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刘伯骏从艺80周年回顾展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24日 08:25 新浪收藏 微博

  文/肖峰

  欣闻《感恩故乡——国画大家刘伯骏从艺80周年回顾展》及研讨会在蓉城举行。这是我国美术界的一大盛事,感到无比高兴。我因要事缠身,不能亲临致贺,特函表示热烈祝贺!

  刘伯骏同志是我院杰出的老学长、老校友,我国艺坛的国画大家,巴山人民的优秀儿子。他脱胎于名门世家,成长于名师名校,锤炼于革命摇篮。艺术英才早发,自幼聪慧,博学多才,成绩斐然,是我国立艺专学子之佼佼者。他又是革命理想的追求者,抱着一腔爱国情怀,参军参干,屡建殊勋。这样的热血志士是文坛楷模、青年榜样。但在那“左”的年代,“唯成分,唯出身”等精神枷锁,强加在他的头上,对伯骏以极大的不公,致使他的艺术多年被冷落、埋没。这不仅是他个人的不幸,更是祖国美术事业的损失。当然,一位天才的艺术家,山于种种原因,艺途坎坷,在中外美术史上已非罕见。不久前,画界有陈子庄、黄秋园、黄叶树等这样的艺术大家寂寞以终,为世人感叹。去年人们纪念被遗忘的四川山水画大家吴一峰百年诞辰,也是一例。所幸者,伯骏同志得以幸存。晚年,他的艺术得以重放光彩,给他及其艺术以应有的历史评价。今天在成都隆重举办这样盛大的画展,是件十分值得庆贺的大喜事,可喜可贺!

  伯骏同志的艺术被埋没冷落了近40年,长期得不到重视,生活困厄潦倒,从艺条件艰难,更谈不到社会地位的公允。这些固然是一种不幸,但正是这种不利的客观条件,激发了他主观顽强的奋斗精神,甘于寂寞,默默耕耘,执着地热爱艺术,贴近生活,并从中得到慰籍和力量,从而创造了不朽而独特的艺术,锤炼了高尚的人品。我国数千年的文明史证明,许多先哲圣贤都是从艰苦奋斗中而功成名就的。如文王被囚演《周易》;孔子厄而后写《春秋》;屈原被放逐而作《离骚》;左丘明失明厥有《国语》;司马迁受刑著《史记》;刘伯骏因逆境而艺高……这种奋斗精神是我们中华民族之魂,体现了华夏知识分子的高贵品格。正如藕益大师所言:“索不难有才,难有志;不难有志,难有品;不难有品,难有眼。唯有超方眼目,不被时流笼罩者,堪立千古品格。品立则志成,志成才得其所用矣。”又说:“有出格见地,方有千古品格;有千古品格,方有超方索问;有超方索问,方有盖世文章。”这段话写照了伯骏同志的人格精神,和他对艺术、对人生的至精至诚。他淡泊名利、甘守寂寞、素心淡定、宠辱不惊、不图虚名、不尚浮华、心胸开阔,如“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因而成就了他的艺术,足以说明“从艺必先立人的道理”。

  对刘伯骏同志的的艺术,我不敢妄加评述,从已获得的文献资料及画集中,可领略到这位大家的风采,足以令人肃然起敬。

  他是:巴山之子,名师高徒。学养深厚,博古通今。高风亮节,融人丹青。蝉心画意,兼容中西。热血凝诗,丹心铸成。律意墨韵,继往开今。雅俗共赏,推陈出新。

  一方水土孕育一方人才,巴山蜀水哺育了刘伯骏这位“巴山之子”。他以“巴山佬”自居,其诗曰:“巴山佬,春不倒,挥洒丹青忘年老……欲登巴山临绝顶,淋漓酣畅涂风骚。”抒发着他对故土的热爱。大巴山的奇峰峻岭,山花野草,不仅给予他无尽的创作素材和灵感;那淳朴的乡风,淡泊的民俗,苦难而憨厚的山民,劳动者那种善良、宽厚、平和、知足、勤劳俭朴的素质,形成了他为人从艺的一颗素心、一片丹心。对世态炎凉能泰然处之,“不以己悲,不为物喜,倾情画中,如痴如狂。”做到“矢志巴山情高远”,“杜门静悟似画仙”。这种平民布衣的心境,构成了他作品的主旋律。“平民花”的美人蕉、鸡冠花、向日葵、残荷、野花,蔬果、青菜、萝卜、茄子、辣椒、蘑菇、土豆、苦瓜、红薯,螳螂、壁虎和癞蛤蟆等等……都成了他热衷的题材。“问渠那得清如许,惟有源头活水来”。这些题材来自自然,以造化为师。伯骏的艺术之所以感人,正因为他面对现实,不为前人的“程式”所束缚,自成一格,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故气韵生动,充满朝气,具有乡土特色和时代气息,开创了花鸟画的新天地。

  “名师出高徒”。他是潘天寿、吴茀之诸师的嫡传弟子,得道于名师的真传。他的艺术力求潘老那种大气磅礴、雄浑奇纵、峥嵘壮阔的气派,更添了些四川的麻辣和巴蜀的泥土气。他师传统,学前人而不泥古落套,总是面向生活“为我所用”。“进得去,又能出得来”。

  在手法上,他力求墨韵中具有更强烈的黑白效果,以显示出强悍苍劲和奔放的动感。他的《残荷》、《斜风骤雨竹有声》、《雪竹》、《风竹》、《雾竹》画出了与前人不同的境界。正如他所言:“有动感才有生命力。古人讲画画要以静制动,我是要以动破静”,开创了花鸟画的一代先河。指画是潘老的绝技,伯骏是其成功传人。

  伯骏先生认为,中同画的突破创新首在观念上更新,才能破除传统陈规的樊篱,跟上时代的节奏,因而他的花鸟画从取材、章法、笔墨到赋彩,均有系列的革新。传统文人画在构图上讲究空灵,他则不怕布局之“满”。在笔墨上,他追求既注重笔意墨韵,又墨不碍色,“色墨合用”,力图吸取恩师林凤眠、吴豁先生的赋彩之道,敢于运用西画色彩的对比和色调谐调的效果,有不少成功的尝试。我尤爱《高冠耀眼色灿烂》、《春到巴山》、《鸡冠花》、《独领风骚》、《美人蕉系列》(之一、之三) 、《向阳》、《倾国之艳》这几幅画的色彩,精而不妖,鲜而不俗,水、墨、色三者有机溶合,意境依然幽雅,恰到好处。林凤眠先生与潘天寿先生在继承观点上是有区别的,前者主张“融汇中西”,后者主张“中西要拉开距离”,伯骏同志则居其中,走自己的路。

  伯骏虽身处逆境,但笔下的形象充满了朝气,大气磅礴、豪气夺人、欣欣向上,表达了他丹心报国、肝胆为民的情怀。他是一株“永向着光明的向日葵”,始终向着光明,充满了对国家、对民族、对艺术的挚爱,对生活、对人民、对创作的激情,如八十抒情诗云:不为陈规束,画气不画形,对此狂如醉,八十正当春。他能“活到120岁”,我们愿看到这—天。祝刘老健康长寿,艺术长青!

分享到: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会员注册 | 产品答疑
闂傚倸鍊搁崐鎼佸磹閹间礁纾归柟闂寸绾惧綊鏌熼梻瀵割槮缁惧墽鎳撻—鍐偓锝庝簼閹癸綁鏌i鐐搭棞闁靛棙甯掗~婵嬫晲閸涱剙顥氬┑掳鍊楁慨鐑藉磻濞戔懞鍥偨缁嬫寧鐎悗骞垮劚椤︻垳绮堢€n偁浜滈柟鍝勭Ф閸斿秵銇勯弬鎸庡枠婵﹦绮幏鍛村川婵犲懐顢呴梻浣呵圭花娲磹濠靛棛鏆﹂柣銏犳啞閺呮繈鏌嶈閸撶喖宕洪妷锕€绶為柟閭﹀墻濞煎﹪姊虹紒妯剁細闁轰胶枪宀f寧寰勯幇顓涙嫽婵炶揪绲挎灙妞ゃ儱绻橀弻娑氣偓锝庝簼椤ャ垻鈧娲樻繛濠冧繆閻戣棄唯閹兼番鍨诲ú瀵糕偓瑙勬磸閸斿酣鍩€椤掍胶鈯曢懣銈夋煙闁垮銇濇慨濠冩そ瀹曘劍绻濋崒姘兼綋闁诲孩顔栭崰鏍偉婵傚摜宓侀柛鈩冪☉闁卞洭鏌曟径娑橆洭闁告ḿ鏁诲娲川婵犲倸顫岄悗娈垮枛閻栧ジ鐛幋锔芥櫜闁搞儮鏅濋敍婊冾渻閵堝棙顥嗛柛瀣姈閺呭爼鏁傞柨顖氫壕閻熸瑥瀚粈鈧悗瑙勬处閸撶喖宕洪妷锕€绶炲┑鐐靛亾閻庡姊洪悷鎵憼缂佽鍊荤划濠氭偋閸垻鐦堥梺姹囧灲濞佳嗏叿闂備焦鎮堕崝搴ㄥ储瑜旈崺銏ゅ棘鎼存挻顫嶅┑鐐叉閸ㄥ磭鍒掔€涙ḿ绡€闁汇垽娼ф禒婊勩亜閺囥劌骞楅柟渚垮姂閹粙宕归锝嗩唶闂備胶绮崝鏇㈡倶濮樿缍栭柡鍥ュ灪閻撴瑩鏌i幋鐑囦緵婵炲牊妫冮獮鍡涙偄閸忓皷鎷洪梺鍦圭€涒晝澹曢悽鍛婄厱閻庯綆鍋呭畷宀勬煛鐏炵晫肖缂佽鲸甯掕灒闁煎鍊ゅΣ褰掓⒒娴e憡鎯堥柣顓烆槺濡叉劙寮撮悢渚祫闂佹寧娲栭崐鍝ョ矆閸垺鍠愬璺好¢敐澶婇唶闁靛濡囬崣鍕磽閸屾瑧鍔嶅畝锝嗗閺呭爼鎮介崨濠勫幍濡炪倖姊婚悺鏂库枔濠婂牊鐓涘ù锝囨嚀婵牓鏌熼娑欘棃闁搞劑绠栭幊鐘活敆閸屾稒娅掑┑鐘殿暜缁辨洟宕戦幋锕€纾归柡鍥╁櫏濞堜粙鐓崶銊р槈缂佺媭鍨堕弻銊╂偆閸屾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