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斯之松》（局部）1955年作 布面油画 100.3×81cm 《4.4.85》1985年作 布面油画 97×195cm

　　文/孔达达 上海文化艺术品研究院

　　赵无极作品从早期只在画廊间交易，到80年代正式进入二级拍卖市场，期间经历了漫长的发育、成长历程。鉴于赵无极作品的市场演变存在一定的阶段性，下面结合具体的拍品，我们将分阶段对其市场表现进一步分析。

表1

　　1 。夯实基础，构建“国际盘”(1950—1980年)

　　主要发现

　　o赵无极的市场从50年代的法国起步，几家法国画廊成为赵无极的主要推手。

　　o早在上世纪70年代末，赵无极已成为法国最杰出的亚洲艺术家，买家遍布各地，“国际盘”形成。

　　赵无极的绘画市场从法国起步。1950年，画商皮埃尔o洛埃在参观赵无极的画室后，便与赵无极签订了一份长达7年的合约 。从1952年起，他的作品定期在巴黎皮埃尔画廊经常性展出，也会出现在美国、瑞士、英国。1957年，赵无极结识了纽约的画商萨缪尔o库兹，定期在其画廊展出作品，赵无极的作品在50年代末出现在美国市场。同年，他与吉多o卡布托、米里安o布雷奥负责下的法兰西画廊签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法兰西画廊一直是赵无极作品最主要的操手。法兰西画廊是法国最大的私人画廊，人脉广博，创建人为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的亲密战友，而且运作模式也颇为特殊，该画廊从全球范围内选定28位画家，之后便不惜代价的长期投资运作。每年法兰西画廊都会花费巨资举办多个画展，并以此为契机推出一些重点画家，同时积极与世界上其它的一流画廊或者国际展会合作办展。赵无极是该画廊仅有的亚洲画家，半个多世纪以来，画廊出资主办了他在日本、美国以及台北、北京、上海等地方的多个画展。

　　经过长期的市场运作，20世纪70年代末，赵无极已经成为法国最杰出的亚洲艺术家，作品为世界许多著名博物馆收藏，代理画廊已然遍布欧美各处，参加过的重要展览数不胜数。机构、个人买家众多，“国际盘”已然形成，可以说这一阶段的铺垫为赵无极的市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 。现身拍场，牛刀小试(1985—2000年)

　　主要发现：

　　o1985 年，赵无极的作品已出现在拍卖场上。当年的平均成交价格为1,471美元。

　　o90年代，赵无极作品市场表现平平，1990至1996年经历了7年的盘整期。1997年行情有所突破。

　　早在1985年，赵无极的作品就已经出现在拍卖场上。当年的平均成交价格为1,471美元，上拍量为 4 件，均成交。1989年，成交均价已经达到51,919美元，短短4年，增长了35倍且全部成交。从 1990 年到1996年的7年内，成交均价稳定在22,000美元上下，上拍量大约在30件的水平，平均成交率为68%。1997年，赵无极作品成交均价在上拍量仅为15件的情况下，暴涨到76,231美元， 100 %成交，成交均价更是在1年内上涨了2.6倍。1998年，赵无极成交均价大跌，腰斩一半，仅为 29 ,457美金，成交率下滑到73%。之后的2年，成交均价基本维持在54,000美元的水平，平均上拍量为33件，成交率为69.5%。

　　需要说明的是，支撑赵无极早期价格的买家以海外华人、台湾买家为主。这与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直接相关。赵无极开始为国人所知，进入到国人视野，台湾艺术从业者们做出的贡献功不可没。上世纪80到90年代初期是台湾艺术市场的繁荣时期。画廊是台湾市场的中坚力量，由于竞争激烈，画廊已经很难独立代理到台湾本土的艺术家，即便是成功代理，利润也被摊得稀薄，于是他们把眼光开始转向海外，赵无极作为“海外华人油画”板块的重要成员之一，很快就进入了他们的视野。 1980 年，台北的版画家画廊为赵无极举办个展，成为第一家在台湾展出赵无极作品的画廊。1983年台北的台湾国家历史博物馆介绍了赵无极的画作。与此同时，以大未来画廊为代表的一批台湾画廊开始推广赵无极的作品，但实际成效一般。

　　90 年代初期，台湾成为华人世界里西画艺术品的交易中心。1992年，苏富比[微博]正式涉足台湾业务，首场西画拍卖成交率竟高达90%。1993年，佳士得[微博]赴台，也开涉了专场，经营早期海外华人画家作品。

　　90 年代初期，台湾成为华人世界里西画艺术品的交易中心。1992年，苏富比正式涉足台湾业务，首场西画拍卖成交率竟高达90%。1993年，佳士得赴台，也开涉了专场，经营早期海外华人画家作品。1993年，台北市立美术馆举办赵无极的回顾展，由佩帝斯o巴须拉 策展。之后台北、台中两地画廊相继推动抽象画展，市场上出现一波抽象绘画潮，直接影响到赵无极前几年不温不火的行情，他的作品在1997年出现了转机，价格大幅上升。1999年，苏富比将台湾业务并入香港。同年，罗芙奥艺术品拍卖公司成立，成为台湾本土重要的拍卖公司之一，赵无极被归于“大华人艺术”板块。2001 年，佳士得也将台湾的西画拍卖移至香港，并设立了“二十世纪华人艺术”板块，主打大陆和海外华人作品，赵无极又成为该板块的重要成员。香港佳士得也成为了他的福地，诞生了诸多高价成交纪录。

　　3 。行情初现，一飞冲天(2001—2005年)

　　主要发现：

　　o5 年内，作品上拍数量、成交率、成交均价，同步提升，市场维持较强买气，推动价格上扬。

　　o送拍作品质量提升以及平均成交价格较低的基数，共同构成了赵无极2004至2005年的第一波行情。

　　o早在2005年，赵无极拥有眼光精准的买家群体，他们对于价格的敏感度颇高，卖家在送拍定价时需谨慎。

　　2001 年，赵无极作品的成交均价大涨至92,519美元，与2000年末的52,049美元相比，增幅高达 77 %。2002至2003年，赵无极作品平均成交价格稳步提升，2004至2005年，连续2年大涨，构成赵无极作品在新世纪里的第一波行情。2004年的平均成交价格为181,605美元，与2003年末的 120,199 美元相比，增幅高达51%，紧接着2005年成交均价为276,459美元，在2004年基础上又增长了52.2%，造成此轮高增长的原因有两点：一是，送拍作品质量提升明显，集中了一批赵无极在 50 、60年代的创作精品，尤以60年代晚期为最佳。从而诞生了不少均价在70万美元(约500万港元)以上的作品，直接拉抬了平均价格；二是，成交均价的原始基数仍然较低，虽然绝对增加量有限，2004 年比2003年仅多出约6万美元，05年比04年多出约9万美元，但在增幅方面的提升明显。

　　2002 年，赵无极共有29件作品上拍，成交率仅为72%，流拍的多为国内拍卖行送拍的版画。 但三联作《1.4.1966》(195×358cm)在香港佳士得以755万港元的高价成交，打破了一年前

　　由徐悲鸿《风尘三侠》(87.5×101cm)创造的664.5万港元的中国油画价格纪录。2003年，作品送拍量快速攀升到52件，成交率自1998年后，再度回到了80%的位置，为81%。

　　2004 年，赵无极作品的行情初步显现。全年有47件不同时期的作品现身拍场，成交率明显提高为 98 %，买气充足。他在1956年创作的《连理》(73×91.5cm)在香港佳士得秋拍“二十世纪中国艺术及亚洲当代艺术”专场中，以701万港元成交。

　　2005 年，赵无极作品的行情得到进一步巩固，送拍量上升到68件，成交率为90%。香港佳士得春拍 “20世纪中国艺术及亚洲当代艺术”专场中，赵无极在1985年6到10月间受邀创作的大型三连屏油画《June-Octobre》(280×1000cm)，以1,804万港币成交，为此段时期内的最好成绩，可谓一飞冲天。即便在2005年市场如此好的情况下，依然几件较为重要作品遭流拍。流拍主要出现在香港苏富比

　　2005春拍“中国及韩国当代艺术”专场中，《16.6.87》(114×146cm)估价在200—300万港元、《2.5.61》(59.5×72.5cm)估价在160万—250万港元、《月光》(38×46cm)估价在100—150万港元，均遭流拍。《2.5.61》、《月光》因为尺幅、以及估价的原因而流拍可以理解。2004年以275万港元成交的《1.2.61》(73×60cm)最初估价仅100—150万港元，要知道《2.5.61》与之在尺幅、创作时间上如此接近，不足一年，仅仅在估价阶段就直接上扬了100万港元，要价是否偏高？《月光》的定价问题更为明显。尺幅与《月光》相当的油画作品在03、04年的成交均价为70—80万港元，甚至许多尺幅大于《月光》的作品像《赛马》 (73×60.5cm)71.7万港元成《26.1.68》 (60×73cm)94.6万港元成交，最终价格都比《月光》的估价还低。说明早在2005年，赵无极作品的买家们眼光精准，对于价格的敏感度颇高，卖家在送拍定价时需谨慎。

　　4.渐入佳境，逆势上扬(2006—2008年)

　　主要发现：

　　o2006 年赵无极市场价格飙升，源自市场高溢价作品的供给增加。

　　o2008 年，高成交均价伴随高流拍率的现象说明：赵无极作品的抗跌属性良好，买家群体相对成熟，购买目标明确，油画受追捧，而版画遇冷。

　　o在整体交易环境欠佳的背景下，卖家群体企图以非主流作品打开市场的方式将难以如愿。

　　2006 年，赵无极作品价格开始冲高。全年的上拍量与2005年一致，均为68件，仅5件流拍，成交率略有提升，为93%，连续三年成交率保持着90%以上的高水准。在交易规模没有显著提升且美元币值相对稳定 的前提下，作品成交均价却跃升为498,267美元，与2005年相比，整整提高了80.2%。造成这种现象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拍场上诞生了诸多高溢价作品。

　　2006 年，仅在香港佳士得秋拍“20纪中国艺术”专场中，就出现了3件千万港元级别的作品，分别是：1958 年所作的《构图第八号》(147×115cm)以 2,624.5万港元成交，这是赵无极的作品首次突破 2,000 万港元大关；1954年所作《庆典村庄》(96.5×130.5cm)成交价为1,580万港元；《1965.10.25》(130×195cm)成交价为 1,293.7万港元。同年，在台湾市场上，也拍出了相当不错的成绩，罗芙奥2006年秋拍“20与21世纪华人艺术”专场中，赵无极1969年的作品《5.12.1969》(194×96cm)，拍出了 283万美元(约2,200万港元)，成为年度第二高价，另有一件作品《8.27.1984》(95×105cm)成交价为84.35万美元(约655万港元)。

　　2007 年，赵无极作品的成交价格继续上升，但幅度有所减缓。全年送拍量大幅攀升到94件，比上一年多出了38.2%，其中15件作品流拍，成交率下滑到84%，可以说依然维持在不错的水准上。作品成交均价突破了50万美元的瓶颈，为566,577美元。

　　春拍中，他的《14.12.1959》(130×162cm)、《15.10.1963》(163×150cm)、《4.10.83》(128×193cm)在香港佳士得“二十世纪中国艺术”专场中，分别以376.9万美元(2,944万港元)、176万美元(1,376 万港元)、133万美元(1,040万港元)成交；他的《4.4.1985》(97×195cm)在罗芙奥“20与21 世纪华人艺术”专场中，以357.9万美元(2,798.8万港元)成交。2007年秋拍中，他的《大地无形》(200×160cm)、《17.4.1964》(114×162cm)在香港佳士得“二十世纪中国艺术”专场分别以377.5万美元(2,945万港元)和140.6万美元(1,097万港元)成交。

　　2008 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一年的行情较为特殊。虽然全年有99件作品上拍，但高达 40 件作品流拍，成交率为60%。面对如此大的流拍量，而成交均价与上年相比仅下降了5.14%，为 537,436 美元。市场出现这种有趣的现象，至少说明2点：首先，赵无极作品的抗跌属性相当不错，主力作品(油画)基本成交，不然成交均价不会依然保持高位；其次，赵无极的买家群体相对成熟，购买目标明确，不然不会产生60%这一超低的成交率。如果站在卖家群体角度上来说，这对他们未尝不是一个警醒。在整体环境欠佳的背景下，企图以非主流作品试图打开市场的方式将难以如愿。

　　从流拍作品的构成来分析。2008年，流拍的多集中在小尺幅，均价在2万至6万元的版画。嘉德 2008 春拍“迴风宦书画存珍”专场送拍了10件赵无极的版画作品，其中6件流拍，匡时2008春拍“影

　　像雕塑专场”送拍了4件版画作品，全部流拍。大件油画中，遭遇流拍的最高价作品，原始估值在 800 万至1,200万港币之间，一件是香港佳士得春拍“中国二十世纪艺术夜场”中的《火鸟》(73×92cm)，一件是香港佳士得秋拍“中国二十世纪艺术夜场”中的《25.10.59》(100×81㎝)。

　　《火鸟》的流拍属于估值偏高，从2004年春拍到2007秋拍，赵无极50年代那种由略带写实偏向抽象风格的作品，成交价格多在200—500万港元，而《火鸟》拍卖前给出的估价高达800—1200万港元。要知道，之前成交的唯一破千万的作品—《庆典村庄》 (96.5×130.5㎝)，尺幅要远大于《火鸟》。《25.10.59》同样存在着估值的问题，并且在交易场次的安排上，稍欠考虑。因为在同一场次，存在着另一件创作时期近似，但在尺幅、精彩程度上均优于《25.10.59》的作品，它就是《HOMMAGE A TOU-FOU》(195×130㎝)，并以破纪录的586.5万美元(4,546万港元)成交。《HOMMAGE A TOU-FOU》在拍卖次序上先于《25.10.59》，轮到《25.10.59》的时候，不久前高价成交的《HOMMAGE A TOU-FOU》已经透支了过多的买气，《25.10.59》的下场可想。另外，此次夜场的总体氛围不佳，整体的成交率仅有45.45%，除了常玉的市场表现稳定，2件作品《秋夜白菊》、《水果静物》  均成交外，其他的艺术家像陈澄波、朱德群、庞薰琹、林风眠都是“0”成交。36

　　5 。高速成长，行情火热(2009——2012年)

　　主要发现：

　　o赵无极高价作品集中在海外成交，相当一部分内地买家接受了赵无极。

　　o2011 年，赵无极行情全面爆发，交易量、总成交额、成交均价、最高成交价均刷新了记录。

　　o基金公司或者其他金融机构的参与推高了2011年的行情。国内基金持有的赵无极作品将会在

　　2013、2014 年集中流入市场，是否会对市场产生影响，有待进一步观察。

　　o上拍作品数量、质量下滑以及统计数据方面的局限，2012年行情有所减退。

　　2009至2010 年，赵无极作品行情进一步稳固，之后便开始快速爬升。2009年共有77件作品上拍，成交率回升到91%，成交均价上探到581,716美元。2010年，送拍量增至82件，成交率为89%，成交均价为692,153美元，比上一年增长19%。两年间共有18件作品过千万港元，更有3件作品超过3,000 万港元，分别是：罗芙奥2009年秋拍“亚洲现代与当代艺术”专场中的《17.4.64》(114×162cm)，拍出了492.5万美元(3,816万港元)；香港佳士得2009年春拍“亚洲当代艺术及20世纪中国当代艺术”夜场中的《Nous Deux》(161.3×199.4cm)，拍出了456.5万美元(3,538万港元)；香港佳士得2009年秋拍“亚洲当代艺术及20世纪中国当代艺术”夜场中的《19.11.59》(112×145.5cm)，拍出了391.5万美元(3,034万港元)。成就赵无极作品高价成交的“福地”不再局限于香港、台北、伦敦，北京匡时[微博]2010年秋拍“油画雕塑专场”中，《5.12.61》(60×92cm)拍出了1,288万元人民币(193.2万美元)。考虑到国内艺术品交易需要交纳高额税金，此次成交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不会改变高价作品集中在海外成交的现状，但至少说明相当一部分内地买家接受了赵无极。

　　2011 年，赵无极行情全面爆发，交易量、总成交额、成交均价、最高成交价均刷新了历史记录 ：2011年，高达120件作品上拍，如此规模，成交率依然有94%。从1985年赵无极作品现身拍场以来，历年送拍量从没有超过100件，最为接近的数据是2008年的99件；2011年，总成交额高达1.196亿美元，作品成交均价攀升到996,426美元，比上一年增加了43.96%。这一增幅是惊人的，从绝对增量上看，与2010年相比，相当于每件作品都提高了304,273美元；高价作品方面，香港苏富比2011 年秋拍“二十世纪中国艺术”中，《10.1.68》(82×117cm)拍出了885万美元(6,898万港币)，这是迄今为止赵无极作品在拍卖市场上达到的最高价，打破了由2008年成交的《HOMMAGE A TOU-FOU》保持了近3年的记录。除此之外，另有21件作品破千万港元(约为150万美元)，在500万(约为 74 万美元)到1,000万港元之间，尚有15件作品。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看出赵无极火热的行情，我们综合了赵无极拍卖成交价格排在前10位的作品，有6件是在2011年实现的，另外的4件分别是09年2件、08年1件、12年1件。

表2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10.1.68》这件作品的成交价格，与同一时期其它送拍的作品进行横向比较就会发现存在明显的溢价问题。佳士得秋拍“亚洲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专场上，出现了2张时期近似，品相、用色同样精彩，参加过多次重要展览，尺幅还超过《10.1.68》的作品，一张是《14.11.63》(131×196cm)拍了498万美元(3,874万港元)，一张是《22.7.64》(161.5×199.5cm)拍了 454.8 万美元(3,538万港币)。与之相比，《10.1.68》在各个方面均不占据明显优势的情况下，竟然分别多出了387万美元、430.2万美元，溢价是否过高，不言自明。当年佳士得给出的价格，更加令人信服，买到的人较为幸运。

　　从事后看，这件作品的买家是山东女商人任春霞。她因为欠款被香港苏富比起诉，各种内幕逐渐为公众知晓 ，这里并不展开。需要注意的是，国内基金或者其他金融机构的参与，推高了赵无极的行情。由于国内艺术类基金的操作周期一般在2到3年，出于变现的需要，他们手中赵无极的作品会在2013、2014年集中流入市场，由于他们多在2010、2011年的高价位拍下作品，考虑到2012年之后微妙的经济形势，前景并不乐观，有待进一步观察。

图二

　　2012 年，欧债危机，美国的定量宽松，还是中国经济增速放缓无不打击着市场信心，反映在赵无极的市场上，尽管前11个月的数据还算亮眼，但类似2011年那种“火热”的行情已然不在。2012年前11个月，上拍总数为85件，成交率为85%，平均成交价格下降到759,194美元。造成下降原因主要有二：一是，作品总量少，且整体质量较2011年有所下降，高溢价作品不多；二是，仅仅统计到11月初，不排除之后有大作成交的可能。

　　2012 年前11个月里，最高价、次高价作品均诞生在香港苏富比春拍“二十世纪中国艺术”专场中，

　　《25.06.86》(195×130cm)拍出了326万美元(2,530万港元)，《25.05.70》(150×162cm)拍出了311.7万美元(2,418万港元)，但如果与历史上成交的其它高价作品相比的话，都排不进前15名。

图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