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四十年 学术研讨会——郑闻

2018年01月16日 16:10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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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闻 策展人,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助理郑闻 策展人,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助理

  我简单介绍一下,我现在是在一个大学的美术馆进行管理和策划的工作,因为我的学术背景,其实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雕塑系出身的,我是有八年的雕塑创作的学习历程,今天来看到这个展览包括两个部分,一个四十年的一个田老师的展览,这些年看到的以雕塑为主题的展览,而且达到这么好一个品质的真的不多。我分两个部分来大致的谈一下,第一个我还是想先从田老师的作品谈起,以前更多的也是从图片上看的,从文献资料里面去看,这次来到现场以后相对比较完整的去熟悉了田老师作品的整个脉络,我也是尝试着提出一个,就是说田世信老师作为中国,就是这个雕塑现代主义转型的一种经典性,可能有两到三个方面,一个其实是就是因为大家也知道,现代意义上的雕塑它可能发展的历史并不是特别长,从第一批我们雕塑家留法再回来,其实不到一百年左右的这样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很多现代化的转型,作为现代美术转型的一个步伐,我觉得就是说它首先是受环境或者说经济结构的影响非常的大,因为雕塑家的创作往往是从雕塑家的个人经验出发。在民国时期可能是接受一些定制或者委托这样一种方式,在现代化的转型过程中,它不可能达到完全的自主的有意识的体现,所以田老师在我们这个辈分的雕塑家里面它是走的非常远,其实我作为一个晚辈去设想他在那个年代的大量尝试是非常了不起的,首先体现了一种现代主义的转化手段,比如说压缩变形或者说扭曲或者说很多的手法,一个是转化手法的经典性,这种经典性可能在现在看来不足为奇,比如说我在德国的时候很喜欢兰慕布鲁克的雕塑,他大胆的把关于审美的概念进行突破,更多的还是展现对于一个人形象的看法,像谭嗣同这样的肖像是非常能够代表中国,其实是极少数的民族性格的一个精神肖像,我也谈到这一点,中国的肖像绘画,也是有很大的不足,就在于很长一段个体艺术语言的变化或者说突破很少,大部分还是命题作文,比如蒋兆和先生的流民图,这个可能不是特别恰当,确实展现了一个很宏伟的时代悲剧或者一种社会大的变动,但是在人物语言塑造任务形象的语言方面,说实话做的尝试是有限的,当然这个我们不能做太多的要求,像田世信先生的身上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些作品里面,已经包含了非常强烈的现代主义的因素,就是个体表达的因素,第二个就是材料的一个经典性,像西方的现代主义雕塑家,他们对于金属对于木质材料,对于这些东西的把握,在田老师身上我们也能看到对几种经典材料进行了非常好的尝试,这一件作品我们现在拿到西方雕塑家的工作室里面都是毫不逊色的作品,对于中国雕塑转型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引导中国的雕塑能够往更加多元的方向发展。

  下面我想讲的是雕塑四十年第一回展,四十年也好,十年也好,有一次在上海的一个艺术机构的人问我说,郑老师你觉得我们这个展览怎么样,你作为策展人怎么看我们的展览?我觉得我们策展人做的工作就是给未来积累一些素材,这是我的看法,我觉得本次展览是相当的有意思的,我不能用成功不成功这个词评价,它是非常有意思的,一方面我大概的感受是我们能看到里面一些青年或者说更加年轻的一些雕塑家,或者艺术家对于物质的重新展示和转化,其实我觉得它还是基于雕塑问题的一种材料的转化,这个非常的成功,还有关于木头的关于不锈钢的一些材料方面的一些转化和尝试来激发出物理特性之外的精神特性,另外一方面它体现出观念层面的一种探讨,这个也涉及到刚才苏磊老师讲的包括不同的全球化的领域,就是在新的领域全球化里面,放在一种媒介和人的一种关系,或者艺术生产机制的里面去看。我们必须把他们这个作品放到更大的结构里面去看,这样我们看到比如说像情感,其实张嵩焘老师作品里面也有非常强的观念性,包括其他的一些作品,在材料进行尝试的同时,进行了非常的观念展示,这种观念展示其实是激发出了现代社会当中和艺术家所处境遇当中的关系,这个展览不但展示了一部分现代主义的人权,像张嵩焘老师金属作品里面,我甚至可以联想到像美国的作家托马斯·品钦谈到的像熵的概念,在这么一个状况里,我也希望看到一方面策展体现了非常灵感的一面,对于艺术家还是要有更高的一些建议和要求,打比方我们现在看一些英国的电视剧,我最近一直在给大家推荐的一本《黑镜》,包括像《西部世界》这样的小说在一九七几年就写出来了,像这些东西我觉得中国的艺术家怎么去更加深入的或者说更加透彻的去探讨这些问题,这个是我们希望在未来看到的一个场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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