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中天:谈权力的演变

2018年04月04日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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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彭中天

  权力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古往今来,多少人为权力而命丧黄泉,多少人因权力而名垂青史。权力的来源与正统固然重要,但人民更看重的是结果。

  权力是个恒量,你多我就少,你强我就弱,所以对权力的取得、划分与监管就变得异常重要,可以说是与每一个人息息相关。今天我就来聊聊我对权力的浅薄认知。

  权力分为公权力与私权力。从人类的起源来看一定是先有自然人后有族群与国家,所以私权力是与生俱来的,公权力是由私权力派生而来,先有私后有公这是没有争议的。公权力的产生大致分二种情形,一种是委托关系,即私权个体把自己的某部分权力分离出来,共同委托或推举某些特定的人来行使。这就诞生了公权力。这说明公权来自私权的委托,行使公权的人来自私权人的推举,所以这种公权力是私权人有权收回的。权力的来源、边界与相互关系是非常清楚的。

  另一种公权力是打出来的,就如同动物世界中的雄性个体,依靠实力打出自己的领地、族群与交配权。人类历史更多是以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逻辑而存在。只不过人类的打非个体而是群体,斗争的结果就产生了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胜利者自然获得公权力,失败者成为奴隶或有罪之人,参与者多半成为管理者与受益者,看客们则自然成为被统治者和被保护者,其私权来自公权的认可,并受到保护。所以这种私权是被剥夺了的私权,是公权力授予的私权和可回收的私权。

  由于权力来源的不同,授权的顺序不同,最后形成的权力构架、体制与权力行使自然也是不同的。这就是民主体制与专制体制的原型。

  从历史上看,当劳动力低下,人群相对分散且依靠血缘关系维系群居生活时,权力的民主划分与推举应运而生。有了管理人后其征服自然的能力大幅提高,于是必然扩张,族群矛盾的最高形式就是战争,这就是所谓的外部争权战争。还有一种战争是内部争权,一般是统治阶级内部几股势力围绕权力的争斗或是被统治者对公权力的反抗。说到底都是以保护私权力的名义进行的对公权力角逐,只是从结果看分为三种:一种是还权于民,然后获得授权并接受监督的公权管理者;一种是集权在我,成为新的统治者和独裁者;一种是披着民主民选外衣的专制统治。专制的出路也无非是三条:一是被暴力推翻(包括内外力);二是被民主取代;三是自我觉醒(以专制结束专制)。

  知道并了解了这些常识,就会见怪不怪,坦然面对。总之,要相信历史的进程,相信文化的力量和人类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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