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6日晚8点,由崔付利策划的“临时关系——失衡的参考系”在成都蓝顶青年艺术村对面森盛超市2楼at the art studio揭幕。展览展示了艺术家戴玮利、何利平、文豪、陈伟才、普鹏、李兴起、郭家伶、陈瑞峰、野狗芳芳的作品,形式包括架上绘画、影像、装置等。旨在针对西南优秀的艺术家,做一些不同以往的展览尝试。
当代艺术本身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和概念,但当代艺术所展现的绝对不是风格、范式和材料的演变。技术的革新和信息化的发展,不仅影响了艺术的形式,同样也影响了我们介入艺术的方式,同样也改变了我们界定艺术和经验艺术的能力。因此,当代艺术在今天乃至以后,都不会存在一种牢固的、标准化的参照系。当下的艺术正处于一种经验阈值或临界点,我们既无法从过往的艺术经验中萃取出一个判断标准,也无法确立当代艺术未来的具体转向,它或许就存在于连续性的失衡状态和临时关系之中。
“无论从方法论、价值观以及观念转化而言,当代艺术在今天越来越陷入一种模式化、经验性的泥沼中如何生效、事件生成、媒体传播在某种层面上对当代艺术的普及具有有效性,但其带来的局限性同样是无法回避的。具体到艺术实践中,当代艺术的多元主义和多样性让艺术家些许有所无所适从。尽管在艺术史的线性叙事方式终结之后,但我们仍希望以一种主流性、引导性的形式作为一个接近标准的参考系。”崔付利如是写道。
普鹏的作品《从我的全世界路过》带有一种公共空间的干预性,他的作品在展场入口的必经之处设立了六层阶梯,作品在与现场楼梯的自然结合之处,他将绘画与具体的楼梯发生实用拼接。穿过他身体的过程也正是自我经历的反思。
何利平的影像作品《行成法》注重剧场性的现场生成,他的作品在人、身体、关系、关系的建构与消解。他的作品以一种无厘头的态度介入到严肃问题之中,通过无效质疑有效,以日常追问仪式。
文豪的最新作品《2017系列》将木头、石膏看似没有任何直接关系的媒介发生对话,无论从作品媒介还是观念表达,文豪的作品在创作脉络上有所延续也有所突破,他的作品在物与物的关系以及既有的经验关系超出人们的既有经验。
陈伟才的《猴头》雕塑和影像作品《个》看似没有任何关系,但在创作的问题意识和方法论角度存在一致性。在《猴头》作品中,他遮蔽了艺术家个体的手工和时间性,而在影像作品中,陈伟才将个体无意义的窥视转化为影像的视觉表达。
戴玮利是一位新加披艺术家,但他将自己的作品置于“传统”与“当代“的自由状态,在可见的图像与不可见的意向之间,戴玮利既抽离观者对作品的过多文学想象和叙事表达,在图像与物自体、绘画与观念的中间维度自由切换。
李兴起的绘画作品在原来“风景”题材的基础上将绘画去“绘画性”和“世俗化”,而在装置作品《临时关系》中,李兴起将工业产品无价值的剩余产品和自然生长的植物发生一种看似无任何有效的关系,但两者之间既有矛盾又自生一体。
郭家伶本次展出了影像作品和综合材料两件作品,她的影响作品将身体、消费、时间的能值和抽象的话语拼接为无具体所指性的影像动画,解读和去指向的空白维度寻找一种交互关系。她的综合材料作品同样带有一种强迫介入性,走入现场的通道与她作品的身体接触是无法避免的。
陈瑞峰的《赃物》主要展示了从朋友或者街边“顺走”的实物,尽管从“道德”的层面而言,他的作品带有一种不可公示性,但从展览语境和观念转换层面而言,道德与“非道德”的界限如何存在?
野狗芳芳的影像作品《把你的儿子还给你》 ,记录了艺术家本人在30岁生日当天还原为父母“理想”中儿子的面貌。他剪去了长发、剃掉了胡须、遮蔽了纹身,使其成为小学毕业照片中的原本模样。但在艺术遭遇现实之中,当代艺术已经成为艺术家所面临一件件具体的事件,但无论从当代艺术的解读层面还是从两代人的亲情之间,野狗芳芳的作品无疑是一件让我们喜欢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