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之眼:一位诗人对艺术创作的独特见解

2018年06月05日 10:11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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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丹丹 何乏笔 主编

倾听之眼倾听之眼

  L‘Œil écoute

  [法] 保罗·克洛岱尔 著

  周皓 译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3/pp.312

  内容简介

  保罗·克洛岱尔是一位行走一生、游历一生的作家,《倾听之眼》是他晚年艺术之旅的总结。在他的眼中,艺术之路,无论是绘画、音乐、摄影还是建筑,都与宇宙的法则和人内心的规律相通。以宇宙之广、心灵之大,创作自然包罗万象、不拘一格,体现在《倾听之眼》中,便是每篇评论涉及的内容、写法乃至风格都不尽相同。但在多样性背后,克洛岱尔又像一个智慧老人那样告诉我们 :“只需一点,便已很多。” 这最核心的“一点”是心灵之光的闪现,胜却无数,“是要我们静下来侧耳倾听的”。作家的表达融汇了其信仰的天主教思想和对东方特别是中国艺术的理解与感受,不仅是作家与不同艺术形式和作品的对话,也是他与中国的对话。从这一点来说,《倾听之眼》中丰富的文化信息也是有待读者去侧耳倾听的。

  编辑推荐

  《倾听之眼》是法国著名诗人、戏剧家、外交官保罗·克洛岱尔(1868-1955)于1946年出版的一部文艺随笔集,其中对荷兰绘画、西班牙绘画、哥特艺术、音乐、20世纪初新兴的摄影艺术都有所涉及。晚年的诗人把对艺术的理解与对人生的理解结合起来,用诗性的文字表达了对艺术创作的独特见解。诗人有天主教信仰和在中国长期(14年)居住的背景,曾任法国驻中国领事。克洛岱尔在其评论中不时提及中国的艺术和美学作为参照,个人感受背后蕴含着丰富的文化信息。

  作者简介

保罗·克洛岱尔保罗·克洛岱尔

  保罗·克洛岱尔(Paul Claudel, 1868—1955),法国著名的天主教诗人、剧作家,法国象征主义文学的后期代表人物。他曾在1895至1909年间以外交官的身份旅居中国,足迹遍布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宁波、镇江、福州等地,并在此期间完成了著名的《五大颂歌》、《认识东方》、《第七日的休息》、《正午的分界》等代表作。在中法文化交流史上,克洛岱尔是现代法国文坛介绍中国文化的第一人。作家一生笔耕不辍,著作丰厚,1946年当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

  译者简介

  周皓,法国文学博士,毕业于北京大学法语系、巴黎四大法国文学与比较文学系。现就职于华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领域为法国文学、中法比较诗学,关注文学创作与艺术思潮的交互影响现象,在《外国文学评论》、《外国文学研究》上发表数篇论文。

  目录

斯蒂恩,《老人唱歌,小孩喧闹》,1665年斯蒂恩,《老人唱歌,小孩喧闹》,1665年

  1荷兰绘画导论 / 1

  附:四月的荷兰 / 79

  2西班牙绘画 / 89

  I有灵的肉体 / 91

  II构图 / 104

  III肖像画与壁毯 / 126

  3病人的梦 / 147

  4十二、十三世纪法国大教堂的彩窗 / 165

  5艺术之路 / 183

  6几则阐释 / 197

  I扬·斯蒂恩 / 199

  II尼古拉斯·玛斯 / 202

  III华托——《自若的人》 / 205

  IV《阅读》——弗拉戈纳尔 / 208

  VI约尔丹斯——《四福音书著者》 /210

  7斯特拉斯堡大教堂 / 213

  8关于音乐——致阿瑟·霍耐格 / 227

  9阿瑟·霍耐格 / 237

  10《诗篇》与摄影 / 243

  11骨骼 / 253

  12宝石的奥秘 / 271

  珍珠 / 286

  13参观国联大厦 / 291

  内容节选

  在《荷兰绘画导论》中,我曾多次提到尼古拉斯·玛斯。这是一位独特、神秘的画家,在中年时骤然改变了题材和风格。这幅戴黑帽的青年男子的精美肖像就处在他转变的交叉点上,是令人着迷的布鲁塞尔博物馆的荣耀之一。画家的后期作品,让我们对荷兰画室作品的创作奥秘,特别是对他们笔下场景中,那种我称之为“悬置状态”的神秘感,有了更多的了解。我尤其想到这个他喜欢的主题——下楼梯的女仆(藏于华盛顿国家艺术馆)。但在静物画家那里我们也看到了同样的考虑,在伦勃朗那儿更是登峰造极(《夜巡》),所以伦勃朗绝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在荷兰画家中茕茕独立。他们使用的斜射光(例如在教堂内的使用)都一样,是会移动的。

伦勃朗,《夜巡》,1642年伦勃朗,《夜巡》,1642年

  阿姆斯特丹的一位藏书家朋友,科伯曼(Koopman)先生,寄给我一份新年礼物:玛斯的《默想》的精美复制品(真迹藏于阿姆斯特丹博物馆)。画中的老妇人闭目合掌,戴着白色头巾,红色衣袖滚着黑边,独自在自己给自己准备的餐食前祈祷:两块面包,一块完整,一块掰过。一罐汤,热乎乎的,白色盘子旁边是一只带柄的小口酒壶。注意!桌边上放了一把餐刀,刀柄悬空。墙上的壁龛里摆放着有象征意义的物品,它们在玛斯的作品里很常见:一个沙漏;两本书,一本合着,一本打开;两把钥匙;还有一个铃铛,我不费力气地从中看到死者复活的象征。但,整个构图的玄机在右下角。

  那是只几不可见的猫,正在用爪子把桌布拉向自己。在被餐刀加强的方向上,它决定了一个扩充开来能涵盖整个构图的三角形,底部的明亮与顶部的幽暗相呼应。

玛斯,《默想》,1656年玛斯,《默想》,1656年

  所以和许多荷兰画一样,这里动静结合,平衡状态被某种馋猫爪子一样的焦虑所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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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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