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宗《母鸡图》
明宣宗的此幅画公鸡与母鸡带领幼雏在草地上觅食,呼哺育幼之情,跃然纸上。取材日常生活,宣扬家庭伦理,具有教化功能。
任伯年《艳秋双吉图》
清代任伯年是一位人物、花鸟、山水兼擅的全能画家,其花鸟水平足以与人物画抗衡,亦有论者更推崇其花鸟画造诣。就笔法、墨法、色彩而言,任画技巧甚为丰富。
今年岁次丁酉,生肖属鸡,正称鸡年。“鸡”的发音与“吉”字相近,公鸡的“公”与“功”,鸡“冠”与“官”,鸡“鸣”与“名”又恰是谐音,因此古人常以鸡的形象兆示吉庆,也以鸡寓意“功名”或“封官进爵”。按这个说,今年鸡年应理是一个吉利年,“鸡”祥如意,加“冠”进爵。
从《诗经》中的“风雨潇潇,鸡鸣胶胶”、“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到“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秦台一照山鸡后,便是孤鸾罢舞时”、“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少年读书时”,关于“鸡”的诗文描述自古就不绝于耳。
绘画圈里的“鸡”形象就更层出不穷了,从神话“权力榜”到生活的“娱乐榜”上蹿下跳,不愧是生猛的禽类。从汉代石刻、画像石里逼真的“斗鸡”的“呆萌”,到桃花坞年画里“鸡王镇宅”的“傲娇”,“鸡”这种禽类被“文艺化”了,同时也“拟人化”并融入了人文精神。
斗鸡源起:“斗鸡”何时成为娱乐节目,我们不知道,据《汉书》记载,汉宣帝登基前,就常常“斗鸡于杜鄠之间”。人们喜欢斗鸡,在于这种娱乐既令人兴奋、给人以刺激之感,又无危险。轻歌曼舞固然美妙,但比起斗鸡来,总缺少点血腥味道。 曹植的《斗鸡诗》说得最为明白:“游目极妙伎,清听厌宫商。主人寂无为,众宾进乐方”。汉代画像石生动的记录了斗鸡的生猛:两个赌徒在斗鸡,各持兵器,并带着随从,双方剑拔弩张,中央便是他们的赌注——小山似的黄金。二鸡如猛禽般怒目相对,昂首曲腿,正欲搏斗撕杀。
明宣宗的此幅画公鸡与母鸡带领幼雏在草地上觅食,呼哺育幼之情,跃然纸上。取材日常生活,宣扬家庭伦理,具有教化功能。
清代任伯年是一位人物、花鸟、山水兼擅的全能画家,其花鸟水平足以与人物画抗衡,亦有论者更推崇其花鸟画造诣。就笔法、墨法、色彩而言,任画技巧甚为丰富。
关于鸡的美好寓意很多,可见鸡这种禽类本身就是一种瑞祥的象征,被传统文化和民间传说广泛借用,正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畅怀人生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