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被艺术家“玩坏”了!

2017年02月14日 14:59 新浪收藏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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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下,头发俨然成为展现个人特色的最新途径。不管是奶奶灰的浅,亮粉色的艳都是各路时尚达人乐意尝试的。这么多变又有趣的素材怎么会逃过艺术家的“魔爪”。

  早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梅拉·奥本海姆就开始将头发运用到艺术创作中。在与毕加索的一次谈话中,毕加索开玩笑的一句“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皮毛来包裹”给奥本海姆提供了全新的创作灵感。她将瓷器用自己的头发和收集的毛发包裹起来,这种”毛茸茸与文雅柔顺的结合呈现出了一种令人难忘的弗洛伊德式的表现。作品《带皮毛的餐具》取得了戏剧性的成功,这种将以头发作为艺术原材料的全新尝试直到现在仍被艺术家广泛使用。

梅拉·奥本海姆 Meret Oppenheim - 带皮毛的餐具 Object梅拉·奥本海姆 Meret Oppenheim - 带皮毛的餐具 Object
梅拉·奥本海姆 Meret Oppenheim - 皮毛手套 Fur Gloves梅拉·奥本海姆 Meret Oppenheim - 皮毛手套 Fur Gloves

  不管是在装置艺术、摄影作品还是实用艺术中,脑洞大开的艺术家们重新定义头发,不断挑战人们对于头发的既定认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一位 “头发” 设计师哈姆·伦辛克这样描述到,“一旦头发与身体分离,他不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时,那种刺激的感觉就来了。他会让你忍不住想看,但又让你不想看。或许就是这种欲罢不能和爱恨交织,让头发有了不同的身份,变身艺术的表演者。”

  人发乌托邦

  华人艺术家谷文达的装置艺术《联合国》项目可谓是其代表性作品。从1993年开始,《联合国》项目的足迹遍布五大洲超过二十多个国家,包括中国、美国、以色列、澳大利亚和瑞士等地。每及一处,谷文达便根据当地的历史文化背景用收集来的头发进行创作,建造出一个个由人发做成的纪念碑。《联合国 – 中国的纪念碑:天坛》是由以头发制成的伪文字幕墙和明代桌椅组成的。无法破解的语言帷帐与带着深厚文化底蕴的明代桌椅的看似巧妙的结合,实则引发观者对文化冲突的思考。

谷文达《联合国 – 中国的纪念碑:天坛》谷文达《联合国 – 中国的纪念碑:天坛》
谷文达,《联合国 – 中国的纪念碑:天坛》谷文达,《联合国 – 中国的纪念碑:天坛》

  《联合国—以色列纪念碑:圣地》则采用大地艺术的方式。谷文达将头发粘贴在象征着犹太人精神的粉红色石灰岩上,意在对曾遭受过政治迫害的犹太人表达同情。用不同人种的头发创作,不仅仅为思考自己的文化和身份提供了全新的视角,同时表达了谷文达对于世界大同的渴望。

谷文达,《联合国—以色列纪念碑:圣地》1谷文达,《联合国—以色列纪念碑:圣地》
谷文达,《联合国—以色列纪念碑:圣地》谷文达,《联合国—以色列纪念碑:圣地》

  不自然的《自然的转移》

  荷兰摄影师利维·范·韦卢想要改变一种人脸的呈现方式,做个“自然的转移”。与其借助外界的东西,不如在已经存在的素材上做文章。“于是,他用头发将遮挡住人脸的全部轮廓,本来可识别的面孔现在也变得无法辨别。”头发是普通而自然的一种存在。但当它通过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原本的美丽也会变成恐怖。心有余悸之后,不得不承认视觉上的冲击带来了全新的思考角度。同样是头发,当它与头的位置关系不再常规,惊吓是意料之中的心理反应,但这种心理是否公平呢?

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1》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1》
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2》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2》
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3》利维·范·韦卢,《自然的转移3》

  (我头上有犄角) 领结上有毛发

  荷兰时尚与织物设计师阿努克·范·克拉韦伦会剪下观展人的头发并将其与染色的羊毛混合,做成”私人订制“的领结。手工制作的羊毛领结一方面是为了讽刺批量生产模式,另一方面是为了引发人们对于毛发的重新思考。以毛发这种猎奇材质做领结已经是意料之外,设计师选择的羊毛和人发混合更是充满深意。同是毛发,羊毛对于人们来说只是司空见惯的物品,而人发,是否因为与人类有着从属关系就要比其他毛发更高等?

阿努克·范·克拉韦伦,《多毛领结》阿努克·范·克拉韦伦,《多毛领结》
收集观展者的头发收集观展者的头发

  这么看来,艺术家并没有把头发玩坏,反而玩出了大智慧。利用头发进行创作不仅体现了他们对人类更深层次的了解,与此同时,还是对物种平等的全力呼吁。

  来源:YT艺术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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