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轲作品亮相艺术北京当代&经典馆

2019年05月02日 22:16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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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30日,第十四届艺术北京博览会于全国农业展览馆盛大启幕。今年的艺术北京在延续当代艺术、经典艺术、设计艺术、公共艺术与青年艺术五大板块的同时,加入了“版画的魅力”“影像北京”“视界!世界”与“艺术北京商店”等特别项目,进一步升级博览会的规模和样态,为五月的北京献上了一场精彩纷呈的艺术盛宴。

  作为中国范围内服务艺术机构最多的艺术博览会,今年的艺术北京博览会共甄选出来自20个国家和地区约190家艺术机构的艺术作品,全面呈现以北京为中心的中国艺术品市场。

掇石艺术空间艺术北京现场掇石艺术空间艺术北京现场

  位于11号当代&经典馆C29展位的掇石艺术空间便是此次博览会中致力于当代艺术推广的一家机构,据记者了解,这是掇石艺术空间首次参加艺术北京,此次带来了两位艺术家的作品共18幅,其中有6幅作品为艺术家丘轲近年来的精品力作。

位于C29展位的掇石艺术空间位于C29展位的掇石艺术空间

  丘轲,1971年生于江西抚州,现工作生活于北京。曾利用大量时间研究并梳理了中国古典艺术脉络及世界艺术史与哲学史,尤其是对现当代艺术及理论板块颇为关注,这也为其艺术成长奠定了理论方向。在他近期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其中蕴含着越来越庞大的信息与能量,这便是结构主义的整体性与艺术性的延伸。

艺术家丘轲部分参展作品艺术家丘轲部分参展作品
艺术家丘轲为观众解读作品艺术家丘轲为观众解读作品
艺术家丘轲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振中合影艺术家丘轲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振中合影

  在丘轲的作品中,不同的关系种类,被他按照自己的方法去整合,明显表明他试图抹去传统精神与当代艺术视觉之间的沟壑,这当然是一种融合,他认为中国生长的当代艺术一定离不开本源,无论是图像符号还是精神力量。站在另一方面这又是一种决裂,他拒绝追随,其作品始终强调精神力量,是自我能量的直接体现,与内在心灵互动形成关照,他围绕其的核心去深入延展,因为对他而言,艺术是一种信仰。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振中在掇石艺术空间的展位接受采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振中在掇石艺术空间的展位接受采访

  丘轲:我关注作品背后传递的创新和精神力量

  采访人:Evelyn

  E:您大学之后的几年一直在从事绘画职业,而后有较长的一段时间从事设计工作,目前又潜心创作,是什么促使您再出发?

  丘轲:我从事艺术的道路是曲折的,最初从江西来到北京,是因为北京的平台和窗口比较成熟,我希望在这里获得更多学习发展的机会,在北京也潜心创作了几年。后来你知道,艺术家遇到的普遍问题——生存危机,因此,我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来保障生活,而和我专业最贴近的是设计行业。那些年在做设计工作的同时,仍然会坚持创作,但相比之前肯定是想得多画得少。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每个人的路都不尽相同,这么多年的创意设计为我后来的艺术创作带来了很多潜在的帮助,一是让我直接切入了当代视觉,打开了视野,因为设计也是艺术的一个重要门类;二是解决了生存的问题,不用再像一些北漂艺术家那样去捕捉市场变化,迎合市场。创作环境相对自由,艺术表现也因此比较纯粹。当然,我现在仍旧喜欢和设计师们讨论各种创意表现的问题,我也很喜欢这种团队脑力激荡的工作。

  吴冠中先生有一句话“当一个人对艺术的热情如野火烧不尽时,这个人才适合学艺术”,我想我可能是这种人。艺术一直是我极度热衷的行业,因为对于我来说,她就是生活中必不可缺的,我所有的经历都为她而来。

  奔着这个明确的方向,虽有曲折,但回想起来很有意思,比如创意设计工作打开了我的思想维度,使我不再囿于在小范围绘画的思维。艺术一直是个开拓眼界和思维的事,我不能想象若是一直低头画画会画出什么东西来,设计这种整合视觉的能力让我的想法可以得到更宽的拓展。

  E:设计工作对您目前的艺术有什么帮助或启发?

  丘轲:我从事的设计工作本身是前卫的,尽管设计的目的是提高产品的销售力,但这不妨碍我从中养成多维度的思维方式。从平面创意、VI设计、环境设计、工业设计,到影视创意、拍摄、交互设计、VR等各种整合形象创意的环节,我全都深入实战过。这种全方位的整合形象的能力使我熟练掌握了两种方法:一、从基点出发,如何去挖掘一个产品的与众不同,定位并传播出去;二、如何在整合的基础上去丰富和延展产品的内涵文化。这两点太重要了,这不正是当代艺术走向多元化呈现的路吗?

  我在实现作品中的很多想法时会不自觉的使用这种思考与操作方式,我要求自己呈现的作品需要建立核心,这个核心完全源于内心并且与众不同,它是一个人为添加了基因的种子,未来生长都做了预判;以后所有作品的一切延伸都是围绕这核心展开,你会自觉的基于这种核心去发散思维,这个核心就是一个奇点,能量在此爆发。

  E:请谈一谈您的艺术求学之路。

  丘轲:我大学主修版画专业,因为是师大,很多学科是冲着美术教育设立的,因此虽泛有接触,但不会太深入,这需要日后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与训练,毕业后曾执教一年,后来辞职来到北京,与发小一直在帝都流浪,生活不下去就边做设计边画画,再后来我便全力投入我的艺术世界中。

  艺术对我来说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的,我的父亲是江西知名的艺术家,从事中国画,诗书画印无所不通,叔叔是上海知名的当代艺术家,他的作品具有强烈的个性和感染力,家庭环境的影响的确非常重要;另外,对我艺术成长帮助很大的是已故的“江西十老”胡定元先生,先生的国画元气淋漓、不拘一格,其题跋诗有云“春到笔端欲响雷”,至今记忆犹新;另一位对我帮助极大的是邱振中老师,他无论是作品高度,理论深度与治学态度都令人敬服,邱老师在我的艺术之路上倾力相助,非常严格地要求我观察、感受、学习,使我受益良多。当然还有很多老师和朋友,他们对我的影响不可或缺。

  我的作品除了大量的布上绘画,还有很多纸上作品,这些纸本作品堆起来绝对有好几米高了,另外我有随时记录想法的习惯,这些想法记录都有几十本了,艺术不是件轻松的事,需要远超常人的努力和惊人的训练量,我的这些努力肯定还远远不够。王安石的“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就是这个道理,这样一路走来,思考越来越理性,思想越来越开阔自由。

  E:您此前从事版画,然后是水墨,再到油画,从具象迈入抽象,能谈谈其中转变的契机是什么?

  丘轲:绘画是人类发展的一种现象轨迹,是潜意识的表现,其实所从事的诸多艺术形式,并没有本质的改变,包括从事多年的设计同样是作品,只不过我希望找到一种能使我更自由纯粹的表达方式,更宽广的思考空间,抽象毫无疑问的被选择。

  E:当代艺术进入景观化及图像化,绘画日渐式微,在这种窄空间下,您是如何看待绘画创新的问题?

  “绘画已死”这是西方60年代普遍认为的观点,因为新艺术有更多的方式去表现艺术家的思想,架上绘画在这点上的优势的确不大了,也如同一个产品,平面的推广力度显然不够了,它需要整合不同的资源去推进,空间展示、活动、影视、微传播、病毒传播、VR、线下线上体验、媒介等,这些都成为这个产品的内涵延展方式。同理,架上绘画因为空间比较单一,其方式也难以对今天的艺术家的思想精神去做一个比较全面的诠释,但绘画作为一位当代艺术家的总体艺术的一部分,他的精神和表现力也随着艺术家的思想延展,同样是有一定的创新空间的,从彻底革新来说,已经不太可能了,绘画已完成了使命,变成了艺术家表达观念的大框架下的一种选项。

  E:近两年的作品您进入了不断生长与发展的通道,您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丘轲:今天的艺术家与世界对话、其实就是大我与小我的关系,艺术面临东西方大融合。近两年的作品也只是我艺术生涯的一小部分,可以说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试图在规划自己,目的性、方向性很强,我在寻找真正属于自己内心的表达,好像在研发一粒种子,我希望这颗种子具备长成大树的能力,而且会有不一样的绽放,为此我花费大量时间去研究东西方艺术史及哲学,并系统的研究了从远古时期到近代艺术发展的脉络,包括中国的书法、建筑、雕塑等等,当然现当代艺术是我最关注的板块,这些都对我有着莫大的帮助。这两年的生长和原来研究实践的关联性很大,我有很多朋友从事IT行业,艺术很多时候就像科技一样需要去研发,一旦研发出来,将呈现不一样的感觉,这个研发是最重要和最漫长的过程。我不赞同艺术是野蛮的随性而发,其自由的背后应该具备更多的理性思考。

  关于下一步,我希望基于自己的核心观念下,拓展更多的可能,包括使用不同的方式,不囿于二维的平面表达。

  E:看得出您的作品展现了很多想法,谈谈您都在思考些什么?

  丘轲:当代世界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对于包罗万象的宇宙来说,地球仅是个小小的诺亚方舟,我们认知的世界极其有限,艺术可以表现也可以不表现,因为当下也不是永恒,是没有边界的。除了视觉上的思考外,我试图去表达一种永恒,万物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哲学观。最近的系列作品《局》《场》《域》,皆在探索这种精神后面的力量。

  艺术可以非常单纯,它直接呈现我的思考和我看世界的方式。

  E:您如何评价自己的作品?

  丘轲:我热衷于将自己的作品进行下去,说明我对自己充满信心,因为我还有很多的想法要去一步步实施,目前不能说非常成熟,成熟了也并不一定最佳,就像含苞欲放和完全盛开是时间呈现的两种状态。相比而言,我更喜欢前者,喜欢那种带有一丝生涩的成熟,因为它更具备多种可能性去启发对未来的想象和思考。当然,我的作品背后传递的创新和精神力量是我最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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