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成功举办

2017年09月29日 12:55 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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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部分嘉宾留影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部分嘉宾留影

  2017年9月26日下午,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成功举办。本届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由宋庄镇人民政府主办,宋庄艺术家党支部、宋庄艺术促进会承办。

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

  本场论坛由知名艺术家徐弘滨担任学术主持。宋庄小堡村党委书记崔大柏的“宋庄艺术小镇的发展历程”、艺术策展人张海涛的“宋庄艺术家群落生态现状”、乡建专家、新县乡建志愿者副总指挥王晓艳的“新县乡建案例分享与借鉴”,中国艺术乡村研究所所长,天津美术学院影像系副主任陈红汗的“艺术乡村顶层设计与方法论”,中国美术报副主编,国家画院美研院研究员陈明的“台湾社区美术运动”,乡建建筑师,乐土生态村发起人许义兴的“乐土生态村的缘起”,白庙计划、南京非常艺术小镇主要发起人,新浪当代艺术频道总监陈晓峰的“从白庙计划到南京非常艺术小镇”,艺术家黄文亚的“艺术乡村记忆的呈现”,艺术家、学者徐弘滨的“当代艺术的公共呈现”,各位精彩的主题演讲以及现场思想碰撞,为新一轮宋庄艺术小镇形态塑造以及发展贡献了非常宝贵的智慧力量。

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第10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主题论坛项目“宋庄艺术小镇与艺术乡村”论坛在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举办现场

  论坛主要从四个纬度展开了谈论:1、宋庄艺术产业小镇的历程与意义;2、艺术乡村记忆;3、艺术乡村工作方法论探讨;4、艺术乡村案例分享。

  宋庄以艺术家聚集而知名,经过20多年的发展已成为以艺术为主的艺术产业小镇,副中心的建设,使宋庄持续的发展迎来新的机遇与挑战。同时全国的艺术乡村的乡建随着国家美丽乡村的政策也相继得到不同的发展,也积累了丰富的案例与经验,论坛为进一步的探讨艺术乡村的理论与实践,提供一个论坛平台,进行理论梳理与实践创新探讨。

  论坛精彩内容部分摘录

宋庄小堡村党委书记崔大柏做“宋庄艺术小镇的发展历程”主题演讲宋庄小堡村党委书记崔大柏做“宋庄艺术小镇的发展历程”主题演讲

  “规划艺术小镇得让艺术家舒服,不喜欢,再高大上也没有意义。”

  ——崔大柏(宋庄小堡村党委书记)

  在小堡村新一论规划方面,宋庄小堡村党委书记崔大柏讲述了三个方面的思考:

  一是从画家村未来的规划角度上,艺术小镇就是一个小型社会,拆为什么要拆,保留为什么要保留,包括一些建筑为什么要保留,不要一味的都改成高楼大厦,这是资源的浪费。

  二是在规划当中要关心各个阶层的艺术家的生活问题,住房问题,包括一些困难。艺术家也是一个人群,国民都有一个经济适用房,艺术家为什么不可以有呢?再有一个还要关注他的基础保障,孩子就学问题,看病问题,医疗保险问题等等。前几天中央统战部开会,把艺术家群体称为自由艺术职业者,架起了跟政府的桥梁,对我们的发展也有好处,就多了一条跟政府沟通的渠道。三是,规划的角度,画家村就是画家村,画家村就是艺术小镇,艺术小镇就是一个小型社会,拆为什么要拆,保留为什么要保留,包括一些建筑为什么要保留,不要一味的都改成高楼大厦,这是资源的浪费。第二个在规划当中要关心各个阶层的艺术家的生活问题,住房问题,包括一些困难。艺术家也是一个人群,国民都有一个经济使用房,艺术家为什么不可以有呢?再有一个还要关注他的基础保障,孩子就学问题,看病问题,医疗保险问题等等,他也是一个人群。前几天中央统战部开会,把我们这群人叫自由艺术职业者,架起了跟政府的桥梁,对我们的发展也有好处,就多了一条跟政府沟通的渠道。

  三是我们这次规划坚持什么原则呢,我们的基因是有了这群艺术家,才有了艺术小镇,才有了文化小镇。规划的形式让艺术家不喜欢了,这个规划就不成功,得让艺术家喜欢这个地方,这个环境,这个创作空间,你这个规划才符合我们的需求,否则你做完了规划以后,艺术家都走了,不喜欢这个地方,在这里创作没有空间了,没有灵感了,规划就失败了。规划是为我们艺术家做的艺术小镇,前提得是做文化的人,做艺术的人得喜欢这个地方。如果不喜欢你就没做成功。你们大家放心,我们会努力。我们艺术小镇划了6万平方,原住民搬出来以后怎么办,核心区怎么办,工厂怎么改造,正在做研讨,也希望专家们跟我们多提意见,我的意见是既然做规划,就要让规划为艺术家,为产业服务,而不是摆几栋高楼来显示我们高大上。小堡从93年开始到现在走过二十几年的历程,也是慢慢沉淀下了,也是慢慢摸索过来的。做规划做了多少本,始终坚持镇就是镇,村就是村,做规划得让居住的人喜欢这是前提,不喜欢,你再高大上也没有意义。

艺术策展人张海涛做“宋庄艺术家群落生态现状”主题演讲艺术策展人张海涛做“宋庄艺术家群落生态现状”主题演讲

  “如果当代艺术家的比例被压缩之后,就会失去宋庄原有的特点。”

  ——艺术策展人张海涛

  宋庄的价值在于新型的艺术文化生态所呈现出来不同时期的状态以及所面临的生态问题,艺术策展人张海涛从两个方面做了论坛主题分享,中国宋庄艺术家群落生态田野调查,就是对宋庄的田野调查。第二章关于宋庄未来可能存在的艺术生态的危机。

  宋庄早期是一个野生的状态,艺术家经常接一些活维持生活。当时的生活比较自由一些。这是陈波拍的图片,这是宋庄艺术合作社,宋庄的第一个展厅。我刚才说了宋庄早期的特征是野生的、边缘的,波希米亚的状态。04年政府介入之后开始改变这个现状。其实有很多人不是靠卖画生活,有的人在体制内有一份生活,两边兼顾,绝大多数人是靠打工生存,纯粹靠绘画为生的不到5%。宋庄艺术家有三个居住方式,租地盖房子约500户,买农民院子的300多户,其他主要是散居在村落和艺术区里面占2/3和,购房和租地的争议一直存在。这是05年左右的宋庄。

  现在据说入住的艺术家有15000人,加上家属和相关的工作人员,还有培训机构,大概两万人左右。以小堡为中心,呈发射状居住在十几个村落。现在的宋庄形成一个不健全的文化产业,比如房产、动漫、影视、旅游、餐饮,但是我觉得和当代艺术都没有太多关系。当时行为艺术在宋庄比较自由,比较活跃,现在行为艺术和独立影像基本上无法展示,还有作品被审查撤掉。 宋庄这个地方的艺术媒介比较多,艺术类型的多样化,比如电影、音乐、戏剧、文学的多元发展。现在是每两年一届宋庄艺术家,原来有批评家年会,独立电影论坛,宋庄音乐,现在中国批评家年会地点转移,独立电影论坛送阻,宋庄音乐和剧社基本上停止,行为艺术无法在宋庄存在。宋庄的机构,现在机构也不少。艺术机构因为运营困难,展览少,多沦为画店,缺少很少的展览。宋庄剧社基本上停滞。宋庄的历史地位和现状,宋庄源于圆明园时期,发端于94年,现在自发形成一种文化模式,居住着重要的策展人、评论家,包括很多代表艺术家。在北京与798形成呼应,成为中国最大的两个艺术聚集地。当然现在的宋庄鱼龙混杂,越来越失去了原来先锋性的特点。

  宋庄艺术生态存在哪些危机。第一点中国目前大的环境是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一切为经济服务,为了争取国内外的政治和经济话语权,加大城市化进程,拆迁,艺术家的消费成本逐渐增加,这是艺术家和艺术群落生存的主要危机部分。今天在微信里面传的一个宋庄的规划,大概20个村子要进入城市副中心的规划范围。所以文化在经济面前是非常脆弱的,798周边有很多艺术区已经拆掉,宋庄也有可能受到城市化拆迁、商业利益和政治意识形态化的双重冲击。我们个人,包括我们这个艺术家群体,建议政府保留宋庄自然村落的特点,在这个基础上发展文化产业,做环境优化的规划,保证艺术家的创作自由度和独立性。现在宋庄的硬件不缺,缺的是软件。还有政府把使用美术和当代艺术弄混了,引进一些传统的古玩、服装和动漫,而当代艺术产业没有跟上,宋庄的特点是当代艺术,削弱当代艺术就是削弱宋庄的品牌。宋庄的品牌是当代艺术,当代艺术推广的产业没有建构,比如当代艺术品的拍卖,比如艺术教育,还有图书馆,就是普及的东西,还有评价市场之类的。艺术创作和艺术运营应该分开来看待,我们应该强调创作的独立性,推广是可以产业化和商业,不能把创作的学术性和推广的商业性搞混了。我刚才说了宋庄缺软件,这个在于官方的政治意识形态会强加给宋庄很多东西,比如主流的宋庄产业博览会,它会改变宋庄原有的品质。当代艺术家的比例被压缩之后,失去宋庄原有的特点。如果宋庄成了大芬村,中国整体文化的多元化也会消失掉。

  宋庄是一个艺术家集聚现象以及效应非常明显的地方,艺术策展人张海涛认为,文化群落是平衡城市物质和文明的支点,很多艺术思潮的形成都与艺术群落的生态良性循环密不可分。艺术是精神补给的手段,文化失衡必定人的精神空虚,不能以经济效益来衡量一切价值。张海涛具体的分析了艺术家群体近些年面对产业化宋庄的生存困境,宋庄由以前自由的状况进入政府介入的状态。与艺术无关的产业对宋庄的冲击加剧宋庄艺术家的生存困惑。宋庄产业化带来的消费提高,从生活上和艺术创作上都会给艺术家带来冲击。宋庄艺术家生存的困惑,一个是艺术和生活的困惑,比如宋庄房诉案,包括医疗、小孩上学的问题都暴露出来外来艺术家生存的不确定性。

中国艺术乡村研究所所长,天津美术学院影像系副主任陈红汗做“艺术乡村顶层设计与方法论”主题演讲中国艺术乡村研究所所长,天津美术学院影像系副主任陈红汗做“艺术乡村顶层设计与方法论”主题演讲

  “原生发的艺术家在宋庄,会带来品牌,带来很多软实力。”

  —— 陈红汗(中国艺术乡村研究所所长,天津美术学院影像系主任)

  一规一划,最大的问题就是把你切的到处都是伤痕,到处都是棱角。规划的时候考虑没那么细,没那么人性化,导致人感觉不舒服。本来我们很自由,给你装一个笼子里头,这叫规划。很不自由,它不是从心灵上规划的。原来我在法国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英国人怎么吃小牛肉,牛刚生下来没多久,直接装到一个木盒子,头露出来,身子就在里头。日本的冬瓜可以长成方的,那是规划的,如果让冬瓜自己选择,它绝不选择在那个筐子里面长。所以规划的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真正的顶层设计,崔书记讲的那一块特别重要,就是关于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就是人的问题。所谓顶层设计,最重要的是在人。有时候我们对事情过度的夸张或者执着,导致我们忽略了人的存在,工业革命之后最大的问题就是忽略了人,文艺复兴最牛逼的地方就是让人重新升起了人的价值,之前按照宗教的规则去,文艺复兴就寻找人,到了工业革命之后,我们就为工业牺牲,因为工业对人类的毁坏性还是很大的,尤其对自然的毁坏,最近30年才体会到工业革命对中国的打击。为什么要讲这个呢?事实上在西方工业革命之后,进入后现代之后,西方的主体思想是反工业革命,反工业。很多电影艺术、艺术家、思想家都思考这个问题。

  今天我们在宋庄讨论这个话题,很多地方就看艺术家能不能舒适,顶层设计和方法论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以人为本的原理。中国一定要有更多的思考才可以。我们主要是讲关于人如何在这样一个规划和发展进程中,它的价值到底是什么,尤其是在宋庄小堡这个地方,艺术家的价值到底是什么。红旗集团的老总,他讲过微笑的经济学的弧线原理,一个是品牌,一个是研发,研发就相当于创意产业最重要的部分,他的核心价值是研发,研发是艺术家创造,你给他自由,他然后去创造,创造以后他的产品就得到很高级的深化,那么与此同时,你的品牌才会有上升。

  我从2013年对乡村的发展关注比较多,差不多也是有四年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政府出现的问题是什么,他根本看不起你策划者。全国各地的艺术村新建的时候都是以资本为准绳,以政府的权力架构为准绳,不以智者的思想和未来的策划,未来的规划委准绳。从来不是特别尊重知识,尊重智者的发声,不尊重软实力的存在,他们更注重权力,注重资本的权利。我们原生发的艺术家在宋庄就是一个客观上的智者,客观上的原生发的创作者,他给你带来品牌,带来很多软实力。

  我们的宋庄艺术家原生发点就是在野的艺术家。小堡最近五六年也是资本进入,资本作为文化产业、艺术小镇、艺术乡村建设里面到底是杠杆作用,还是毁灭智慧的作用?资本没有立场,你让他杀人他就去杀人,资本是没有价值观的。最重要的价值观来源于人的选择,就是对资本的运用。就小堡而言我们怎么样运用资本,保护到原生发的存在。最近几年好多宋庄的艺术家、策划者都被全国各地瓜分了,有的去走穴,有的到地方上搞策划、走穴挣点钱,有的直接被瓜分走了。很多有钱的艺术家,第一批淘金的人直接移民,直接去了国外。哪里舒服在哪里呆着去。所以政府的权力和态度特别重要,不管哪一级别的。包括崔书记刚才讲到的,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要维护各种存在,而且这种存在本身是有意义的。还有运营团队和建设团队,他的连接度,他的完整度,他的执行力到底有多少,都很难讲。有时候上面规划的很好,到下面执行的时候有各种问题。因为每个人的思路不一样,统一起来很难。这四者之间的关系特别重要。

  这两年关注的艺术乡村最大的问题就是关于教育问题。如果在规划层面上讲,就是顶层设计和规划层面来讲,原生发的这种自由度和真正的规划是教育。如果是一个持久性的产业,如果没有教育在中间做支撑,我们宋庄艺术家这几年有办培训,那不是真正的教育。那是培训班,是一种培训产业,是给大学输送技术的预科。教育是一个持续性的,尤其宋庄的艺术家特别重要。这里的产业必须是原生发性,这些人到这里来,即使落户了也是移民,艺术家的二代三代,村民二代三代,他们在艺术文化产业里面的作用是什么,持久性的发展必须靠教育。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现在国家都在提倡生态,一个是自然的部分,一个是人文的部分。艺术家与村民,艺术家与当地政府,艺术家与资本之间的相处,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这是人文生态一种环境,人员的配比,内核的结构是不是很合理,艺术家不管挣不挣得着钱是不是很舒服。

  公共化部分是特别重要的。这个它牵扯到所有的成功和失败之后的一个分配问题。

  在西方的艺术机制和民用的社区机制里面都特别重要,关于公共分配机制的形成。比如谁谁谁去世了,募捐了,原来还有一点,最近几年没影了。这个公共的分配机制并没有形成持久性,怎么去分配,资金从那里来,这些都牵扯到顶层设计,你吃进去拉在哪里,是拉在厕所里,还是拉在广场。西方在整个社会分配里面基金的制度特别棒,很完备,尤其是美国,它是完全私有制的国家,比如巴非特直接拿出400亿美金捐到比尔盖茨的基金里面去。他为什么愿意捐?这就是政策,这就牵扯到资产分配。人文教育是一个人内在结构、心理结构的存在,外在的生存结构就要靠公共的分配机制来完成。这些东西如果不解决的话,比如你要立一个基金如何去分配,这个东西很重要。公益分配的机制,公益监督机制,这就是权力机构非常重要的。比如公共分配机制形成之后,你的公益监督机制能不能形成,社区的秩序服务能不能跟得上,它是一个完美社会的架构。西方的社区,尤其像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本身要靠基金完成社会的再分配。我们现在也有,比如我们在大学里面教书,很多同学参加支教。比如今天有两位学生来这里做服务,提供公共服务,这些都特别重要。将来在小堡的建构里面有没有这一块?

乡建专家、新县乡建志愿者副总指挥王晓艳做“新县乡建案例分享与借鉴”主题演讲乡建专家、新县乡建志愿者副总指挥王晓艳做“新县乡建案例分享与借鉴”主题演讲

  “在政府和艺术家之间搭建一个平台,做一个更好的宋庄。”

  ——王晓艳(乡建专家,新县乡建志愿者副总指挥)

  我的主题是乡村建设,说到乡村建设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跟艺术家之间的链接在那里,什么是艺术。我觉得艺术是对生活的提炼。因为我之前一些设计师讨论过问题,我问他们为什么有些建筑设计放在某一个地方显得特别生硬,格格不入,甚至很难看。为什么大自然的无论是树花草还是沟壑,还是山川,为什么那么美丽舒服?我觉得这有两点。一个是合适,一个是适合。只有合适的、合适合的就是美的,所有的美都是艺术,艺术最重要的来源于生活。我们原来的村庄建设,没有设计师,只有工匠,只有工匠和他们家传的一些高级工匠,他们也能建设出美来,这也不是教育出来的,很多是审美的东西。我跟大部分设计师打交道的过程中,我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只是在高三的时候选择的做建筑师这个职业,通过四年的教育不断的画图,学到了建筑的技能,然后把这些技能投射到未来的工作行业里。但是建筑不是一种职业,是一种心理的习惯,是一种综合审美的体现。我们中国自从文科理科划分之后,综合的审美已经被阉割掉了,大部分连基本的颜色搭配在哪里都不知道,让他组织一个大型的策划、规划,美感缺失是很大一部分的遗憾造成的。

  其实建设是过程,它是在不断的完善过程,完成一种梦想。就像我们乡村建设,乡村建设不应该是命题作文,我们要建一千个特色小镇,当然这个特色分几类特色,我们要完成新农村建设,如何如何,不应该是这样。它应该是带着中国的旧式或者新式的文人的梦,像宋庄。我们宋庄一定要保持原生态的自由的、奔放的状态,才能叫艺术村庄吗?我觉得也未必。也许我们可以更国际化,当然在国际化和个人自由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更好的途径来实现,那实现这个可能就需要搭建一个平台,在政府和艺术家之间搭建一个平台,同时把双方的很多东西能够结合起来,做一个更好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不能创造一个模式,既让艺术家创作,又能够更好的走向国际的新型模式,很久以前国外就有了。中国不缺少这种人,不缺少特别聪明的,能把产业和很多企业家结合起来的人。我觉得是缺少这个平台,也缺少艺术家怎么跟外界打交道,可以通过第三方平台更好的打交道,让自己衣食无忧,保持自由创作的前提之下,满足基本的需求,甚至能保持更好的开拓视野,走向世界的机会。

  如果我们做公共,或者做艺术家,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我们完成自己的梦想,这已经失去了艺术的意义,就像设计师一样,设计师最早出现是为了解决社会问题,解决贫困问题,才出现了设计,怎么让更多贫困的人在狭小的很不好的空间里,能够享受到阳光,享受到更多美的东西,是设计师出现的可能。艺术家是不是也应该是这样,在生活当中出现,我们除了来完成自己本身的艺术梦想,也应该给大众创造更多美的东西。一味的让大众满意,这种媚俗不叫艺术,但是一味的小众,让大众看不懂,也未必是艺术真正的意义。

中国美术报副主编,国家画院美研院研究员陈明做“台湾社区美术运动”主题演讲中国美术报副主编,国家画院美研院研究员陈明做“台湾社区美术运动”主题演讲

  “宋庄是中国艺术家生存状况的缩影,艺术建设需要艺术家参与合作。”

  ——陈明(中国美术报副主编,国家画院美研院研究员)

  台湾的艺术区有个特点,它比较小比较分散,没有宋庄这么大规划的艺术区,但是它有一个好处是自发的,是通过当代艺术家带动起来,引起政府的关注,这点跟中国大陆是相似的。讲起来是从60年代,有一批艺术家留学欧美,80年代留学回来。很多艺术家都是前卫艺术家,最重要的是装置艺术家和行为艺术家,他们做装置艺术的时候没地方去,没地方放,普通的美术馆不能展示那些破铜烂铁,体量非常巨大的艺术品。怎么办?就找一个仓储,所以在80年代就有很多仓储,包括台北有一个公园是很荒凉的地方,艺术家在那里制作作品。他们会吸引人关注,因为很多人从那里经过会看,比较引人注目。这一点逐渐被当地政府关注,当地政府为了吸引投资。台湾所谓的文化部有一些资金投给各个地方政府,地方政府为了拿到这个钱,也做一些小的艺术区,他们叫艺术文化中心,甚至90年代的文建会投资6亿台币建一个艺术家村,那个地方比较狭小,做不了那么大,所以把那个钱分给各个县政府,所以在90年代的台湾有很多前卫展览,国际性的展览也很多。与此同时,有台北的双年展,画廊博览会,像宋庄艺术家,798,上海也有,广州也有。政府部门建立艺术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艺术市场和它的呼应关系,艺术政策。我们建了艺术区以后,没有给艺术家创作的环境,创作的政策,他呆不下去了,宋庄也是这样,一批批画家来了,又走了,有时候房租提高了,就跑到更远的地方去。这些都是政府部门需要考虑的问题。台湾的经济不太好,艺术区的发展没有大陆这么如火如荼。现在很多台湾的艺术家或者经纪人都是往大陆跑,北京有很多。所以艺术建设是一个综合性的系统工程,政府部门,还有像王晓艳这样的建设专家,包括艺术家三方合作,共同建设。

  前段时间我们做了一个大型的调查报告,一个视频报告,对宋庄艺术家的生存状况,他们的艺术创作,他们的发展前途做了一些探讨,总体而言,宋庄也是中国艺术家生存状况的缩影。台湾的发展,我们值得借鉴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的参照系。

新浪当代艺术频道总监陈晓峰做“从白庙计划到南京非常艺术小镇”主题演讲新浪当代艺术频道总监陈晓峰做“从白庙计划到南京非常艺术小镇”主题演讲

  “艺术小镇的标杆:全国向宋庄看,宋庄看小堡。”

  ——陈晓峰(白庙计划、南京非常艺术小镇主要发起人、新浪当代艺术频道总监)

  2013年我们做了白庙计划,当年是艺术创新实验上的原始冲动,不能只是以小堡为中心,应该去中心化,在这样一个区域里面有47个村,每个村庄如果理论上没被拆迁之外,都应该有分享艺术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当时就跟张洁兵、徐弘滨、陈红汗等好多人,就想把这样一个东西穿透出来。这个是宋庄最早展开的艺术乡建计划,就像艺术小镇最初的版本,当时宋庄发展的困境,让我们深深的萌发了一种乡建的冲动,这个冲动由于有些特殊原因,没有把它很好的变现出一种样本,这种样本能够被抽取出来到全国去投放。

  艺术的东西都需要勇敢的去创立起来,艺术家不单单只会画画,他可能有更多的能量去链接,今天艺术家链接的方式更多元化,今天对艺术家这种价值的提醒是非常共识的。今年国家批准有一千多个特色小镇,有两万多个小镇,连西瓜都能成为小镇,馒头小镇,可能还会有潘金莲小镇,只要有物产,有人,有信息就能成为小镇,这个非常恐怖,当然背后缺少文化内容持续的运营,缺少公共空间合理化的运营,缺少本地资源的落地。艺术家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只是一个呈现,不是一个定式。艺术家是观念的发起者,而不是最终的改变者,我认为观念可以改变一切。我始终认为文化艺术最重要的核心是观念上的塑造、认知,可能会给这个社会带来一点启发。

  乡建过程中有几个关键是我们一直抓的。产品化、仪式化,场景化,一定要有象征意义,让他进入那种状态,把一个普通的事情策划好,让它变成特别有艺术的范式出来。经过几次洗脑加活动的洗礼,让村民觉得艺术家原来是这样的方式来到我们村庄,从而引导村民从新的角度去看待,认知村庄的变化。

  我们的资金是怎么样运用,原来大部分人还停留在做产权,把你的房子收过来,在产权上开发,现在我们是创意知识产权,我们把艺术家创造型的知识资本化,跟社会资金进行匹配,加上政府的配套资金形成新的资本流通模式。在创权的过程中,提升艺术创意群体的话语权以及就地解决生存能力。刚开始跟他们讲,村民和政府都听不懂什么叫创权,我坚定的一直要做创权,后来他们觉得这个蛮有道理,现在也符合每方的礼仪,不一定要把村庄收购了再来打造。艺术家对这个村庄的改变非常大,不仅是生活,他们对美学的运用,以及思考,这是很多地方没有的。如果艺术家居住在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村庄自然会有光芒。但是新的乡建方式,特别是艺术乡建,是一个要跟当地政府协调的过程,非常耗时,它们相对保守,习惯了原来旅游目的地的打造,但是艺术家群体是创意,他们是要把村庄变成艺术品来打造,而不是柏油马路,工业化路灯等基础建设变样就可了。

  我觉得现在来看宋庄不能以传统的方式来看待宋庄发展的问题了,现在宋庄的资源已经到了可以,也需要充分协调的时间节点了,是一个艺术群体智慧的聚集点以及被运用的界面需要被打开了,这样艺术文化效才能显现出来。这个宋庄才是真正有点意思的宋庄。它既有现实的痛点,又有顶层设计以及的公共资金,政府的东西会出来。在新的一轮产业发展面前,各方对宋庄的思考方式会有更大的变化,对宋庄的再判断、再认知会有一个新的阶段到来,所以我用了四个东西来说宋庄,从传奇到现实,以前是波希米亚,它会慢慢的落地;少数派的生活方式到商业场景开发,这个小堡会有巨大的变化,因为艺术小镇的本质就是艺术的社会运用力,商业的场景化开放力度更强,冲击波更大。在这样一个新市场里面,艺术家何去何从,蜕变出一种新的能力,传统的平衡被打破,新的竞争又开始了。

  我正在写一本书《艺术文化湿经济》,就是打动人心的经济,像雨滴一样的湿经济,今天中国发展到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精神需求的解决,艺术文化恰恰是承接者,如果把这种湿的能量做出来,艺术家就像心理学家一样。艺术家解决一个有社会问题的人,比心理学家要简单。宋庄的价值在于要成为艺术文化创新观念的认知高地,孵化出宋庄模式,即艺术小镇的范式:“全国向宋庄看,宋庄看小堡”。

乐土生态村发起人许义兴做“乐土生态村的缘起”主题演讲乐土生态村发起人许义兴做“乐土生态村的缘起”主题演讲

  “宋庄做艺术小镇既需要方法体系的支撑,也需要实体形态的支撑。”

  ——许义兴(乡建建筑师,乐土生态村发起人)

  生态村联盟的使命是在全球发展生态村的网络,把这些生态村能够连接起来,让这些生态村能够相互沟通、连接、学习,也是辐射周围社会和人,在全球传播生态村的理念。生态村的识别指南是在社区中设计我们的村庄和生活,是以设计为基础,与大自然共生息,成为周遭大自然的守护者,庆祝我们文化的认同和多样性,帮助个人去找他和她服务整体的特有方式时,支持统一性和团结性,每个人都能找到个人的地位,教育和赋权所有可用以持续生活的一切,所以是以可持续的生活为目标。

  这是生态村的四个维度。最佳的社群体验,文化、生态和经济,四个层面。其中文化体验,让大家达到一个高质量的生活状态。培养自我意识和促进个人成长,尊重传统文化和维护每个人的尊严,致力于社会公平和正义,通过文化与艺术表现来支撑心灵的多元化和差异,推行可持续的消费行为和环保的生活方式。对于宋庄来讲,这是我们重要的资源,也就是文化和艺术已经是非常繁荣,但是被无情的城镇化,如何用一个生态村的方式把我们的经济、文化、社群,重新更完善更平衡的建设起来。首先通过东方文化,禅修文化,养生文化,以及民间的文化,小堡的民俗文化已经式微,如何让它复兴起来。这个案例是泰国的净普村,成立者是泰国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后来因为生活太糜烂了,忽然反省出家,成立了自己的僧团独立出去,到乡村跟原住民共同建设这样一个社区,相当于僧俗二众共同生活的社区,用各种生态技术把生产变成完全生态的生产,所有的村民都是有良好的教育,养老医疗等服务,普通村民是以持佛教的戒律多少来分等级,来决定他参与哪个层次的决策,现在到十几个村庄,泰国政府每年要求他为政府培训30万人,现在只能培训30000人,也是国内学习最多的一个生态村。

  现在宋庄做艺术小镇,田园综合体,乡村建设,共享农庄这种形态,包括城市的生态修复和转型,都可以成为一个方法体系的支撑,可以是一个实体形态的支撑,我们通过政府、承租商、村庄,运营企业,不同的生态村可以联合成立内置金融合作社和合作社的联合社,跟这个企业成立公司,再产生各个产业的子公司,通过这种方式把经济生态社群和文化联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生态的特色小镇,这个生态后面可以跟各种各样的特色。

  我们在河北一个县正在落地这样的生态村,这是我们在北京落地的第一个项目,也是离北京最近的空气质量比较好的地方。我们通过工作坊跟村民的民俗文化活动,生态食堂的建设,让大家先从食物开始,关注食物。我们也把生态产品分享到城市里来,做乡村互动,带动村庄实现生态转型,只有健康的食品才能被认可,获得更高的价值,另外成立合作社,让合作社把村里的其他村民团结起来,把村里闲置的宅基地、土地、房屋变成资产,变成股份进入到合作社,新村民再认领这些闲置的资产,拥有经营权,在这个村庄里创业、生活、工作,可以教育养老,变成新村民和老村民其乐融融共享田园,共享生态新家园的模式。也希望这个生态村能够对宋庄下一步的建设有些借鉴意义,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可以重返宋庄贡献一些力量。

艺术家、学者徐弘滨做“当代艺术的公共呈现”主题演讲艺术家、学者徐弘滨做“当代艺术的公共呈现”主题演讲

  “宋庄是一个典型,最核心的东西就在艺术家工作里。”

  ——徐弘滨(艺术家,学者)

  宋庄是一个典型,整个是个发展的状态。从农村变成城市化,变成大社区,大的规模经济,包括所有的一系列的产业都围绕这个方面,房地产,甚至有些艺术家也进入这个状态当中,不再搞艺术创作,艺术家的生活形态都改变了,人都在这个状态当中有一系列的反应。这是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我们谈论的重点,包括陈红汗谈的艺术乡村顶层设计,我们还要思考当代艺术对乡村的影响,包括张海涛谈到原来宋庄艺术家原有的艺术家生态,包括艺术家最纯真的一部分,最有价值的那部分,是艺术家的独立性,精神性包括草根性,前卫艺术,一系列的精神性的指向在宋庄早期艺术家的时候存在。就像陈晓峰讲的刚开始宋庄艺术家群体的精神指向是100%,现在90%是商业指向。当代艺术要介入乡村,你做的是商业,还是原先那种精神性的东西,就会与原有艺术家的初衷不同,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如果把这一块抛弃了,所有的商业东西和表象的艺术乡村所做出来的东西都和艺术没有关系。你可以叫文化乡村,也可以叫经济乡村,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丧失艺术精神力量的艺术乡村是一个事实上和艺术没有多大关系,也生发不出有精神价值的艺术,对文化也没提供可以滋养的东西。

  用当代艺术介入的模式,这是艺术乡村思考的重点。用艺术的方式在乡村发声的时候当然和公共化有关系,艺术家到了乡村以后,原有的乡村的公共化在传统当中是存在的,乡村里面有各类集会,有社戏等一系列乡村风俗活动,现在在北方的农村基本上消失了。陈晓峰在南京非常艺术小镇通过艺术交流的方式做现场人与人社会互动,使之成为与艺术有关的一个事件,成一个要素纳入到乡村,马上乡村就有活力。这是当代艺术的方式,这种活力,艺术家在里面起到很大的作用。艺术家早期在宋庄的时候也具备这样的活力。

  在艺术村形成的公共性的空间与艺术家的工作性质有关,艺术家在他的工作室就提供了一个互动的交流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既有生活又有开放,这是艺术家在宋庄做工作室的时候也是如此,他们会把自己的工作室开放,这个现象和普通的居民截然不同的地方。他的空间已经半公共化,大家都来展示自己的文化。艺术家在承担这个责任。宋庄发展那么多年,最核心的东西就在这里。公共化在乡村做的时候,不注意这个问题,而是生硬的就弄一个广场,弄一个什么东西就公共了,得到的结果可想而知。原来的公共空间,比如社区或者政府来承建的空间,如果没有软性的文化建构,也容易沦落成非公共性的或者浪费的、挂名的公共空间。

  艺术家用什么样的方式在乡村做当代艺术,我认为还是用田野的方式:与原生的乡村文化样式或者文化物质遗产进行沟通,这样的方式相对合理,没有那么粗暴,当人类学进入乡村社会的时候,同时介入了当地人信仰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时候,使原有的文化与当代艺术之间是一种相互激活的状态,而不是一种代替,是可以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提升到一个很高精神性的东西,宗教里面也有这个功能,或者我们对理想的渴望,可以为理想献身的程度有这个精神的功能。

艺术家黄文亚做“艺术乡村记忆的呈现”主题演讲艺术家黄文亚做“艺术乡村记忆的呈现”主题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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