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迎岁而发花:艺术家梅一艺术随笔

2019年12月20日 17:45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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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末了,天暗的总是很早,周日,街上满是圣诞节的洋气和迎接元旦的喜气。我出了工作室,沿着西岸去了一些美术馆转了转。上个世纪初,西方的工业革命使艺术家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重塑了自己和城市的美学形象。二十一世纪的东方也迎来了第三次工业革命,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东方会创造性的重塑了自己和城市的美学形象吗?还只是仅仅作为西方的学生进行高仿而已?看德库宁的原作大画确实很爽,如果家里比较大,挂在家里面确实挺带劲的。德库宁相比波洛克来说,德库宁的动作更大些,感觉更好。他们都属于自带极端自由主义属性的人。德库宁的构图、色彩更可以用诗性这样的大词来形容。大艺术家都在从哲学、传统以及自己的内心、天赋来思考和判断取舍自己的创作。

  世间有蕙路芳草也有寒翠霜树,艺术也许需要刻意的同时更需要变化。我很喜欢东方水墨所表现出的肌理和表情,那种表面随意不失内心严谨,阳光烨丽春风艳阳的后面是简白枯冷和静寂的落寞。那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洒脱。

  作品:《春草》50cm×300cm

  作品:《春花》50cm×300cm

  作品:《春信》50cm×300cm

  作品:《寒翠》50cm×300cm

  中国绘画有没有赵佶、倪赞,品质会变得很不一样,有没有苏东坡、牧溪、赵孟頫、朱耷,艺术天赋的含量也会不一样。但是很少有文人画家去寻找新风格新气象的水墨美学作品。西方绘画没有古希腊、古罗马,没有巴洛克、洛可可就不会有分离派、新艺术运动,其美学天赋实质是一脉相承。充满自由主义精神,大波浪,流动的线条,从植物里生长出来的一种装饰生命力,但是他们很少有画家去寻找独立优雅的文人风姿。

  作品:《春江弄晴》110cm×70cm

  作品:《夏杪步晚》110cm×70cm

  据说墨子是一个自由主义倡导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兼以易别”“选择天下之贤可者”。但是历史最终还是选择了儒家孔孟。据说二战时期,犹太人把牛奶倒了也不给穷人喝,因此而害了自己。“因为他们太没有感情了,自私自利,眼里只有利益。”也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我们多年来一直在学习西方,个人觉得代价之一就是因此许多人失去了自己,失去了独立精神,许多人无法即时开启自我转向模式。追求自由主义在西方文化下是绝对政治正确,而在东方大一统国家里,他们由此而忘记了公共社会生活集体协作的基本常识,变得不懂事。

  作品:《风水秋溟》110cm×70cm

  作品:《天秋影清》110cm×70cm

  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国,其实没有对错。一个国家的快速发展主要看组织和动员能力,而专权国家显然优势明显,如果遇到了好的领导者国家会很快成长,但是如果情况不对,则重装系统就会变得很难很难。有利有弊。民主不能被民粹绑架,自由更不是一种乌合之众的情绪,艺术作品不应该成为一种没有节制非理性的精神迷失分泌物、放纵与发泄的无聊结果。当然也不能是没有个性的魅力,没有感人的故事,没有才华的光芒,只有听话的乖孩子在做的一些不走心却分数不错的作业而已。

  统一或分治犹如围城,群体的极限有时也确实需要顾及人性的底线。有时相互批评会使公德的生长,文明的进步。从时间、宗教的角度看,人不过是虚无,从自然、生物的角度看,人不过是进化链上微不足道的一个点,从历史、社会的角度来说,人不过是一个个瞬间,从大宇宙的角度来说,人也许可以忽略不计。其实不同的人适合不同的环境以及生活方式,没有绝对的完美正确。重要的是“势”在必行,否则就是混乱、战争的结果。东方人善良温顺,西方人个性十足,不一样的。都有阳光的一面和阴暗的一面。我每次打货车、做工程都会和司机、民工聊天,他们的观点完全不同于一些公知思想,我非官非吏但我常常看着他们感动流泪。多么勤劳多么温顺的人呀!最近英超穆里尼奥(教练)说孙兴慜,大意是“东亚人好带是因为历史文化的原因”。在美国,我常看见一些白人老农民在快餐厅里用餐,坐在餐桌前的气质好像都有一种神圣不可犯侵的架势,再去唐人街看看,小广场上都随意坐着是一些下棋、打牌、溜鸟的东方人,不一样的。各有各的传统和文化就像是“熊猫和海鹰”,若干年后如何?取决于东方新文化的再生创造力,也许会引领人类进入一个超级文明发展的时代。世界上有成功的人就会有失败的人,我在旧金山湾区曾看到一对长相非常好的白人老夫妻,寒风凛冽中流浪,睡在路边,我想不明白,心里很是难过。人类太复杂,重要的也许首先是生存有个家有日子过才是。

  作品:《芙蕖春烟》110cm×70cm

  作品:《鸳鸯戏水》200cm×160cm

  竞技场上的输赢通常就是一个人的胆识较量后的结果,许多人时运不济或在懒惰软弱的压迫下悲剧了。八识心田、佛性如来,我常常在想,亘古时空人又终究归于寂寥又何必苦苦相争呢。可回头再想想,“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Rules of the game(游戏规则),几千年过去了,这世界有变过吗?也许“世界快死了,我们还没有注意到”(奥尔加·托卡尔丘克)。树先春而动色,草迎岁而发花。2020年新年就要到了。祈祷祖国永远吉祥!人类和平!

  寂静浓到如酒,令人微醺。(鲁迅《三闲集·怎么写》)

  2019.12.16

  梅一

  1962年出生江苏。本名:张梅夜

  1985年先后就读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班

  1989年先后任教扬州大学 南京艺术学院

  1995年始分别在北京当代美术馆,国贸艺廊,广州、北京艺博会,上海万丽大酒店,上海展览馆09当代国际艺术展览会等地举办个人画展。

  2002-2012年签约意大利fuxin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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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梅一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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