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兴画展研讨会精彩记录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7月18日 10:59 新浪收藏 微博

  蔡立武: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参加这个研讨会,毛羽南,这位在外飘泊多年的游子,一位宜兴籍的画家,今天,在我市美术馆举行了他的个人画展,给家乡宜兴带来了一批他的最新力作,这给这个寒冷的冬天以暖意,更让人感动的是,好多他的朋友从外地特地赶来为他庆贺,如著名歌唱家张暴默特地从古巴赶来,在开幕式上给了他热情洋溢的讲话,之后又匆匆回北京录节目。

  毛羽南在外这么多年经历了很多,画为心声,他内心的澎湃和思想在他的一幅幅画里飞扬。我认为这是他画的特点。

  吴冠南:我和毛羽南是朋友,刚认识他时他学练字,也学画画,还喜欢音乐、唱歌还有摄影,当然他最擅长的是画画,他的多种爱好给了他创作画画的灵感。他将其他一些艺术门类也引申到他画里来了。

  姑且不去说他画的画有多好,但就他对画画的这种热情、执着和创新但令人称叹。看他的超视觉画,画中每个部分都很耐读耐看,有思想,令人遐想。这与他这些年努力勤奋是分不开的,希望他继续他的勤奋,加上他的聪明,一定会前途无量的。

  蔡立武:毛羽南的画的意境很好地诠释了文学音乐无法表达的东西,或延升展示了其他艺术门类想要表达的主题,简而言之,他的画最大的特点是创新,在这点上,我市著名画家储云也是一位代表,请他来为大家讲几句。

  储云:好,我来讲讲我是怎么看毛羽南的画的,所讲的望给各位作个参考。

  现在这个社会,自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始,艺术便开始多元化,允许多元化的程度比以前要开放很多,不像以前那么狭窄了。我上个月去西冷印社进行一个访谈,发现当时的画家朋友们说法不一,有一位甚至说要坚守传统,一直到老。也有人说永远走传统路线的话会流于狭窄,还是得要创新。而当时在座的多数人则认为,必须在传统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创新的人中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总得有人去做,去尝试,不能因为失败的人多便不敢去做,这样不好。今天,我们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去观看了毛羽南的画展,知道了他的画名叫“超视觉”,何为超视觉?便是尝试用水墨晕染表现人们视觉所无法感知的客观存在,如花之香、风之涌等等,将视觉以外的大千世界纳入绘画艺术的表现范畴,由此产生更贴近自然的真切意境。

  我与毛羽南相识很早,印象中的他一直是勤奋、刻苦、好动。

  其实以前的画家中也有超视觉,但没有这个说法,现在毛羽南将这种风格发扬光大,应该在美术界是朵奇葩。

  开创先河是得有冒险意识的,如黄宾虹的创作,刚开始时也得不到人们的承认,说他不会画。

  创新要勇敢,而这条路上往往不会一帆风顺,是一条披荆斩荆的路,但愿羽南会坚持下去,越走越好。

  (众人鼓掌)

  蔡立武:储老的话给我们这些创新的人以信心,谢谢!下面请吴俊达为大家讲几句。

  吴俊达:(微笑)我在画展开幕式上已经就自己对毛羽南的画作了汇报,但当时是讲的宜兴话,可能在场的一半来宾是来自外地的,不大懂,那我就再就这个基本意思用普通话给大家讲讲吧。

  我与毛羽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对他的评价用一个字来概括呢是一个字,“奇”,他的人生经历离奇,他的艺术观点新奇,他的生活状态神奇。他从最早的农民到后来的企业干部,再到中央人民大学的学生,等等,在北京这么多年,人生经历可谓很丰富了。

  他的爱好也很广泛,常有独创的感悟,早些年便出过他的个人画集,他讲话时也常语出惊人,不同凡响。

  他从江南的一个布衣到闯荡北京,吃了不少苦,也认识了不少名流,可谓是尝了多少的酸甜苦辣。

  总之,他是一个奇人,奇人奇才奇画,喜欢视觉艺术。打破了超视觉的底线。 我们不能用常规的眼光去看他的作品,为何是超视觉绘画而非超视觉中国画?我们不能用纯粹中国画的眼光去看他的画。以前的画讲传统,现在的画提倡创新。其实不少领域都这样,有创新才有发展,才有生命。

  现实生活中毛羽南是位孝子,这值得肯定,但生活与艺术是两回事,艺术面前不能做孝子,要做逆子,大但对绘画进行创新,艰难探索,这种精神令人钦佩。创新很重要,有创新才有发展,当年吴冠中画的画不也不被世人承认么?但后来却独树一帜,名扬天下。

  我还比较关注毛羽南以后的艺术去向,能否突破中国画的底线?

  我认为,他的书画艺术的传统功力还是不错的,但他半路出家,今年又已54岁了,如果在绘画上一直走传统路线可能不一定合适,不如走创新路线,在绘画艺术的道路上我知道他一直在探索研究,现在我认为他找到了自己的东西,这值得肯定,希望他今后能步子再大些,进入当代绘画的领域,自由度可能更为宽泛。

  蔡立武:谢谢!吴俊达老师讲得很中肯,我也认为毛羽南的画现在越来越好了,我尤其喜欢他画中的色彩,看了特别让人赏心悦目。下面请宜兴市油画协会会长徐如升讲话。

  徐如升:三位老师讲得很好,是的,我与毛羽南也认识有三十年了,是老朋友、好朋友,他的艺术道路这么走我也赞成,赞成他的创新意识。

  记得前些年我在深圳有事时便遇到了他,后知他又去南京、北京发展,走南闯北,这种生活行事方式本身长就是一种创新,是一种闯荡的精神。

  我是学的油画,与他比,又是另一条路子了。

  看他的画,果然有一种通感意识,一些看不到的东西,仿佛闻到了,听到了……

  艺术在于创新,但创新的路上一定不会平坦,光明的前途,崎岖的道路,一路走过去不易。

  蔡立武:谢谢,请《人民画报》编辑王玉庚给大家讲讲对毛羽南画的看法。

  王玉庚:毛羽南的画让我看到了星光月色中的二泉音乐,很美。

  我曾去过他在宜兴新建的家,看到了他所处的乡村环境也很美,宜兴山青水秀育人才,难怪出了这么多画家。我记得当时第一次走进羽南的画室,对迎面墙上挂着的二胡并没在意,倒是对他的画画方式很感兴趣。

  他指着一幅如花一样艳,却无花朵形的作品说,这其实也是花,只不过是放大了的花的细胞。他的指点,让我有了新的发现,原来微观世界也是如此的美! 

  不仅如此,他还做试验,如把颜色滴进水杯里观察它色的逐渐弥漫,希望把视觉不能及的借助科学方式来解读,并化成绘画的语言。

  读他的画,音与色的交织流动,美丽乐曲仿佛牵引着迷人的色彩在画面中翩翩起舞。

  我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音乐”?他说我曾给民族音乐家华彦鈞撰过一联:“弹拨心弦沙淘大浪;吟揉神韵月映二泉”。“弹拨”和“吟揉”分别是二胡的指法,可见他对乐曲是如此了解。

  在北京时,羽南曾邀请我去听过中央民族乐团二胡首席张先生的演奏会,和他一起重新聆听《二泉映月》,我仿佛感受到了音乐中神的力量。羽南说,艺术是神!艺术是魂!我终于理解了他画中的超视觉。 

  当我再次走进他的画室,看到有些超视觉作品中题了音乐名。如《夜深沉》,画中有板鼓,京胡,大鼓,大鼓上下的面虚化交融,氤氲成一片深沉的夜幕。如《盼月》,画面中央是一把二胡,周围线条飞舞,远处仍然是一片无光夜色,画面的生动给人带来深邃和神秘。盘旋变化的墨韵让我看到了音韵。我从中感觉到他演奏《二泉映月》时压抑的心境和对明月的期盼。 

  听说毛羽南最近正在画他已经设想多年的《二泉映月》,不久,我想一定又会大饱眼福。

  毛羽南:我记得小时候14、15岁的时候,我看到老师在画《毛主席去安源》,印象很深。我爷爷我伯父则都热爱音乐,二胡拉得很好,这些点点滴滴都算是对我艺术的熏陶吧!

  后来,我离开宜兴,去了北京,读中国人民大学,见到了不少大师、刘海粟、吴冠中,记得当时吴冠中看到我还很惊喜,你也是宜兴人呀!并给了我不少指点与帮助。

  去北京,这也是我人生中的一次转机和机遇吧,这都是缘于我对绘画的热爱,因为我以前并不画,还做过办公室主任,爱上绘画后,我一心一意,离开家人与朋友,属于北飘族,吃了不少苦,一次没钱住旅馆了,一个人在雪地里还呼号,北京,难道你这么大的地方就没我的容身之处?后来幸而有热心的朋友收留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他。

  关于“超视觉绘画”这个名称的由来,缘于我当时参加了一个科学研讨会,会上有人肯定了灵魂的存在,它在空中重新排列组合,并以精神的姿态而长存。我于1990年画了第一贴幅视觉的画,名叫《魂》。

  我又在中科院看天体,从宏观上了解这个世界;看显微镜,从微观上看世界,感觉很玄妙,很神奇。

  我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人很小很小,都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物质,如何表现在画里?

  我认为艺术即科学,科学即艺术。艺术是灵魂,是神,其实,我的艺术指导思想还是传统的。

  陈炎官:我是毛羽南中学时的老师,我认为他的画是传统中的创新,绘画要创新,也不能脱离传统啊,他用的绘画工具还是传统的啊,用的还是传统的纸与笔。传统与创新是对立又统一的。

  刘明:祝贺毛羽南画展隆重举行,祝贺这个研讨会的举办,来自各地的画界的朋友来观看他的画展,让我很兴奋,这次来参展的还有军界的、政界的、音乐书画界的,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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