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明

　　新浪收藏讯 以“创意与传承”为主题，旨在进一步弘扬传播良渚文化，以更广阔的文化视野，开启新思维，拓展新领域，促进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升区域产业层次的2010“良渚论坛”，29日在杭州市余杭区良渚开幕。以下为两岸文化创意产业十人谈嘉宾张晓明先生的发言实录：

　　张晓明：非常荣幸有机会能来参加“良渚论坛”，良渚这个大遗址我们多年来非常关注，对大遗址的模式我们也非常关注，这个是文化产业保护很好结合的方面，这次有幸能到这个地方来亲眼目睹良渚大遗址的保护，文化遗址的保护，文化产业发展很好结合的地方，对我来讲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也感谢文组会举办这样的活动，给我创造这么一个机会，今天有幸第一个作这个发展，我的题目叫《未来十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五个重大机遇》，为什么选这么一个题目，大家都知道，今年是“十一五”最后一年，今年最热的话题是“十二五”规划，我们从2008年金融危机开始，到2009年初来，这两年来，文化产业界一直在谈的话题，如何总结回顾前十年文化产业的发展，如何展望未来一个时期我们国家文化产业发展的前提，这两年的文化产业蓝皮书我们基本上围绕这么一个主题，所以我想在我们即将跨入“十二五”的时期，对未来的十年文化产业发展做一个展望还是有意义的。

　　今年我想讲三个问题，首先第一个，对于前十年文化产业发展做一个回顾，为什么说到今年是我们回望前十年战略文化发展的一个完整的时期，我们大家知道，2000年十五届五中全会正式把文化产业列入国家发展战略，这是文化产业进入到国家最高文件中的第一次，到了今年，正好十年，我们基本上可以把这个标志位中国文化产业标志性的事件，从实质性的发展内容上讲，从2008年金融危机开始，到2009年国家出台文化基金风暴，这是中国经济发生重大转型的时期，由于中国经济发展重大转型，文化产业成为非常突出的能够推动中国经济转型关键性的产业。文化产业应该说，第一次被正式的确认为国家经济发展的战略性产业，这次在中央的全会上明确的被称为支柱型产业。所以文化产业在金融危机以来，在中国的这一轮的经济转型中间，重要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应该说今后的五到十年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相比较而言，比前十年的发展有更好的宏观经济环境。

　　回顾前一个十年，中国文化有以上三个重大的变化。第一个，观念的变化。我们刚才讲到，2000年10月，十五届五中全会第一次把文化产业写进了党的文件，这标志着文化产业已完全一个合法化的过程开始了一个合理化的新的阶段，在之前，文化产业在不同的领域被提起，也不断的出现一些文章和一些领导的讲话中，但是它没有上升为政策性文件的流动领域，所以应该说它没有在国家统一完整落实，2000年十五中五中全会是文化产业合法化的一个标准，十年以来，文化产业从一个理论界的边缘话题经过政府和民间大规模的普及，上升到党和国家重要文件中核心概念，在落实科学发展观，实行新时期国家发展战略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关键性的决策，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性的变化。这个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革命性的变化，从传统来说，我们一般很难认为，文化和产业能够放在一起，所以文化产业这个概念，不管在过国外还是在中国，都是一个革命性的变化，包括文化和产业联结在一起形成一个概念。所以我们讲，观念的变化是一个总开关，这十年我们完成了革命性的变化。

　　第二，发展环境的变化，从市场封闭到开放，应该2000年之前文化产业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市场环境来运行，当时的体制性的特征有一个词可以用，像经济体制改革一样，叫双模式，在不同的文化领域，它由于和经济活动有相关性，开拓了不同的政策，放开文化事业单位的运行，所以尽管我们的文化领域，从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和经济体制改革共同发展的，但是到了2000年以前一直是在个别的领域，一些具体的方面，还没有上升到国家的根本大的政策上，2000年文化体制改革以后，文化产业发展以后，2003年正式开始文化体制改革，应该说直到这十年，我们的文化发展才从一个从计划配置资源基础性的制度环境转移到以市场为配置的基础。现在已经有一系列的统计说明，事业单位的改革已经进展到了相当的程度，比如有一部分的国有文化产业转变为文化企业，已经大约有1/5的出版社、事业单位完成了事业向企业的转型，地方的出版发行机构已基本上完成的改制的任务，电影制片厂已经完全转化为企业。根据最新一次国家统计的数据，全国的文化产业的机构，绝大部分根据现在的统计数据，公有资本和非公有资本之间的比重为47.5比12.5，非公有的文化机构的数字已经超过了公有。说明了在我们的文化市场上，或者是我们的产业的主体绝大部分已经从计划转向市场，已经从事业走向了企业，所以我们说，发展的制度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第三个，发展的动力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十年之前，发展基本上是靠财政支持，我们是事业单位，是财政拨款，发展的任务都是由有关部门下来，所以发展基本上是在传统的计划体制内，发展的动力来自于政府，这十年推动体制改革，市场开放，发展的动力逐渐的从政府转向市场，市场的内生动力逐渐的趋于主导地位，这样极大的释放了在旧体制下，长期压抑文化产业发展潜力，更是有利的推动了文化产业的发展，我们在这方面有很多数据，大家都理解，我就不一一说了。经过十年的发展，中国发展文化产业的观念变了，体制环境变了，发展动力变成，结果极大的促进的这个产业的发展，释放了这个产业发展的产能，使的新兴的服务业迅速的登上了中国经济的舞台。

　　第二个问题，金融危机推动中国经济转型，下一个十年中国文化产业高度增长到五个机会。我们大家都知道，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有一个传播非常广的说明，叫文化创意产业的逆势增长，中国的文化产业，从这次经济危机中，确实是非常令人瞩目，金融危机使得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从07年的13%下降到08年第四季度的6%，也就是说使得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整体上下降了一半，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中国的文化产业的发展总体上保持了前几年快速发展的态势，每年的年均在15—17%，在金融危机这两年有一些文化产业的领域体现了超出以前更快速度的增长，比如说像影业行业、动漫、游戏，文化产业更是出现了突发式的增长，增长的速度在30—40%，在新媒体领域甚至是成倍的增长，所以文化产业在金融危机中表现应该是亮点。我们这两年对中国宏观经济进行研究，我们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文化产业它不仅仅在中国经济危机中出现逆势增长的产业，或者说文化产业的这种增长的态势不是在经济危机下的一种暂时现象，中国的文化产业在下一个十年将有一个更好的宏观经济环境，因为我们整个经济在转型，所以文化产业面临一个五到十年一个快速的增长周期，我们得到这样的结论，这样的一个判断，我们有五个证据，我们分析了未来五到十年中国文化产业五个重大的市场空间。

　　第一个，叫文化产业作为消费者服务。我们知道中国经济直到这次金融危机到来之前，一直存在各种深层的矛盾，比如投资和消费比例的失调，出口和内销比例的失调，包括经济结构越来越失衡，第三产业在高度发展的形势下，不断的萎缩。今后的十年，中国经济这样一个存在内在的矛盾，将随着大的经济环境的转变，和中央政策有利的出台而发生比较快的情形，目前从中央的文件可以看出，推动中国经济结构的转型将是今后一段时期的主要任务，我们将会进入一个投资与消费，外贸和内需更为平衡的发展阶段，文化产业作为消费者将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大家都知道，文化产业首先是一个满足人民群众精神发展需求的产业，从经济学说，它是满足最终消费需求的产业，这样一个最终消费，市场到底有多大，我们这个蓝皮书组曾经分析过，国际上相同发展的国家，在我们的发展水平上，他的文化消费是什么水平，我们发现在人均GDP3000美元国际的国家来，他们的消费大大的高于我们国家的消费水平，按照国际上平均的发展水平，我们在人均GDP3000美元应该是4万亿，我们现在只实现了一万亿左右，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蕴藏在世界市场未经释放的消费潜力是目前我们已实现文化消费的四倍以上，这样一个数字，非常宏观的，说明今后五到十年，最后宏观经济的转变，文化消费市场它的空间将是非常大的。这个数字已经被国家统计局中宣部所肯定，我最近刚看了一篇文章，叫《文化自觉，文化自强、文化自立》也引用了这么一个数字，这是第一个发展机会，证明我们今后五到十年中国文化产业有巨大的发展空间。

　　第二个，文化产业作为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机会，作为新兴产业，文化产业不仅仅要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消费的需求，而且要满足相关产业投入的需求，文化产业不仅是消费者的服务业，同时也是生产者的服务业，而对于生产者服务业，它的发展程度标志着中国文化产业的成熟，应该说，我们中国文化产业在前二三十年的发展和提升中，主要是在消费者服务业这领域的方面，它和相关产业的关联度不太高，它包括生产者服务业需求的程度是不太高的，这是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相对比较落后的特征。这次金融危机开辟出了中国文化产业为新产业服务的发展间，我们知道金融危机推动了中国经济战略调整，特别是在沿海发达地区，他们低技术，低文化附加值的中国制造的集中区，在金融危机推动之下，将逐步的发展一些高技术，高文化附加值的中国创造，以中国创造为主导的区域，这个口号标志着大量的低端的制造企业将在今后五到十年花大量的资本去提升他的技术附加值，我们把附加值作为中国的品牌，作为知识产权，做大量的投资。我们这里举了一个例子，这个例子仅仅是某一个方面，从授权产业这一个方面来看，目前我国人均GDP销售额只有0.7美元，日本是91美元，美国是365美元，如果达到日本的水平，每年将有超过一千亿美元的市场，如果达到美国的水平，将有4700美元的市场，应该说制造业的升级为文化产业提供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是非常可观的，我们现在这个重大趋势已经非常明显了，因为有大量的制造业的厂商已经在北京寻找他们所需要的产品，我们也看到，像上海、深圳沿海制造业集中的城市发展创意产业已经成为大的趋势，创意产业正是设计行业，设计行业像品牌授权这样的产业是直接相关的。

　　第三个方面，当代文化产业作为数字内容产业的发展机会。从理论上讲，我们认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是跟新的数字化信息技术有关，传统的文化产业，或者说上一轮的文化产业是跟美国的像好莱坞这样的发展产业，而另一轮的发展是像前一轮的广播文化的发展，而不是现在的网络文化发展，金融危机将加速推动技术创新，中国的文化产业进入一个基础创新、业态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的时期，文化产业将在这一轮发展中以前所未有支持新的经济增长，在这一轮金融危机中，发展最快的是，或者是表现最亮的就是，就是和新媒体相关的文化产业，或者叫数字内容产业，根据研究，2008年电信部门第三代移动工具以及广电部门的移动多媒体广播电视的推出，中国的移动互联网已经来临，专家认为，移动互联网的来临将引动上万亿的移动投资，我们根据相关的研究，一块钱带动八到九块钱的硬件投入，我们的移动终端要引入上万亿的硬件投资的话，至少要有一两千亿的数字电视必须有对这些的硬件投资进行拉动，否则可能是无效的，因为它最终是服务于内部消费，中国目前形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广播市场，几乎是最大的电信市场，因为我们现在广电覆盖率97%，通讯已经达到了十亿人口以上，网络人口已经达到了四亿多，现在正在出现大规模的通电和网络的融合，我们手机上网的人数去年一年超过了一亿二，甚至超过了六七年每年通讯人口的增长，去年光是移动通讯人口就增长了一亿二，所以中国正在3G向移动终端的拉动下，出现了三网融合大的发展趋势，而国家也把三网融合作为支撑新的经济增长的产业，一个战略性的部署，国务院为此专门召开了会议。这样的话，这样一个大规模的三网融合和硬件投资将带来新一轮产业的巨大增长，而文化产业在这方面的发展是非常巨大的。

　　第四，文化产业作为一个城市化产业的发展机会。这一个发展这两年凸显出来的，在这一轮金融危机中，国家财政拿出大量的经费，投资到国家的基础设施中，而这样一个基础设施的投资，将极大的推动中国新一轮城市化的发展，文化产业将随着城市化的竞争获得新的重大的发展机遇，在这里，我们看到高铁的发展，我们发现，高铁的迅猛发展已经改变了一大批二三线城市的区位性质，甚至改变了很多传统的观念，比如说传统的城市圈，三五百里的概念，按照汽车高速公路两小时的车程就算城市圈，而现在按照二小时的高铁来算，大概是一千公里左右，由于高铁的发展，大批的二三线城市区位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一轮的城市化是二三线的领导，而二三线城市的领导人，在十年文化产业的发展下，显然已经是放弃了传统的城市发展战略，这些传统的城市发展我们把它称为福特式的城市发展战略，把城市看成是一个巨大的产业车间，提供大规模复制批量产品为主要目的，完成以工业化为主要目的，而本轮显然是后工业化的发展战略，大量的新一轮和别具特色的文化设施已经在建设，在这个背景之下，文化地产，房屋地产正在成为城市亮丽的风景，在这里我也想提出一些看法，现在有不少批评，说文化地产不好，地产商拿文化做幌子，我认为这不是不好和好的发展，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现在在新一轮的发展中，在新一轮的城市扩展中，由于政府的发展战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文化必定成为这一轮城市扩展的主题，所以肯定与大量的房地产挂钩的，这主要是体现在政府如何监管，用简单的话说，有文化地产总比没有文化地产要好，主要是怎么样让这个开发战略能够真正落地，这是第四个机会，文化产业作为一个城市化的产业发展机会。

　　第五个机会，文化产业作为一个全球化产业的发展机会。当代文化产业，实际上是一个全球化的新兴产业，金融危机正在推动全球文化贸易格局和文化产业格局的变化，中国在国际文化贸易和版权贸易中的地位将迅速改变，在国际文化产业中分工体系中的位置将发生变化。这里首先有一个数字向大家说明，我们这次10月17日我们开的国际文化产业论坛上，将发布联合国五个机构共同做的2010年创意经济是对全球文化贸易大型的研究成果，2010年创意经济是2008年创意经济的新版，我们也是第一次发表的文化产业的中文版，2008年跟我们最重要的数字，他们经过对全球180多个国家的统计，报告里的出口和出口贸易发现，中国的文化产品出口在全球市场上占了16%，是全国第一大文化产业出口国，这次根据新的数据，进一步调高了中国的地位，比重地方达到了21%，这个报告的重要性在于，他认为，创意经济是发展的一个枢纽性的概念，是一个发展新的范式，对发展中国家特别的重要。而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在全球的文化贸易中的表现实际上已经成为典范，联合国以贸发会议开发计划署为主导向联合国教科文这样的机构都参加，他们形成了这个报告，特别关注中国在全球贸易中的地位，把它作为一个成功的典范，发展中国家转变发展方式的一个典范，实际上中国文化产业的出口，历来在国际市场上比较抢手的，这里面有一个统计问题，它和版权的贸易还是不同的概念，文化创意产业出口和文化产品出口和版权是一个不同的概念，我们国家在版权进出口方面，根据数字，已经从十年前10：1，缩小到去年的3：1，应该说，我们的版权利差正在大大的缩小，今后的十年，中国在版权贸易应该是逐步的达到了一个进出口平衡，有可能成为文化版权的进出口国。第三个依据，作为全球化产业发展的机会，中国的文化在这次金融危机中出现了走出国门参与国际文化资产竞争新的发展趋势，本来我们的文化产业还处在一个发展的初级阶段，跟国际上的文化产业相比，我们肯定非常小，而且能力是不行，但是这一轮金融危机对发达国家文化产业的冲击远比对中国的冲击要大，所以国际上一些文化领域，一些文化资本缩小比较厉害，我们作为文化产业接通国际与市场联系比较紧密的，比如演艺，多年来一直寻求在国际市场上购买一个相对比较的便宜资产，使得我们的演艺业在国外能够有比较好的阵地，但是前几年在金融危机以前价格非常昂贵，要买要花很多钱，我们也买不起，这次金融危机一来我们发现，以前他们卖的贵的剧场这次已经大量的贬值了，中国的文化产业有可以在金融危机以下走出去建立重组，这样极大的提升中国的文化产业在全球文化产业中的地位。

　　根据以上五个方面的积累，作为消费者服务业，作为生产者服务业，作为数字内容产业，作为城市化产业，以至作为全球化产业，这个五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文化产业在今后的五到十年确实面临非常大的机遇，应该说抓住这样一个发展机遇使的中国的文化产业走向新的发展阶段是拍在我们面前的重大任务。

　　第三个方面，我做了一个PPT，还不是我原来做好的文件，第三个方面，稍微结合一下我们良渚这边的情况来谈谈可能的一些研究的方向。应该说，浙江省在我们国家长三角作为全球化成功率最高的和国际产业集聚区最紧密的区域，有非常好的优势，今后五到十年文化产业对我们良渚，对我们杭州、对浙江来讲重大机会我们同样可以从这几个方面看。

　　首先从满足消费者服务业产业看，良渚作为中华玉文化产业的重要基地，应该说对满足文化市场，对于以玉为主题的工业品，对满足消费者需求有巨大的空间，我们都关注到这一两年，凡是和玉相关的市场行情都是一路攀升，今年我去云南发现对翡翠的市场有很大的变化，一年就上升了40%，后来又去了新疆，和田玉的市场同样是这样一种发展趋势，所以应该说中国的经济消费市场对以玉为主题需求是非常大的。

　　从满足生产者服务业角度来讲，我们的玉也有很大的机遇，良渚文化代表中华文化一个重要的阶段，良渚文化自身的特色，它所负载的精美服务，都是我们制造业有可能利用的重大的文化资源，在这方面，我相信今后的发展前景也非常巨大。

　　从城市化的角度，我们整个良渚的大遗址新的发展模式，是把文物保护和房地产的开发，和城市的发展结合起来，和当地社区的福利结合起来，创造了这样一个典范。实际上我们这一轮发展，对杭州整个城市的格局推动作用是非常大，良渚作为整个杭州的一个新城的区域，它发展的空间也是非常大的，这是跟这一轮城市化发展有关的，作为国际化的产业同样如此，玉尽管它代表了很独特的中华文化的特色，有一些玉的产品可能只有中国人比较喜欢，但是我觉得作为代表中华文化典型的产品，至少是作为高端礼品能够走向国际社会国际市场，这方面也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从这个角度说，整个文化产业的发展，跟我们良渚发展的关系非常密切，我们有重大的跟整个国家发展前景一样，我们存在着重大的发展机会，今后我相信在杭州、在良渚这样一个地方，我们会看到更多跟创意产业相关的新产品出来，新的产业集聚区出来，甚至是新的城市的面貌能够不断的展现出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