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名家众说田世信先生(2)

2014年06月13日 13:45   新浪收藏  微博 收藏本文     

  我们不把田世信的艺术放在学习民间民俗艺术和展示少数民族风情上,而是放在整个思想解放运动的大环境中。也正因为如此,田世信的雕塑才会在 20世纪80年代初异军突起,预示了现代艺术运动的来临。

  ——易英:摘自《田世信雕塑艺术研究》

  我一直觉得田世信先生是当代雕塑家中创造力最强,也是最有韧性的一位雕塑艺术家。

  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毫不客气地说,田世信在中国当代艺术史的定位,毫无疑问应该是新时期以来,或者说在中国现代第三代雕塑家中,是更深度地进行现代雕塑本土化探索的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当代艺术家。在当代性的探索上,尽管这件作品有田世信自己独到的地方,从此可以看到田世信超长的艺术跨度——他年近70岁的高龄,尚且可以跨越到当代艺术领域,但我还是认为,田世信先生最重要的艺术贡献,还是在现代雕塑的本土化的探索当中。

  而他在中国现代雕塑的本土化探索上是卓尔不凡的。比如,在雕塑材质的使用上,他偏爱用漆、陶和木这些具有浓郁本土特征的材质探索中国雕塑的材质语言,以及这种材质的语言所形成的独特的雕塑形象,给人以温厚纯朴东方情韵。

  刚才谈到黄种人的这种面型特征、人物神情和这种非常本土的漆、陶、木的内在联系与契合,尽管他还创作了许多青铜雕塑,但我仍然觉得在审美品质上还是属于泥性雕塑的范畴。我觉得,这是他取得艺术成就最高的地方。

  今天在这里举办他的个人展览,我们可以看出他在当代艺术观念上的一种新探索,也即在表现当代人的思想情感和历史思考上,他有一种新的表现。也可以这样说,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他是把我们的“王者之尊”变成一个平民形象,把我们雕塑中塑造的英雄人物——纪念碑式的人物形象转化为一种平民形象。他擅长表现平凡人的慵常生活,善于描绘少数民族赶场、狩猎的生活状态。像他表现的猎人形象或者《高坡》之一、之二,虽然是没有把人物形象塑造得很高很大,当你看到那些像环状结构的人物形象蹲坐在高坡上的时候,你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倾听山民们闲谈,感受到山民们和自然融为一体的静坐,感觉到那种山风吹过的旷野的意味。至少,这种意境是我们在以往的西方雕塑史中难能找到或领略到的。他把我们生活状态中的平常人当作英雄去塑造,这种平和朴实恰恰和当代艺术的过度张扬构成一种反差,这也是回到我刚才所说的,田世信先生就是当代创作跨度非常大的一位雕塑艺术家。我非常敬佩。

  ——尙辉:摘自2009年11月北京《“王者之尊”田世信主题雕塑展学术研讨会》发言

  田世信先生创作《王者之尊》系列作品是艺术性与观念性的统一。比较他以前的创作,应该来说他是变化了,但是这不仅仅是变化,而是思想产生了很大变化。刚才邓先生讲的知识分子对历史问题的思考和对艺术探索的精神在这当中得到很高的体现,所以毫无疑问,田老师是在当代艺术的驱动下,他的塑造不同于文革的偶像化,更不同于当代政治波普的丑化,他超越了自己,也给后面的艺术创作提供了启示。用他自己的话说,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能丢,这阐释的是他的文化观,历史观,他的雕塑已经是传统文化和现代观念的一个符号,一个载体,所以田老师的作品给人一种震撼性,这种震撼性来自于我们对作品的思考,更来之于我们对本质的思考。

  ——吴为山:摘自2010年7月上海《“王者之尊”田世信主题雕塑展学术研讨会》发言

  25年的西南生活使他与粗犷淳朴的山民血肉交融。因此,出自他神奇的双手中的山民雕塑形象,超越了一般乡土风情的情趣小品状态;凝重粗犷,成为西南山地人的生命激情的真实写照。25年的山雨山风已经浸透了田世信的身心,并持续地在他的生命中鼓荡。

  通过对山民生活的深入挖掘,田世信向我们呈现的是他对“人”的生命状态的思索,是他借山民形象表现出的对人们生存其中的现实世界的洞察。

  《山音》《老子》《屈原》《司马迁》《颜真卿》《王阳明》《谭嗣同》《秋瑾》等中华民族优秀的系列肖像,其实田世信的雕塑艺术已将乡土艺术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崭新的境界。他是在为“中国乡土”塑造一首凝结在岩石。陶石和青铜中的史诗。

  ——隋建国:《乡土.中国》

  正是因为田世信最早是学的油画,他自己进入雕塑的时候是很感性的进来,没有任何先入之见,于是就面对真实做出这种普通中国人的“平板子脸”。我想这种脸可能就是熊秉明想做出来的脸。田世信手下的形象其实往往都挺“丑”,但是这里的“丑”就是强化突出了的“中国脸”。其实造型上对空间的处理,包括形象塑造手法是一个统一的东西,田世信手里的这个东西是从中国人形象里面自己雕刻出来的,这也同时成就了他的艺术特色。

  ——隋建国摘自2010年7月上海《“王者之尊”田世信主题雕塑展学术研讨会》发言

  田世信的作品,以其独特的一段人生的现实体验而令人瞩目。在贵州的崇山峻岭之间,贵州的山民们生活在一个完全自然的状态下,从自然美的角度看,如同仙境般的世界中,而从人生存条件来讲,有些地区又是多么的潮湿。寒冷,那里的各种物种由于终年少见阳光,在体量的大小上与其他地方相比都可以让人感到普通地略小一些。

  山民们的山歌除了用于寻找自己心上人的需求之外,还使身处其中近20年的田世信对于有关山民的生活体验更加深入,令任何一个艺术家在此方面都无法与其相比。再加上田世信出众的艺术才华和勤奋不怠,促使我们今天有幸能够看到这样的木雕杰作。

  ——肖力:《田世信的木雕,<山歌>》

  田老师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就你的创作别人不可替代。现在很多雕塑家往往自己想一个构图,就让学生做,风格。语言全流了。这就像我说话别人复述,但是这种复述不能把我的话声情茂地复述出来,因为语言还是一个情态的东西,手势,动态和表情都是直接参与表达,甚至沉默也表达了一定得意念。田老师的雕塑的每一个体积变化不是预先设定的,而是在做的过程中自然显现出来,所以必须亲力亲为。

  你所追求的是一种包含普遍性的东西,这种普遍性不是凝滞不变的,而是随境迁移的,是自我融入其中的直观感受。

  ——高蒙:《做雕塑时,我找到心中最愉快的快感——田世信访谈》

  现在的艺术,往往是一中国就不当代,一当代就不中国了,既是中国的又是当代的艺术,存不存在?这是我多年来曾经一直怀疑的事情,现在我可以确认了,这不只是是田老师,还有很多中青年艺术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但我们还是要承认,既是中国的又是当代的,这样的作品仍然是很少的。有些作品可能是中国的,但没有任何当代感,不能够表现当代人真实的社会环境和精神追求,还有一些作品可能很当代,但是我觉得它的内在精神完全不属于中国。看田老师的作品,我感觉很生动,很亲切,他充分地表达出了民族化的美感,又表现了当代人的精神世界,立足今天展现出一个艺术家对历史的真实看法,是对民族美学的还原。我相信,即使是没有学院背景的那些普通观众也很容易被这样的作品触动,这种触动是发自内心的、波及灵魂的触动。

  ——李旭:摘自2010年7月上海《“王者之尊”田世信主题雕塑展学术研讨会》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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