有现在这么严重,那时候我们这个时代的病也没有现在这么严重。“他过去的作品也有很多社会的东西在里面,只不过更多地表达在一个人身上,或者表达在某一个家庭身上。到了这本《大家都有病》,我觉得他已经把房间给拆了一样,整个跟社会没有距离。”

  对于朱德庸的新作,余华表示,“大家不要因为看这个书名就很害怕,那都是常见病,不是疑难杂症,可能是那种轻微的感染。这本书还是幽默、轻松,但表达的主题又是严肃和沉重,这是他一贯的风格,所以他骨子里就不是轻松的人。”

  有病未必是坏事

  当作家之前,余华当过医生。在《大家都有病》发布现场,当主持人提及余华的这个身份时,他赶紧声明,自己“充其量是赤脚医生。我们那时候是生产队,稍微认识几个字的人培训一两天,背个药箱就变成医生了。我是属于那一类的,所以不能算医生。尤其在朱德庸这样的‘病人’面前,是医生也不要说自己是,不好治,太难治了。”

  尽管有畏惧,但余华还是坦言,“反正大家都有病了,也就意味着大家都有抗体了。病其实也未必是一个坏事,我们不要消极地看大家的病,同时也要从积极的角度看《大家都有病》这本书。朱德庸这本书里,并不给人绝望的感觉,虽然看起来动不动就要自杀、跳楼,但是你放心,经常挂在嘴上说要死的人是不会死的,他活得比那些不说死的人要好。他把我们这个时代各种风起云涌的迹象表达出来了,但并不是说这本书里的人都快死了,或者说读这本书的人也活不长了。没事,这本书里的人活得比谁都好,我们读这本书的人也活得比谁都好。”

  一直爱着慢生活

  和朱德庸一样,余华如今也是过着慢生活,“作家的生活就是很慢的一种生活,因为没有人逼着你写。我从来就没有快过。”

  余华说,“我赞扬朱德庸,说他产量不高,其实也是赞扬我自己,我到现在为止长篇也才出版四部,小说写了好几年,从《兄弟》之后开始写,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尾。”余华自称不是一个很勤奋的作家,喜欢玩儿,只要没去过的地方,任何邀请都会去,“当然也有很多人劝我,趁着你年轻的时候多写一写,以后老了写不动,我当时跟他说,我老了也跑不动了。写和玩儿是一个矛盾。假如我不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假如我不是因为跑了那么多地方,不是对什么事情都关心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写出这样的小说。有些作家除了文学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漫画家除了漫画什么都不懂,还有一些商人除了挣钱别的都不懂。”

  在台北时,余华曾劝朱德庸别画那么小的一本书,“那么辛苦,把它放大不就行了吗?你看大陆的那些人,白布上涂上黑的,黑白系列就出来了,挣的钱比你多。”但朱德庸还是很执着地画,余华对此表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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