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爱旅行的画家 沉醉于大溪地的天堂美景
2016年11月22日07:51 界面 收藏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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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法国后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称为‘世界上最爱旅行的画家’一点也不为过。当同时代的画家如好友梵高只限于游历欧洲时,他却独爱远方的异国风景。
出生于巴黎的保罗·高更,2岁时就被父母带往秘鲁,并在那里生活了4年。这段宛如天堂的美好童年一直萦绕着高更终生,并驱使他在冥冥之中追寻着自己 的热带天堂。在旅行至法国布列塔尼、丹麦哥本哈根和加勒比海上的马提尼岛后,1890年,高更下定决心,将前往南太平洋上的珍珠——大溪地。
所有的欢乐——动物和人类
自由生活的欢乐都属于我
我已经逃离了虚假、传统、习以为常的一切
我在进入真理,进入自然
保罗·高更
1891年4月,高更带着足够的资金前往大溪地。前三个月,高更一直生活在首都帕皮提。这里位于大溪地岛西岸,热闹的集市、多彩的艺术、活力四射的人民,暗示着这里早已被欧洲文化所影响。
但高更所期待的,是更加原始和野性的岛屿生活。他将自己的工作室,一间原始竹屋,建在了距帕皮提45公里处的马泰亚。在这里,高更的灵感源源不断,许多他最有名的描绘大溪地生活的作品都来自于这一时期。
也是在这里,高更开始阅读与大溪地有关的书籍,为这奇妙的文化和宗教而深深着迷。根据书中的记载和自己的生活体验,高更不仅绘画,还制作了许多木雕。
高更还邂逅了自己的大溪地情人,13岁女孩Tehura。她成为他的缪斯,不仅出现在许多画作里,还摇身变为现已被巴黎奥赛博物馆收藏的木雕作品Tehura。
两年后的1893年8月,由于缺少资金、身体欠佳,高更不得不返回法国。
重返大溪地
在巴黎的画展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功,高更被评论家们连连攻击。带着对巴黎艺术圈的幻灭,1895年6月,高更终于永远逃离了欧洲。在接下来的6年时间里,他成为了大溪地的子民,在帕皮提东边的普纳奥亚建起了房子和工作室。
在大溪地生活的日子里,高更出售画作,并为当地一份抨击殖民政府的报纸工作,后来又成立了自己的出版物。雕塑、木刻、绘画,他的创作灵感日趋旺盛,作品的复杂度也日益增加。虽然他的观者已经不再是巴黎那些先锋艺术爱好者们了,而是变成了帕皮提的居民。
1897年,身体状况的恶化,最爱女儿的离世让高更痛苦不已,同时,他还面临着无家可归和银行欠款。带着绝望,他完成了杰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之后试图自杀。
停留马库萨斯
大溪地还不能满足高更,当他在帕皮提看到来自马库萨斯群岛的精美碗具后,他决定去那里体验更为原始的社会风貌。他来到希瓦瓦岛的阿图奥纳,发现那里也已经受到了西方的影响,天主教盛行,还和中国商人做起了生意。
当高更终于建好新家,娶了妻子,雇了厨子和佣人,还养了一猫一狗后,他开始进入了繁忙的创作期。
我觉得在马库萨斯,模特很容易就能找到(这在大溪地可越来越难了),再加上有新的乡野可以去探索——也就是说有新的、更为原始的主题——我能完成一 些美丽的作品。我的想象力已经开始冷却,公众也对大溪地日益熟悉。世界真是太愚蠢了,只要有人展示一些含有糟糕的新元素的画作,大溪地就变得通俗易懂、魅 力十足了。因为大溪地,我的布列塔尼作品现在成了玫瑰水;而因为马库萨斯,大溪地将变成古龙香水。
这段时间里,高更鲜少去表现马库萨斯的原始和失落,而是更爱去画风景、静物和人体。对大溪地和马库萨斯的了解,也让他的作品传递出更多深层次的讯息。
直到高更因为身体原因而不能画画,他开始写作,不仅写了各种时政评论、游记,还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写完了一本自传。在他的自传《此前此后》中,他记述了自己对波利尼西亚生活的观察,对文化绘画的观点和自己的人生哲学:
人的一生如此渺小
但却仍有许多时间去完成伟大的事情
也即琐碎的日常任务
最终,高更死于马库塞斯。现在你还能在岛上拜访他的墓地,并有机会见到他的后人,因为他娶过3任大溪地妻子,他们至今仍生活在这里。
在我们那个小岛上,日子可以说比较平淡,我们离开文明社会非常遥远——你可以想象一下,就是到大溪地来一趟,在路上也要走四天,但我们过得很幸福。 我们生活得很单纯、很简朴。我们并不野心勃勃,如果说我们也有骄傲的话,那是因为在想到通过双手获得的劳动成果时的骄傲。我们对别人既不嫉妒,更不怀恨。 唉,我亲爱的先生,有人认为劳动的幸福是句空话,对我来说可不是这样。我深深感到这句话的重要意义。我是个很幸福的人。
——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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