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自省 颠覆前尘—李世公《观覆》

2017年07月07日 22:35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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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公《观覆》个人作品展于2017年6月25日在北京飞猪空间开幕。此次展览以艺术家李世公近期创作的装置艺术为主。

 

  策展人邵云辉:李世公近几年的创作思考,从鲜艳明快、波普风格的架上作品转向了格调简约深沉的装置艺术。他的作品,从对于消费社会日常性的反映和折射,转变为针对永恒主题的深度的、个人的思考。这里的思辨跨越了时空,与贯穿了两千年的中国古典哲学产生了关联和共鸣。  

  在老庄哲学中,终极之道何在、物与我的辩证,始终是恒久的话题。事实上,每一种文明的终极问题,最终会在受文化滋养的个人创作上不着痕迹地表露出来。这也是每个艺术家心性成熟之后的必然。      

  在混沌的当下,只有原生,而不避粗糙的创作,才能够真正展现艺术的创造性和生命力。李世公运用简单的拾来之物,灰烬、旧书、树枝、动物标本等等,在纯粹性的视觉空间营造之下,流露出某些内在的轨迹和主题性。在灰烬的毁灭和重生之中,在观看与被观看的颠覆之中,在多年的创作和探索之后,艺术家收获了沉淀和回归。

 作品《观覆》 作品《观覆》

  看到李世公的作品,你会感觉很“原生态”:随处可见的树干树枝、动物标本、灰烬、旧书等等各种被忘却或者看似无用的物品,却被他化腐朽为神奇,营造出奇特的艺术感和强烈的冲击力,转化为一件件装置艺术作品!

  李世公,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图片摄影系,他从绘画跨界到摄影,再从摄影回归到绘画的经历使他的作品更加多元化。如他所说,“生活就是艺术,最好人人都是艺术家。”

  作品《五岳之柏》  作品《五岳之柏》

  我们先从何炬和冷毅春的话语来初步感受一下李世公吧。

  何炬:中国当代艺术家在今天一直需要面对的外惑与内醒、 突破与固守等话题,而李世公个展《观覆》恰恰运用了存在之物的艺术手段在某种意义上回应了这个问题。

  强调艺术创作将具体物“概念抽象化”,除蔽物本体的物质特征,从而在陌生化的视觉化下形成对“物”再生性可能是当代艺术家经常使用的手段,而物的再生性可能同时还必须对应不同的场才能存在呈现-----一种我称之为技术性场与一种我称之为观念性场,技术性场体现在再显之物要求与之对应性的展示空间既另一种物的关联等等之上,很多艺术家相对会放松对这个场的把握,而当我进入展厅,我不知道这些物的陈列方式是李世公偶然的选择的还是刻意的为之,用灰烬用死亡用灰色的姿态反显在白色的墙上或悬挂于空旷的空间,反射出物的小与隔离,一种被遗弃被使用的痕迹,一种孤独与神秘的面貌越过时间的限制跳跃而出。

  而观念性场则附身于艺术家的本体经验上与价值观上,它可以是开放的或内收的,开放性的走向物与社会的各类关联,比如博依斯的社会性雕塑。而这些寻常之物的存在,在李世公的处理组合下,在物之外让人感受到别的东西的存在,废弃之物或死亡之物的表象下另一个李世公的世界呈现出的开放性解读的可能,也就是一个具体的物上李世公叠加了另一个精神性的物,加上李世公一直对作品命名的考究几乎到了语不惊人事不休的程度,作品名与物之间形成大量的想象开阔地,使得其作品内涵变得更模糊多变,在模糊了明确的社会指向下更易走向对生命本体的诘问,对时间的诘问,对精神的诘问,李世公的观覆在我看来更多的体现了这种内收的特征,它更多的呈现出物在,物又不在,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的状态,对物与自己关系用一种内观反省的精神世界刻意的凸显出来。

 作品《乞力马扎罗精神之疲之渴》 作品《乞力马扎罗精神之疲之渴》

  冷毅春:此次的《观覆》个人艺术项目,是李世公这几年来对于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不断的尝试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媒介来诠释这样一个命题的阶段性的小小总结。从《自然修复计划》到《集体无意识接龙》再到《转译伦》这几个展览都是李世公从大型艺术计划的角度逐步来探索、实践、调整、完善对这样一个人类永恒命题的思考。

  到今年,是李世公用当代艺术手法探索的第五年。不管是个人作品的学习摸索,还是策展实践,李世公的个人体系也逐渐趋于完善。《观覆》个人展览项目也算是他的一个阶段性的成果汇报。

  李世公用艺术的语言探讨自然,在于把人还原到自然的语言里去解读今天人类、乃至人类社会的问题,不管科技还是艺术,对于自然的研究、改造、介入,都在于改造人类自身,何为和谐社会、文化文明、天人合一,不找到人类社会的母体--自然,是无从探讨的。就像高更的作品《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他也是从工业文明社会到了原始社会形态的小岛,才找到自己作品的语言。从自然中来,最终还要回到自然中去。在东方的思想里有很多这样的解读,尘归尘,土归土。哪里来,哪里去~

作品《座域等渔》作品《座域等渔》

  观念与颠覆——关于《观覆》

  陈劼

  从一个笼统的视野看过去,个体与集体、群体与社会的现实性关联“日常”的属性,具有同一性。都会反应和圈限在物与的关系之中。这当中所呈现的各种联系,表象尽管复杂,但究其本质,并没有跳脱出主体和客体的关系,而且如果变换角度,二者属性下的功能性是可以互换的。这似乎又把通常情况下的“关系”复杂化了……但是这正是世界给予我们的趣味性所在。

  物与人的关系,从来没有游离出视觉艺术的表现领域和对象化进程,也没有失却艺术表达的载体和技术性支持。永久性的纠缠,呈现着物和人在自然界中的合理性需求。如此看来,无论是杜尚最早踢出的“现成品”艺术、博伊斯“社会雕塑”艺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源自于意大利的“贫穷艺术”、一九七零年代中后期的日本“物派”艺术,以及人类造型艺术史上出现过的一切艺术践行,物蔓延了人的思维观念。主体精神性的物化,物作为艺术符号中介的使命得以实现。这个过程中,曾经有过各种“革命性”,但终究是艺术生命力之必需!

  在《观覆》展览的装置呈现中,李世公运用出现在他的日常生活视野中、又引发他的塑造兴趣的各类物,经过燃烧的技术处理,及相关的辅助手段和物质综合,开辟着饱含他的情感体验的装置语言系统。尽管这个过程并没有超越上文讨论的艺术关系范畴,但是他发现的“焚烧”机制与能量转换,具备了独特的视觉体验和精神穿越。这个是任何其他个体都无法取代的精神体验和对象化进程。

  他的“观看”带着其基于长期生活经验的浓缩与抽取,他者取代不了的特征性技术处理,似乎在通过普通的观看,穿越生命的、特殊的价值触及,提示着生命的勃发与覆灭、肇始与终结的命运与能量观念自省  颠覆前尘——李世公《观覆》个人艺术展

作品《源门》作品《源门》
作品《被麻烦缠身的意志》作品《被麻烦缠身的意志》
作品《穿越后花园与闻到的焦味》作品《穿越后花园与闻到的焦味》

  Ludovic De Vita (法)/Wang Lingyun 王凌云  :李世公是在用即将消失,没有了用处的材料创作,给出在生存狂潮中总是试图超越自己的我们一幅被遗忘的画面。本次个展要带给我们的,就如同对待这些物品,透过思想赋予一个新生的机会。

      通过轮回或者物品已有存在形式的重新激活,他质询我们与其惯性间的关系。时间流逝,曾经在的已经不在,上个世纪我们所消费的东西被淘汰了,就如同所有在追求存在感的过程中过于沉重而被抛弃的东西一样。这些物品感觉被新的能量所移动,在自己准备新的存在方式,就像我们自己。离开被正统定义的所谓资本,重新思考理想形象的世界。李世公做作品如同一种形式的禅修,无需刻意做什么,直到材料有了它应有的形状。偶然从这里捡一节木头,遗弃的动物尸体,一个矿泉水桶,以及几个羽毛,聚集起来,就有了新的形式,让躯体重生。幻觉般的身体,理想化的运动,被艺术家重启,作品正是艺术与他周围世界的距离。

      尽管不可能自我投射存在的重量和过去的运动,李世公在这里展现出的力量,是通过一种富有诗意的方式,在我们眼皮底下透过不由自主的赞美和疯狂的期望,直到由 “一”变成“其他”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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