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cret of my influence has always been that it remained secret。
我影响力的秘密就是——它一直都是秘密。——萨尔瓦多·达利
Like the meeting of the seagulls and the waves we meet and come near。
The seagulls fly off, the waves roll away and we depart。
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泰戈尔
相遇,相汇,相离。。。。。。
2018年春节已过,以一场艺术的饕餮盛宴来开始一年的工作吧。
曾听说过超现实主义的美食?
“秋季的食人族”、“君王的肉”、“闪亮的俄式人造卫星再度降临人间”。。。。。。
听着菜名都疯狂。
那是Salvador和Dalí传奇晚宴派对的异国情调和精致想象。从La Tour d‘Argent和Maxim’s等巴黎著名餐厅的食谱,到阿芙罗狄蒂亚的特别部分,这些实用的食谱经由达利的疯狂,大开脑洞的创意,化身为美味的多重感官享受。
而纽约的评论家与作家杰森·法拉戈(Jason Farago)则总结出了绘画作品中的十大盛宴,它们是:
最背叛之宴——《最后的晚餐》
达·芬奇
达·芬奇于1499年前后创作的《最后的晚餐》(壁画)。这幅作品画在意大利米兰圣玛利亚教堂(德尔格契修道院)餐厅的正面墙壁上,用时四年方完成。
这是基督教新约圣经记载的最重要的事件之一。
在庆祝逾越节的前夜,耶稣和他的十二门徒坐在餐桌旁共进晚餐,耶稣坐在桌子的正中间,用一种悲伤的姿势中摊开了双手,示意门徒中有人出卖了他。沿着餐桌坐着十二个门徒,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的一瞬间或愤怒、或怀疑、或惊恐等等。达·芬奇将画中的门徒分为了四组,经过深入的观察和研究,他将十二门徒在听到这一消息时的动作、姿态、表情刻画的淋漓尽致。
最神圣之宴——《诸神的盛宴》
乔凡尼·贝利尼
描述的是在一次酒神的盛宴中,生殖神普里阿普斯萨因为行为不检,在宴会中出丑的事情。
《诸神之宴》又译《上帝的盛宴》(The Feast of the Gods),是贝里尼一生所画的最后一幅杰作,尤其是画在画布上面,因为他以前所画的作品大多是画在木板上的。在木板上作画需要能小心翼翼的控制颜料,这种功夫使他能够在画布上创造出十分精致的画面。这幅色彩丰盛的画取材于奥维德的《盛宴》中的诗句,充分表达了优雅而俏皮的文艺复兴期之宫廷风俗。
最幸福之宴——《加纳的婚礼》
保罗·委罗内塞
卢浮宫内,《蒙娜丽莎》正对面悬挂着保罗。委罗内塞(Paolo Veronese)的画作《伽拿的婚礼》或称《加纳的婚礼》、《迦南的婚礼》(Marriage at Cana、Wedding at Cana)。
情节描述的是圣经新约《约翰福音》C2中耶稣去加利利的伽拿参加一个犹太婚礼的故事。画的特点主要是宏大的场面和众多的人物。
这幅卢浮宫内最大绘画的面积大概有70多平米,130多个人物。委罗内塞无意于刻画主角人物,却著力描绘婚礼宴会的浩大场面,把宴席摆在豪华的古典建筑围绕著的庭院中,成百的宾客在饮酒庆贺,乐师、仆役则穿插其间,甚至猎犬也伴随左右,各种人物都画得栩栩如生,特别是丝绸锦缎的色调光彩夺目,一片富丽堂皇的景象。
最酒醉之宴——《酒神巴库斯的凯旋》
委拉斯贵支
《酒神巴库斯》取自罗马神话题材。巴库斯,即希腊神话中的狄俄尼索斯。相传他首创用葡萄酿酒,并把种植葡萄和采集蜂蜜的方法传播到各地。但委拉斯开兹以西班牙的农民形象及其生活方式来表现这种场面。这些人物头戴毡帽、身穿粗外套,正兴致勃勃地在举杯庆贺,向年轻的酒神致敬。酒神裸着上身,戴一顶长有翅膀的帽子,正给一个背向观众的人戴上花冠。他的眼神却斜视着画外这里有的是乐观的生活,热情的农民性格。没有虚幻的传说中的酒神。所有这一切只不过是西班牙农民经常在休息日子里聚饮的一个生活侧面。欣赏这幅画,会使人联想起塞万提斯在他的《吉诃德先生传》中所描写的幽默达观的农民的精神面貌。
最血腥之宴——《希律王之宴》
彼得·保罗·鲁本斯
鲁本斯在画面中描绘的是莎乐美拿着装着施洗约翰的头颅的托盘返回宴会场的一幕,艺术家笔下的莎乐美和其母希罗底身着奢华的红衣,面露微笑,在昭示着她们的罪孽。而周围的人连同希律王全都惊恐万分。
这一题材出自《圣经·新约》。加利利的希律王娶了弟弟的妻子希罗底,施洗约翰认为这是违背伦理,大逆不道的行为,痛斥了他们,改嫁的希罗底因此而怀恨在心,想害死约翰。在希律王过生日宴请众多宾客的那天,希罗底唆使因得不到施洗约翰的爱而怀恨在心的女儿莎乐美,向希律王提出要求若跳一曲七层纱衣之舞就答应她所有愿望。莎乐美献罢舞,要求杀死约翰。王虽万般不愿,奈何金口玉言难以收回,只得命人奉上了约翰的头。莎乐美捧起先知的头,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先知冰冷的唇上。
最放荡之宴——《放荡的家庭》
扬·斯蒂恩
文艺复兴盛期的画家通常会用众神与贵族来表现宴饮场景,扬·斯蒂恩则创作了多幅普通市民的生活场景。
这幅画中描绘了一次荷兰市民的家庭聚会:画面中女主人举着酒杯让女仆倒酒,太过沉醉于酒精的刺激以至于连脚踩着圣经无意中践踏了信仰也不自知。男主人与女仆的手在女主人背后牵在一起,暗示着两人关系的暧昧,男主人身着黑衣直视着画面外的观者暗示着恶魔般的邪恶微笑 。
最奢华之宴 —《伯沙撒的盛宴》
约翰·马丁
巨大的场景,以丰富的想象力创造气势恢宏之感。
这幅画取材于《圣经·旧约·但以理书》中伯沙撒王的故事。据记载,伯沙撒是尼布甲尼撒之子,迦勒底国王,即新巴比伦的亡国君主。他以奢侈铺张的生活与崇拜邪教而著称。这位有名无实的君主曾为一千名大臣大摆盛宴,取出父亲在耶路撒冷圣殿中抢掠来的金银圣器,用其与大臣、皇后与妃嫔饮酒作乐。忽然,在宫殿的墙上出现了金色的大字,预言伯沙撒将会接受命运的审判,新巴比伦将要亡国。果不其然,不久之后波斯来袭,至此再无新巴比伦之国。约翰·马丁在这幅画中将预言出现,众人大乱的那一刻凝固了下来,左边的墙上金色的箴言闪耀着圣光,巨大的广场上满是参加盛宴的人,高台上有一堆大臣嫔妃围着但以寻求救赎,伯沙撒王看到圣字后酿跄着向后退,甚至有嫔妃惊愕的晕厥倒地。而这幅画中众多的人物却只是巨大精美的巴比伦建筑的陪衬,建筑里的柱廊无限延伸到远方。上方的天空中电闪雷鸣,一场暴风雨裹挟着厄运即将到来。
最悠闲之宴——《草地上的午餐》
爱德华·马奈
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经典之作。印象派大师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在1863年创作的这幅作品,在当年的沙龙展出中引起了极大反响。
打破一切传统束缚后得到的新意,没有神话故事,没有道德说教,只有现代生活中的真实。
在《草地上的午餐》之前的油画作品中,只有神可以以裸体的形象呈现,而马奈在这副作品中却打破常规,破天荒的将普通人的形象描绘成裸体,这在当时是极其反叛的一件事情,被当时的人们斥责为低俗,并不被社会所认同。
画中,马奈将传统绘画的透视、构图、笔触、光影、色彩等等全部规则一一打破,将绘画引入了现代主义阶段。这一看似充满悠闲与闲适之感的田园牧歌式的午餐图似乎重点并不在午餐上,左下角的画面中除了散落的女子衣物,从篮子中掉落一地的水果之外并没有真正算得上午餐的食物。
最饥饿之宴——《饥饿者的宴会》
詹姆斯·恩索尔
这个“饥饿者的宴会”上根本没有饕餮盛宴,可以果腹的只有中间盘子里的两颗细小的红萝卜,而桌子上的其它地方则更像是散落着一些垃圾和昆虫,正是一场饥饿者的“盛宴”啊。坐在餐桌中央的似乎是一位掌权者,他拿着刀叉满面愁容,似乎在发愁怎样以仅存的一点食物来喂饱市民。他的左右两边是满脸谄媚的人,似乎想要抛弃尊严来换取一丝生机。有人张开大嘴垂涎三尺,有人扭过头去选择忍耐,有人似乎想把嘴里最后一点食物喂给妻子,有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痛哭,还有人干脆精神失常选择逃避现实。这样一种人间地狱的场景与墙上挂着的三幅骷髅争斗的场景不谋而合。这幅作品创作于一战初期德国军队占领比利时之后,以诙谐讽刺的手法再现了最后的晚餐这一主题,大有反战之意。
最女人之宴——《晚宴》
朱迪·芝加哥
《晚宴》创作于1973年~1979年,不仅与美国20世纪60年代第二波女权主义思潮具有某种程度的继承,更重要的是,它还是20世纪70年代美国西海岸女权主义艺术运动的代表作品,朱迪·芝加哥即是其第一代艺术家。该艺术运动还有一个享誉国际的口号:“个人的即政治的。”
三组长餐桌拼成巨大的三角形,象征性别平等;上面摆放了39个精美陶瓷餐碟,是意象明显的女性生殖器;下面垫有制作精良的刺绣餐巾,铭记历史上39位女性名字;中央白色陶瓷地板下,还镶嵌了另外999个女性的名字,寓意这么多杰出女性一起共进晚餐。
来源:目刻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