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艺术品阔步亿时代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1月19日 16:55 上海金融报

  在2009年中国内地艺术品秋拍会首度出现4件中国古代书画超亿元拍品之后(原先在海外破亿元成交的都是瓷器和工艺品),中国艺术品的“亿元俱乐部”在2010年春秋艺术品大拍中急剧扩容,高歌猛进,又有18件拍品轻松跨过亿元门槛,而且其品种由古代书画扩充至近现代绘画、瓷器、古代乐器、玉器掐丝珐琅器等。尤其是近现代画家有张大千、李可染、徐悲鸿等画价首次破亿元,在伦敦以5160万英镑(约合5.5亿元人民币)创造中国乃至亚洲艺术品全球最高成交价的清乾隆多色釉镂空“吉庆有余”转心瓶,其买家也是来自中国内地。2010年在国际著名苏富比拍卖行的顾客当中,中国藏家所占比例达到了创纪录的35%。英国媒体甚至创造了一个新名词———“北京镑”,即中国人所花的英镑

  关键词:“亿元俱乐部”新诞生了18件亿元艺术品

  从伦敦、香港,到北京、杭州、南京,2010年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亿元纪录可谓遍地开花,有人预测亿元油画可能在2011年就会出现。“亿元时代”已经成为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一种常态。有人惊呼,中国艺术品投资的“亿美元时代”近在眼前。

  据了解,目前艺术品拍卖市场新进场资金以及新买家已经占据上风。新买家主要来自金融、房地产、奢侈品等行业,30%-40%的新人当中买到东西可以占到70%-80%,而且新入场者大多很“生猛”,认为多少都是便宜,因为以往纪录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张白纸,而老的买家容易跟以前比,往往会产生失落感。毫无疑问,新进场资金推高了艺术品市场价格中枢,有的拍卖会甚至可以用“抢东西”来形容现场的激烈争夺程度。老藏家们叹息:“买的人不懂,懂的人没钱。”收藏家队伍面临大洗牌,之前是传统收藏家或行家占主导地位的江湖,如今正被以投资为目的的产业或金融资本大鳄所取代。

  据记者统计,2010年度中国艺术品在世界拍卖市场共诞生了18项亿元纪录,其中12项诞生在中国内地(其中11件为中国书画),其余均在海外,而且均为古董瓷器,其中香港有5项,伦敦有1项。

  张大千巨幅绢画《爱痕湖》,2010年5月在中国嘉德春拍以1.008亿元成交,这是中国近现代书画首次突破亿元大关。

  元代王蒙画作《秋山萧寺图》,在2010年6月北京保利春拍中以1.36亿多元人民币成交。

  清代钱维城画卷《雁荡图》,在2010年6月北京保利春拍中成交价1.2992亿元。

  北宋黄庭坚书法《砥柱铭》手卷,在2010年6月北京保利春拍中以4.36亿多元人民币成交,为中国书法艺术品拍卖世界纪录。

  清乾隆浅黄地洋彩锦上添花“万寿连延”图长颈葫芦瓶,在2010年10月香港苏富比秋拍上,以2.52亿港元成交(约合2.2亿元人民币)。

  清乾隆御宝“信天主人”交龙钮白玉玺,在2010年10月香港苏富比秋拍上以1.2162万港元(约合1.06亿元人民币)成交,刷新御制玉玺及白玉之世界拍卖纪录。

  清乾隆御制珐琅彩“祥云瑞蝠”开光式“四季花卉”图纸槌瓶,在2010年10月香港苏富比秋拍上以1.4亿多港元成交(约合1.22亿元人民币)。

  晋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后世摹本),2010年11月在中国嘉德秋拍上以3.08亿元人民币成交。

  明代陈栝水墨画卷《情韵墨花》,2010年11月在中国嘉德秋拍上以1.1368亿元成交。

  现代李可染水墨巨制《长征》,2010年11月在中国嘉德秋拍上以1.075亿元成交。

  清乾隆多色釉镂空“吉庆有余”转心瓶,2010年11月在伦敦班布里奇斯(Bainbridges)拍卖行一场私人遗产拍卖上以5160万英镑(约合5.5亿元人民币)成交,刷新中国瓷器拍卖价格的世界纪录。这也是中国乃至亚洲艺术品迄今为止的全球最高成交价。

  清乾隆青花胭脂红料双凤戏珠纹龙耳扁壶,2010年12月在香港佳士得秋拍中以1.23亿港币(约合1.06亿元人民币)成交。

  一对清雍正御制掐丝珐琅双鹤香炉,在2010年12月香港佳士得秋拍中以1.295亿港元(约合1.1亿元人民币)的成交价创下掐丝珐琅艺术品的世界拍卖纪录。

  宋佚名画券《汉宫秋图》,在2010年12月北京保利秋拍“清代宫廷典藏中国古代书画夜场”中以1.68亿元人民币成交。

  北宋宋徽宗御制清乾隆御铭“松石间意”琴,在2010年12月北京保利秋拍上以1.36亿余元人民币成交,创下中国古琴及中国乐器拍卖世界纪录。

  现代徐悲鸿国画《巴人汲水图》,在2010年12月北京翰海秋拍上以1.71亿多元人民币成交,打破了中国近现代书画以及中国绘画拍卖成交世界纪录。

  清八大山人画作《竹石鸳鸯》,在2010年12月杭州西泠秋拍上以1.18亿多元人民币成交。

  清代石涛画作《闽游赠别山水卷》,2011年1月2日在南京经典2010年秋拍会以1.35亿元成交。

  ……

  虽然2010年中国的艺术品拍卖市场只有500亿元的份额,但是它所创造的财富效应则是股市、楼市等其他投资领域都无法望其项背的。

  关键词:经典不败资本追逐经典艺术品

  目前投资艺术品的大资金,几乎都将关注点聚集在标示性艺术家的经典之作以及艺术收藏史上有定论的经典作品。因为经典之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价值会越来越被发掘与认识,所以新入场的资本为了更好地避险,选择将这一部分处于中国艺术品市场金字塔顶部的经典之作,当作了相对安全的切入点。雅昌艺术网的一项调查显示,中国近现代书画和古代书画是投资者最为青睐的品种,关注度分别为52.31%和32.31%。

  仔细分析,作为经典艺术品一定有其高的附加值,包括稀缺性,历史性,传承性,作品具有独特的历史和文化信息,在艺术史中具有一定地位等等,尤其是出处很重要,即所谓的流传有绪。其形式主要包括古代书画、近现代书画和古代瓷器,宫廷艺术品等。当前特别红火的是宫廷艺术、红色经典以及近现代大师板块。虽然经典艺术品一定是昂贵的,但昂贵的艺术品却不一定是经典的。因为艺术品中大部分只是商品,只有极小一部分才是艺术品。这里,对于艺术品的价值(包括潜在价值)的理性评判是一个关键。

  中国嘉德2010年秋季拍卖会推出的现代李可染水墨巨制《长征》(横幅),作于1959年,是画家应中国革命博物馆之邀为纪念建国十周年而以毛主席诗词画意进行的大型创作初稿,是新中国美术史中里程碑式的作品,也是李可染个人创作历程中的重要代表作。画家成功地将毛泽东诗词中的革命豪情与浪漫色彩视觉化,是一幅文学性、艺术性与时代意义结合的精品佳作。创出纪录,实至名归。无独有偶,北京保利2010年秋季拍卖会也推出一件李可染水墨设色画《长征》(竖幅),作于1978年,是李可染一生写生山水的集合,画面与之前同题材作品相比结构更为单纯,笔墨更加丰富,积墨法和浓郁的色彩使画面分量感加重。最终以9856万元成交,创造了画家作品拍卖的次高价。

  北京古天一2010秋拍“宽以居藏文房珍玩”专场最为引人瞩目的一件明代象牙雕观音像,系明代福建雕塑家王崇德的杰作,其所带有蒙娜丽莎般神秘微笑的脸相是同类观音题材之中最具亲和力的形象,是一件确切的明代牙雕艺术品。早在1995年初次出现在北京瀚海拍卖会的时候,就引起包括记者在内的艺术品收藏爱好者的强烈震撼,当时就以55万元的惊人成交价创造了牙雕拍卖世界纪录。此次再度上拍,估价500至600万元,最终以1792万元的天价再度创下象牙艺术品的拍卖记录,成为第一件突破千万元大关的象牙雕刻艺术品。15年前是牙雕拍卖最高价,15年后还是牙雕拍卖最高价,不过其身价已经涨了32倍多。北京古天一负责人黄娜表示,“这件作品一直以来都是象牙艺术以及杂项文房艺术收藏家心目中的经典作品,它的地位目前恐怕还没有哪件象牙艺术品能够替代,拍出1792万元的成绩说明市场对它的绝对认可,也带动了明清象牙艺术品的整体市场行情,将会使象牙艺术品更加受到大家的关注。”

  其实在艺术品拍卖市场上,也是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且不说赝品风险,真正具有较高艺术价值之拍品也并不是比比皆是,尤其是有些“热炒”的东西,切忌盲目跟风,这需要买家做深做透功课。著名收藏家马未都说过:艺术品作为人生消费是顶级的消费品,作为投资却是顶级风险的投资品。

  比如,这两年一些名头不大的拍卖行频频出现的所谓北宋汝窑瓷器,其成交价动辄高达数百上千万元。在2010年某拍卖公司秋拍会上,一件宋汝窑天青釉水仙盆成交价达3200万元。但其真实价值、真实性是存疑的。因为像这种只有在北京、台北故宫博物院等才有的稀世馆藏珍品,真正价值何止是亿元,几千万元只是清三代官窑仿汝窑瓷的价格。而且宋汝窑散落民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近年来在拍卖行中却成批出现,其出处不明,这就给人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件艺术品值多少钱,就看你愿意付多少钱。”有时候天价拍品的出现也带有一定的偶然性,创下纪录的并不一定是最好的作品。因为拍场的气氛等因素往往会使一些买家缺乏理性,面子心理会占据上风。事后又会后悔不买单,当然,其保证金也会被拍卖行“拗断”,并被列入黑名单。至于像“法人股大王”刘益谦那样“一件作品,在私底下交易2000万,我不敢买,但是在拍卖场上,有众多专家、藏家见证,卖到4000万,我也敢买”的豪爽投资客也不乏其人。所以,近年来拍卖会领取号牌的保证金水平一直水涨船高,从原先的几万元提高到几十万元,北京保利2010年春拍夜场最高一级的号牌押金为500万元,也就是竞拍黄庭坚书法《砥柱铭》的号牌。其实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拍后交割难、大买家欠付拍卖款是各大拍卖公司面临的大问题,买了东西不取货比例据统计至少有10%,成为不少拍卖公司的心病。

  关键词:乾隆崇拜清宫艺术品走俏

  在古代艺术品收藏方面,买家们似乎对于乾隆有着特别的情愫,他们对于清代康雍乾三朝盛世的宫廷艺术品到了近乎迷信的程度,大凡用料考究者、器型硕大者、工艺精致者,非清宫造办处制造莫属,也是拍卖票房的保证。以至于爱屋及乌,凡是乾隆收藏、欣赏、使用过的都是好东西,包括凡是乾隆时期清廷内府所藏历代书画藏品著录过《石渠宝笈》(《石渠宝笈》收入的乾隆和嘉庆帝(截止嘉庆二十年)的书画作品计有3653件)的拍品,都是价值的保障,志在必得,乃至频曝天价。如刘益谦这些年从拍卖市场拍得的《石渠宝笈》著录的古代书画就有三十多幅。就以2010年度成交价过亿的拍品来看,18件拍品与乾隆沾边的有10件之多,占了古代艺术品的七成多。

  如从海外回流的王羲之草书《平安帖》绢本,该帖在元代被鉴定大家柯九思收藏,明代为文征明所得,后归其长子文彭所有。清之后被收入内府,著录于《石渠宝笈·续编》,乾隆曾在上面御题两次:“可亚时晴帖”,盛誉该帖可以媲美宫中“三希堂”“三希”之一的王羲之《快雪时晴帖》。实际上,民间流传的王羲之书帖都是后世摹本。当然,一般来说年代越久远的摹本价值也越高,元明之际的一些鉴赏家就已经把唐代宫廷的摹本等同视为真迹。文征明在该帖的隶书长跋中,就对于这件当年被他归为“唐人真迹”的草书帖升格认定其为“真迹”。但其究竟是唐摹本还是宋摹本其实并没有定论。结果还是因为历代鉴赏家的肯定,特别是乾隆的赏识,使得它身价倍增,收归“法人股大王”麾下。

  这使记者联想起了另一件同样是回流的王羲之书法《妹至帖》的命运。该作品系日本私人藏家所拥有,被2007年香港佳士得秋拍会所征集,当年11月初曾在上海四季酒店预展时高调亮相,号称是“目前存世王羲之墨迹(唐摹本)惟一能够流通社会收藏者”,一共17字,估价为2400万港元。记者在现场曾观察到,此帖为日本式装裱,画芯未见任何题款和收藏印记,当然也没有被收入唐宋元明各朝名家著录和清宫收藏。因为该帖与王羲之《丧乱帖》、《孔侍中帖》等都是自唐朝就东渡去了日本,所以不可能在国内有过任何著录。虽然事先被认为有望创古代书法拍卖新纪录,但最终却意外流标了。在日本专家眼中,《妹至帖》与《丧乱帖》、《孔侍中帖》运用同样的纸张,技法相似,保存状态良好,却无法得到中国专家和藏家的认可。这也说明了古代书画中的著录和传承之重要性,尤其是清宫收藏(《石渠宝笈》著录)与否是关键所在。

  乾隆时期,正值清代国力全盛,反映在工艺美术领域,也达到了巅峰(俗称“乾隆工”),这当然与乾隆帝本身的身体力行密不可分的。他不但书画创作和鉴赏有很高的造诣,甚至参与了许多工艺品的设计、制作。但是,清代宫廷艺术品绝非尽善尽美。因为它毕竟反映的是皇家的收藏审美趣味和取向,有一定的局限性,即偏重于工巧藻丽、丰神秀韵一路风格,与之相左者则难得青睐,如《石渠宝笈》中就没有收入明末画家朱耷(八大山人)、陈洪绶等的作品,而此次八大山人画作《竹石鸳鸯》却破了亿。此外,皇家的有些所谓御笔是出自代笔,这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随着宫廷艺术品市场的火爆,2010年春季开始国内各大拍卖行如北京保利、中国嘉德、翰海拍卖、中贸圣佳等都推出了针对中国宫廷艺术品的专场拍卖会。在北京保利2010年秋拍会“咀英澄华———清代宫廷典藏中国古代书画夜场”中,50件拍品成交率80.39%,总成交达7.4268亿元。此次拍卖推出的12件《石渠宝笈》着录作品无疑成为整个秋拍古代书画的最大亮点,其中备受关注的宋代画作绢本《汉宫秋图》乃南宋宫廷佚名画家的上乘之作,乾隆帝非常看重这件作品,为其御题引首“萧景澄华”及作诗四首。该拍品以3000万元起拍,最终以1.68亿元成交价拔得全场头筹。值得一提的是,早在2002年10月上海崇源2002首次大型艺术品拍卖会上,该画作曾以880万元高价成交,8年后其身价涨了21倍,堪称奇迹,也再次凸显市场对皇家藏画的追捧。而乾隆巡视河南嵩阳书院时的写生画作《汉柏图》,则以8736万元成交价创造了其个人书画拍卖最高纪录。

  关键词:金融特性艺术品像基金一样流通

  当前,国内流动性过剩导致的资金泛滥和通胀预期,加上股市和房市的持续低迷,导致大量资本涌入艺术品市场,将艺术品作为投资工具,这是推动国内艺术品价格不断走高的主要因素,并促使艺术品价格进入资本干预的新时期。目前艺术品市场早已成为投资和避险资金的“避风港”了。在艺术品拍卖会上高调亮相的,包括所谓的“法人股大王”,山西“煤老板”、温州“炒房团”等,都是资本运作高手。虽然艺术品市场是有门槛的,但并不妨碍他们借助“外脑”投入。艺术品市场的金融特性越来越彰显,流通性越来越强。

  据统计,仅仅“法人股大王”刘益谦,自2009年春拍以来砸向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资金就有近30亿元,而国内跟他同水平的藏家不下十位。这些人大部分是民营企业家,多从事地产、能源、金融和矿业等。中国嘉德2010年秋拍上以3.08亿元成交的晋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后世摹本),就是刘益谦买下的。2010年12月7日,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主办了“刘益谦、王薇夫妇藏重要中国书画大展”,共展出宋、元、明、清名迹以及近现代名家精品60多件,展品的名气之大、价值之高、影响之广,似乎国内的个人收藏无人能够与之比肩。这些书画作品,大多是刘益谦、王薇夫妇多年来斥巨资从各大拍卖行竞拍所得。据透露,投资两亿多人民币的刘益谦王薇夫妇美术馆2012年10月将在上海南浦大桥浦东端建成。

  按照原纽约苏富比中国书画部主管龚继遂的说法,现在三种人(或三类资金)进入市场后,会造成很多难以预料的后果。他们是高资产净值人群,购买艺术品的主要目的是资产配置;还有机构投资者比如保险公司、银行,目的是为了借助艺术品来提升企业文化;最后一类是投资基金,它们有限期套现的需求。

  比如投资基金,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国内已有10多只艺术品投资基金。2010年初,民生银行再次面向私人银行客户推出“非凡资产管理———艺术品投资计划2号”,募集资金将按照一定比例标准投资于中国近现代书画、中国当代艺术品和少量的古代书画作品,投资计划全额售罄且提前一周结束募集。而早在2007年,民生银行就推出了第一只金融机构艺术品投资基金“非凡资产管理———艺术品投资计划1号”,2009年7月20日到期年化理财收益率达12.75%,两年实际收益率为25.5%。而建设银行、招商银行、中信银行以及不少信托公司都陆续推出了类似产品。

  2010年7月3日,国内首个基于“权益拆分”模式的艺术品资产包《深圳文化产权交易所1号艺术品资产包———杨培江美术作品》完成发售。投资者可以通过认购拆分的份数,来获得该物品的部分所有权和部分收益,意味着今后艺术品也能像股票一样投资。这种权益拆分的艺术品投资方式,同时也设置了相应的退出机制。份额持有人可将所持份额标价在深圳文交所出售,只要有人收购即可变现;此外,份额持有人也可将份额拿到小额贷款公司进行质押。据悉,深圳文交所还计划将齐白石、张大千、林风眠等名家的作品做成资产包,委托银行发行相应的理财产品。

  2011年1月12日,津派画家白庚延的两幅中国山水画作品《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啸万里触龙门》和《燕塞秋》(确定价值分别为600万元和500万元)在天津市文化艺术品交易所正式上线申购。这是天津文交所首批份额化上市交易的艺术品。据透露,目前全国已有1000多位投资者办理了开户手续。这些投资者的年龄大多为30多岁,开户资金大多为十几万元。接下来,郑州文化艺术品交易所也将在2011年6月正式上市交易份额化发行的艺术品。

  投拍艺术品还可以获得银行的个人艺术品收藏贷款。杭州西泠印社2010年秋拍期间,竞拍者可向中行浙江省分行私人银行部门申请个人艺术品收藏贷款50-2000万元,银行在竞拍后的30-35天拍品付款期限内,完成业务审核以及放款。在抵押物上,该产品主要以房产、存单、国债等作为抵押。此外,西泠印社拍卖公司总经理也可以提供第三方自然人连带责任保证,但是通过这个方式的单笔融资额最高不超过600万元。而他本人是否提供连带责任保证,还要综合评估申请人的信誉和拍品本身的价值,如果拍品的成交价远远高出市场价,就很难获得连带责任保证的贷款。

  可以预期,随着艺术品市场逐渐金融化的趋势和巨大的财富效应,2011年艺术品市场的交易主体和交易方式也将呈现出多样化发展的态势,艺术品拍卖市场仍将不断涌现新面孔,出现新纪录,谱写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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