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新专栏:《水浒组画》(选辑)

2018年02月04日 14:52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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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新周京新

  江苏省国画院院长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院长、教授,硕士生、博士生导师

  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委员

  江苏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主席

  中国国家画院特聘研究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美术创作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中国画作品获第六届全国美展银奖,第七届全国美展银奖,第八届全国美展优秀作品,第九届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奖,第十届全国美展铜奖。

  《重读旧作》

  文/周京新

  1990年之后,我曾暗自规定,从此不画工笔,一门心思去搞水墨写意,因为自己从来就是决心攻写意并早有贬工褒写之意的,只是一不留神,竟上了工笔这条“贼船”,而且大有越漂越远之势。然而,在决心“金盆洗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颇有依依不舍的苗头。

  如今,水墨写意的瘾当然正浓,并不乏得意之获,但偶然重又读起那几张工笔旧作时,还是心头热热地感动了起来。这是一段陶情舒心的好时光,积下了许多值得纪念和回味的东西,怎能割舍得掉?

  其实,自画得成画那时至今,我作画的数量还是写多工少,几组工笔作品多为应付展览或出版的任务。为了坚守自己酷爱的水墨写意,我在画工笔的时候,总打着“以工养写”的旗号加以自慰。然而,当真的想把工笔画得好一些时,却发现其中大有文章,得来不易。在那一段创作中,我吃了不少“工盲”之苦,也尝到了不少“扫盲”的甜头。起初为权宜之计的“以工养写”,后来竟派上了用场,刻意地动作了一番。当老师戏称我的工笔毕业创作是“写意工笔”时,我心里真的挺得意。

  现在看来,过去的所为所想,或苦或甜,都堪为一段有益的历程,在此基点上,我能思考得更加清晰深入,做得更加投入到位。我庆幸自己始终认认真真地兼顾了工写这两手,仔仔细细地从实料理自己,端正自己。

  从《水浒组画》到《西游记》,从《扬州八怪》到《竹林七贤》,“以工养写”的企图引导、启发了自己的许多潜力。在不同的构思中,我有意地将写意的气象植入工笔。开始时难免得此失彼,不能周到;但随着一步步地走进去,天地渐宽,尺度渐准,收效日丰。画上能做到哪一程并不重要,成败得失则往往在于是否先感动了自己。心里一层层地觉悟,时常令我如获至宝似的窃喜。

  工与写的分家,若以字面为判,实是冤案。工者,如不蕴写骨于精工之内,一定工得毫无韵意;写者,如不含工律于写势之中,也会写来全无章法。中国画的出落,自始得益于书法之写,所谓“书画同源”。虽说工笔重彩与书法结缘先于水墨写意,比较起来,早成的工笔与书暗递神气,而晚成的写意则与书明传风骨。书法之风骨神气在一明一暗的两家中,同质而异量,有大规,无定法,形相虽别,神可交融。故此,以工养写、以写养工本为一理,关键是自己能否取位适度,能否准确到位地把握。工法养写,取质而不可失度;写入工调,取势则入骨三分,画中的文章通透到不作之作这一步,才算自由。

  任何一种意象、一种画法的精彩妙用,都须纯质足量,深育平出,因为无论繁简曲直、雅俗古今,无论人情物性、正应反接,好的,高的,都自然有个集合正到的金点,一种中国画所独有的风骨造化,鬼使神差的“天意如此”。我越来越相信,“金点”是存在的,一旦心力着正,悟到捉到,则真境大开!

  在这样一个追求高段位、高质量的劳动中,我感到,不必将得失斤斤于工写手法之间,只要把手上有的锻炼到心里,把窄的炼宽,把小的炼大,把假借的炼真,把虚执的炼实,就能进退自如,随机应变,工而不匠,写而不泥,左拾右取,皆直送出原原本本的自己。虽然这样做很难,但这样做不亏心。

  重读旧作,在享受得意之笔的同时,我还不由得挑拣着其中的毛病和遗憾,脑子里随时还会映现出一些新的想法、新的画面。看来,既然留有这把热情和力气,说不准会在写累了时,工瘾又发,回马走一遭。

  ——《二十一世纪主流画派 周京新》

  周京新 ·《水浒组画》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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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微信公众号(平廬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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