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待--江满芹艺术个展

2017年04月03日 23:07 新浪收藏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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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待

  江满芹个展

  2017.04.08~2017.5.8

  策展人:昆鸟

  开幕时间:2017年4月8日下午3:00

  展览地址:慧空间 北京宋庄尚堡艺术区C座208室

  T:010-60572554

  M:13811211276

  特别支持:宋庄艺术发展基金会  雅昌艺术网  艺术国际  宋庄之旅

  部分展览作品(油画)

QQ截图20170403225333

  52745  

  100X120cm

  布面油画 2016

QQ截图20170403225455

  52636  

  100X120cm

  布面油画 2016

  部分展览作品(纸本)

52732

  52732

  综合材料 2016

54725

  54725

  66.3.5X67.6cm

  纸本水墨 2017

  部分展览作品(木雕)

《冬天的补偿》之二十五

  《冬天的补偿》之二十五

  13.8*10.5*17.2cm(上)

  32.3*17.9*5.7cm(下)

  崖柏(上)/松木(下)

《冬天的补偿》之十二

  《冬天的补偿》之十二

  7.2*6.8*9.3cm

  紫檀柳

無待

文/昆鸟

  江满芹最近四年的创作源自全面的自我重塑,更确切地说,是对早些年自我认同模式的深刻颠覆。她从现代主义的张力主体建构中抽身,自觉启唤中国文化根性中“无待”、“吾丧我”的生命情态。在这一点上,江满芹已经可以作为中国当代艺术家意识结构转变的重要案例。这种转变并非单纯艺术范围内的文化策略,而更关系到艺术家对自身内在经验和生存境审视与调整。

  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是,中国70后与80后艺术家当中的大部分在创作的最初几年,往往被现代主义深度模式的魔性力量所吸引,其中,毁灭、黑暗、孤独、焦虑、创伤成为创作主体完成自我确认的基本情绪内容。在江满芹早期的作品中,大多可以看成创伤性的自画像。这种自画像可以看成对自身沉默、无名状态的反抗,自戕式的反抗。

  自梵高以来,这个以艺术意志塑造的创作主体,反复进行着孤独且越来越复杂的自我言说,自我表现,并以此形塑着自我的精神形象,它的原型是那喀索斯,在自我反观中走向毁灭。

  在早期的“自画像”和“太阳·大地”系列中,我们可以看到,江满琴深深地沉浸在这一模式所带来的痛苦和狂喜之中,直到它的摧毁性力量使艺术家的创造力陷入瘫痪。正是在这个时候,江满芹对自己作为艺术家的意识结构进行全面而深入的审视,她发现,那些不断被强化的创伤性内在经验,常常是一种空洞的“自圆其说”。

  这一领悟是她获得了解救,然而解救的过程并不轻松。为了恢复与世界的朴素关系,她必须在原有的张力结构消失之后,寻找新的物我平衡。她首先通过木雕找回了对材料自身顽强性的感知,继而学会了对强横自我的驯服,甚至克服。

  再次回到绘画的江满芹变成了一个抽象画家。如果仅从画面来看,她的作品好像是构成主义的,但遵循的却是与其完全相反的生成机制。构成主义怎么看都带有强烈的智性特质,它要求艺术家对形式和语言的严格控制。尽管江满芹的抽象作品从不排除动笔前的构思,其作品的主动力却是随机的个人状态。这里的状态已不是之前的内在情绪,而是身体与媒介接触时所形成的感应。

  她专注于这一临时感应,而很少再去关注自己画下了什么,因为这种感应正是她画下的东西。这种创作方式无疑让人想起巴尼特·纽曼的创作哲学,但她没有走向纽曼等人的色域绘画,更保留更多色彩层次和构图灵活性,因而也保持了更多神经震颤。

  从个人心性上,江满芹更接近罗斯科,然而她所作出的决定却与罗斯科相反。也许罗斯科内心深处的犹太意识让他为“悲剧性”找到了坚实的形而上基座,使“悲剧性”获得肯定;而中国人江满芹却从法常等中国古代画家那里找到了化解“悲剧性”的依据和手段,因而,两个人的隐修注定走向彼此的反面。

  低彩度、平涂、矩形色块降低了江满芹抽象作品的情绪性,而诉诸“忘情”时的宁静,但又保持着内在音乐的节奏与秩序。这种视觉体验必然是技艺训练的结果,更是一种生命证悟,而艺术,正是证悟发生的场所。

  ——2017.3

  读江满芹的画,扑面而来的松软观感,显示出画者逐渐找到了更自信的创作感觉,也更娴熟于驾驭手中的表达工具。元代禅画的孤简意韵与莫兰迪自我探索的内省,共同构成可追溯的遗产,但画家试图更诗意地呈现自己嚼碎经典后的个人化表达。其作品的独特价值或许体现在独立女性对自己当下艺术实践的感触、沉思和抽象。

  这种表述是严肃而不乏深刻的:方块、线条磊落袒露,整个画面平和透明,狠心摒弃了早期画作撕裂般的错位和变形。此刻的画者增长了经验,试图更明智地挣脱束缚,让色彩舒展着漫溢,形和积时而外扩时而内敛,重量感和飘逸感交替错落,却始终控制在一种均衡里。让人想起柔软却坚定的青藤,敏感的蕊瓣以怀抱示爱,眼神里的不解是种怜悯,几不可闻的叹息飘过众人沉溺的花径。

  --谭畅

  2017.4.1

  这组绘画平和而雅致,一束束温暖的光从画面折射到我们身上,久违的宽慰令人幸福。但,如果我们多看上一会儿,就会发现她的画中不仅有暖色光,也有冷色光,也有黑光。她的绘画有着一种隐藏于画面后面的强大力量,这是一种张力,唤醒我们去思考,质疑曾经的经验。是的,画面的温和,中正义从来都不缺位,且充满善的趣味。她是安徽人,有海派背景。她叫江满芹。她已然从早期的抑郁转向了光的雕刻。

  --阿西

  2017.3

  满芹的艺术与时间有关,与时间贴得最紧,这种艺术指向的不是作品的结果(虽然任何艺术品都会最终完成),在时间的流逝中,每个笔触,每片研磨,都是主客间微妙的觉照,满芹用敏感的每个细节,营造了时间中虚幻动人的抽象条块,表面上看,这只是不同大小不同颜色的排列,但如果读画的人是同样敏感的,他当能看到平静后面的律动与呼息。

  如果你每个瞬间都是灵明的,当下的,时间会为你建起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世界,你因之幸福,迷失,虔敬,满芹的艺术就是这么建起的。

  --魏海波

  2017.3

啄木

文/徐亚奇

  村子不大,沿河而筑,据说明代的时候,这里异常繁华,有一千户人家,现在只剩下一百多户。狭长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下这么多房屋,可以想象,当时他们把屋子建在哪里,像迁徙的非洲野角马越过草原进入河谷一样沸腾,山坡上的地基依然清晰可见,现在是菜园子和竹林。我们在三楼聊天,我的朋友指着石板小路抵达的额头前方高高的植物丛说:“我在那里种了很多薄荷”,下午的时候,我便在大堂里看到一米多高的捆成束的薄荷,和几片野灵芝,可以做汤喝。

  我初到这里,对村子的一切毫不知情,村子有很多条青石板小路通向外面,像心脏周围密布的静脉和动脉。兴致一时全聚拢起来,我打算逐一放出幸福的对未知探索的小兽,以村子为圆心向外探求,每天选择走一条新路,傍晚返回。

  北京,寒冷的冬天的小屋的沙发上,到处都是散发着香味的木料屑子,和黑色细长的刻刀。铁炉里的火把烟雾排进寒寂的空气中,有几只遥远的鸦飞过泛白的天空,叫了几声。江满琴可能没有察觉到什么,她在自己的膝盖上敲击木头,啄木声,外面的花园进入冬天。

  选择一块木料,她说不知道会刻成什么样子,她对它保持着足够的未知。我突然意识到这块巴掌大的经过风雨催促的发灰的木料不就是我去的那个村子吗,不同的是,我以村子为中心往外面探求,她以木头为中心往里面探求。进村的路和出村的路有多少不同?她对她的工作充满耐心,多半的耐心和寒冷有密切的联系,冬天的寒冷让她抵达她的木头。

  她的木雕基本上没有具体形状,观察,一刀刀削,又固执的不改变它,这看起来是个悖论,她就是这么做的,循着木头的纹理一次次解开帘子,却不把头伸进去。每次雕刻打磨后,不同角度转动木头,手指不停地抚摸,像盲人辨认一样东西,因为无法叫出它的名字或辨认不出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滑动。满琴以这种方式来确定它是否抵达它的木头。

  我借用她的话叫“随形”,她在木头上雕刻,不是强加木头一个形象,塑造成一个形象物,她让我们发现木头中潜藏的另一块木头,这种工作是枯燥的,发现它的乐趣是因为她找到如何顺应。我想起祖母擦拭灰尘的场景,那铜环不停在抹布中响,生活带着秘密的光泽。

  “路以成,请慎思”,我的脑海里出现这几个字。

  此时,我在南方,已经走了第二条路,沿河而上,偶尔碰到一只黄狗护家心切,以致跑出门口很远大叫我这个陌生人。我在山里面有带香烟的习惯,会给迎面而来的陌生人发一支烟,在山道上你很难碰到路人。一支烟让我们坐下来,老头放下柴火,聊起天,除了“你来自哪里,来做什么”,我没有听懂他别的话,我不知道他听懂我的话没有,抽完烟他走了,担着柴火下山去了,我猜他会走进厨房,碗筷会响。我继续坐着,可能还会碰到第二个人,我听水流声,我想江满琴的刻刀也会愉悦起来,她可以坐在院子里阳光照射的水泥台阶上,铺块布,占有整个上午和一杯浮着几个枣子的热水。她的刻刀为她探路,应该小心些呀,别把新买的牛仔裤又刻个洞。

  光最容易辨认事物的缺陷,是否圆润,让它照射它。她反复修改一个转折关系(有点像一件过大的家具进门时寻找合适的角度)。

  连续好多天雨后,我开始一段难走的路,我的朋友说,沿着青石板走就不会迷路。一路上经过坍塌的房子和石头垒砌的神龛,小溪水上简易的杉木桥踩上去一块掉进河里,参差不齐的木头上沾满彩色的菌类。茅草和野茶树各自抢占路面,显然,茅草赢了。旁边青草里因水牛常年的踩踏遍布深浅不一的水坑,里面藏着巨大的昆虫,那是另一个世界。我想:不能再往前走了,我迷路了,有石板的路也很多岔道,歪斜大理石上的字迹腐蚀的迷糊不清,我开始折返。江满琴是否也碰到这类棘手的事,努力的改变但看起来什么都没做是困难的。一块十多厘米的木雕,有可能做数个星期,她把脚抽出泥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陆续的走完村子向外链接的几乎所有的小路,我应该去另一个村子。满琴到达它木雕的路也有很多条,她的工作室角落台子上摆着这些“路”,我建议你们去用手触摸,但不要把它们当作手把件,除非你们的手变成刀。她说接下来有另一些计划。

  暖气片上方的墙壁上,挂着她近期的油画作品,色彩雅致平静光亮。其中一幅几乎等量大小的方块被松动的淡蓝色的线划分成高低不同的区域,这些色块在一年以前还是孤立的形体,几个并排的柿子或包装盒。然而,空间不知不觉发生变化,像冬天积攒的冰凌融化在初春的土地中,地气升发,包装被拆开,屋外的人走进来,里面的人走出去,在门口聚合了。画面提醒我们,气氛非常融洽,一切都在秩序中,不会有任何混乱和过激发生,当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形象隐约的印在昏暗酒吧里的高脚玻璃酒杯上时,也有同样的氛围,甚至保持着难言的中性的含蓄。这在满琴以前的画面中是少见的 。

  日落时,我在山顶上鸟瞰南方的村子,金色山头消失后,空气中弥漫”将要回去”的光线,第二天那里又有什么等待着?我感到我的容身之地逐渐缩小,整个村子变小,山顶遥远而渺茫。我会想:一个人的幸福到底是什么?我注视墙壁上悬挂的一幅画中的一块黄色和淡红色,觉得不需要再问什么,也许我们终生解决的不是怎样找到答案,而是怎么不再提问。

  2016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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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满芹(原名江满琴)

  安徽安庆人,现居北京

  2008年10月   “生存现场”艺术展  上上国际美术馆 北京

  2013年10月   “白庙计划”展 北京   

  2013年10月     第八届宋庄艺术节  上上国际美术馆 北京

  2014年6月      微艺术博览会   北京玖层美术馆 北京

  2014年10月     南京国际美术展 南京

  2014年10月     上苑美术馆 北京

  2015年6月      村落村院文献展  猎天美术馆 北京

  2015年9月      地名志--安徽当代艺术展 AK艺术中心 北京

  2015年9月      宋庄北寺群展  北京

  2015年10月     画家村村展   北京

  2015年11月     诗境:当代绘画十人展  北京

  2016年02月     诗光之翼:2016实力艺术家春季展  北京

  2016年03月     广州国际花神诗歌节女诗人花展   广州

  2016年10月     凑合-2016  北京

  2016年11月     中山艺事/重构的他者--宋庄青年艺术家群体现象研究展 中山

  2017年3月      《芳。华》中国女性艺术邀请展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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