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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金:花甲推开门 方知艺海深
我,张伯金,1946年人,自1960年考取安徽艺术学院至今从事书画工作57年。说实话,直到六十岁以后,我才明白什么叫画。花甲推开门,方知艺海深。真正意义上的画,是文化的传承,是精神上的醍醐灌顶,是历经生活后的恍然大悟。画画容易,有了十几年的笔上功夫,随意一挥笔便是一幅画。可是,那只是画而已。真正能创作出一张少有的好作品,那就难了。
张伯金:退隐山林担使命
采访张伯金是在他位于安徽池州升金湖畔的别墅之中,伴随他17年的“丫头”海桃驱车来接我们,从火车站出发,高速公路转入县道,车头右转直奔山去,沿着村道崎岖深入,人影渐疏,满眼尽绿,偶能见到白鹭身影,直到一片大湖落入眼前,顿叫人豁然开朗,这便是升金湖了,抛下美景又随车颠簸了一阵,突听到“到了”,顺着海桃指引向下看,一座二层小楼掩映在山坳里,来不及细看,我们即将迎接此行最后一个挑战,被狗尾巴草包围的草石野路既窄且陡,SUV陡然一个弯道下坡,平稳地停在了小楼正前,一位白衣儒者正在廊下翘腿坐着抽烟,神情悠然,不用问,这便是张伯金了。
张伯金其人其画
老头的人物画,大气、纯真。散发着作者自身的孤傲与无争。大写人物,廖廖数笔即能传神体现,非多年的功力不能为之。当然除功底之外,这与老头内心世界的纯净洒脱也是密不可分的。我常说老头的画里有话,我能读到。或许是我太熟悉老头了。这十六年里,我见证着老头在艺术上的蜕变,每一次突破其实很艰难,但是他总能一次次突破。如今古稀之年还经常闻鸡起舞,笔耕不辍。谈及少年时的意气风发,老头往往笑言:“画超大千”是少年意气,如今学的越多,见闻越多,越有敬畏心,“画超大千”再莫提起,竟改成“画追大千”可矣!然而在我心中,他就是个金钢钻。我将用一生陪伴,见证他践行“画超大千”的目标。只因我懂老头,所以相守,相伴。
不凡的人,绝俗的画
去年初夏,有幸认识了张伯金,初见他时他博学的谈吐,脱俗的直率真诚,独特的艺术见解,便觉得他是一个不平凡有故事的人。随着交流几次尤其看了他的画以后,他的才华彻底折服了我,崇拜之心油然而生。他多舛的命运极富传奇,浪迹异国际遇以及游历名山大川的感悟都成了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形成了他鲜明的个性,独特的绘画语言。
画家“老头儿”张伯金
“老头儿”是海桃对画家张伯金的称呼,让我知道这个画家的人叫“海桃”,海桃自称“丫头”,这个称呼或者是“老头儿”对海桃的称呼,也或者是“老头儿”及老头身边的人对海桃的称呼。总之,能够让我了解到这位充满了传奇色彩人生的画家“老头儿”张伯金完全是通过“丫头”海桃的口述,还有海桃送来的一套完整的张伯金写的小说。从“丫头”海桃对“老头儿”张伯金的崇拜、仰慕、执着的叙述中,我慢慢开始对这个画家充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