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博三折:扒一扒2016年欧洲当代艺博会那些事儿

2016年12月14日11:28   新浪收藏   微博收藏本文     

  上个月的上海艺术周刚刚落下帷幕,迈阿密海滩艺术巴塞尔又激情上演。正如不久前,香港巴塞尔已经公布了2017年参展画廊的名单,各大艺博会的组织团队已经开始积极筹备和邀约2017年的参展商以及合作伙伴。说到艺博会,大家耳熟能详的综合类艺博会品牌主要集中在欧洲地区,除了最资深的瑞士巴塞尔艺博会(Art Basel,包括迈阿密海滩巴塞尔和香港巴塞尔),最烧钱的英国伦敦弗里兹艺博会(Frieze Art Fair),更有最独特的巴黎费亚克艺博会(FIAC)。当然,在这里我们并不细数欧洲和美国众多历史悠久,针对不同类别和经营方向画廊的专题类艺博会。

2016巴塞尔艺博会主场馆。图片来源:巴塞尔艺博会官方网站2016巴塞尔艺博会主场馆。图片来源:巴塞尔艺博会官方网站
2016伦敦弗里兹艺博会。图片来源:弗里兹艺博会官方网站2016伦敦弗里兹艺博会。图片来源:弗里兹艺博会官方网站
瑞士巴塞尔艺博会:藏家大佬们的阶层风光瑞士巴塞尔艺博会:藏家大佬们的阶层风光

  很巧,我赶上了2016年的瑞士巴塞尔艺博会。由前新闻记者马克·斯皮格勒(Marc Spiegler)从四年前开始主持的这一世界上最权威(当然,这主要是指经济的部分)的艺博会确实让我目不暇接。很多时候,当代艺术大师的作品在艺博会上的集中爆发,并没有为观众留出一丝丝思考的空余。逛到第三个小时,我已经疲惫不堪。不过,公共教育从来就不是艺博会的核心,就像维基百科的定义一样:艺博会其实是属于画廊主、藏家、艺术经纪人、博物馆馆长等艺术界权威人物们欢聚一堂的时刻。2016年巴塞尔艺博会的展场建筑共分三层,第一层是经营古典主义艺术的著名画廊区,展出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各类流派大师作品,主要来自法国、美国、德国等;二层画廊大多属于有实力且具备创新意识,它们汇聚起年轻新锐的艺术家群体,并关注更多的女性当代艺术家;第三层则属于藏家专层。就像股市里的大户室,在那里,热钱数字随着美妙的大师作品频繁滚动,可跟普通观众就没什么缘分了。不过倒没啥可惜,毕竟大部分来艺博会的观众,也都只是来饱饱眼福的。有趣的是,比利时艺术家汉斯·欧·德·比克(Hans Op de Beeck)作品《收藏家的房间(The Collector‘s House)》正是反映藏家的神秘空间而将其公布于众。

  2016年瑞士巴塞尔艺博会入口,身着白色西装的参观者后背印有 “瑞士艺术巴塞尔(switzerland art basel)”字样。图片来源:马丽亚  2016年瑞士巴塞尔艺博会入口,身着白色西装的参观者后背印有 “瑞士艺术巴塞尔(switzerland art basel)”字样。图片来源:马丽亚
  巴塞尔艺博会总监席:亚洲总监黄雅君(Adeline Ooi),美洲总监诺亚·霍洛维茨(Noah Horowitz),全球总监马克·斯皮格勒在2016年巴塞尔艺博会“无限(Unlimited)”单元入口。图片来源:巴塞尔官方网站  巴塞尔艺博会总监席:亚洲总监黄雅君(Adeline Ooi),美洲总监诺亚·霍洛维茨(Noah Horowitz),全球总监马克·斯皮格勒在2016年巴塞尔艺博会“无限(Unlimited)”单元入口。图片来源:巴塞尔官方网站
2016年瑞士巴塞尔艺博会“无限”单元入口。图片来源:巴塞尔官方网站2016年瑞士巴塞尔艺博会“无限”单元入口。图片来源:巴塞尔官方网站
《收藏家的房间》,汉斯·欧·德·比克,雕塑装置,2016年。图片来源:Instagram22
《收藏家的房间》,汉斯·欧·德·比克,雕塑装置,2016年。图片来源:Instagram《收藏家的房间》,汉斯·欧·德·比克,雕塑装置,2016年。图片来源:Instagram

  于弗里兹伦敦艺博会:脱欧后的艺术市场前景

  我虽然无缘今年英国伦敦的弗里兹艺博会,但从艺评人兼记者肯尼·察克特(Kenny Schachter)报道的开篇便说“尽管伦敦的艺术狂欢节已经到来,但我们依然提不起劲儿来”,是否这也正意味着宣布脱欧后的英国即便在艺术领域,比如弗里兹艺博会也同样遭受连带后果?然而,不管社会政治经济如何变迁,弗里兹艺博会的组织者们依然竭尽全力。伦敦一向比巴黎更加注重年轻化,画廊和藏家们对新锐艺术家总是格外支持。从艺博会的组织结构来看,和巴黎费亚克从来都是让观众挤到一个地方的风格不同,弗里兹也总是将观众分开到伦敦的不同地方,促进全城效应。2016年的弗里兹伦敦艺博会一如既往,在时间和空间以及内容分配上,都投入了更全面和更多元化的思考。比如和美术馆以合作“艺博会中的美术馆(Museums at the Fair)”单元来探索新的艺博会模式;聚焦专门时段的“90年代(A New Section: The Nineties)”单元;另外还有类似“聚焦(Focus)”、“弗里兹大师(Frieze Masters)”、“弗里玆项目(Frieze Projects)”、“阅读的房间(The Reading Room)”以及“弗里玆雕塑公园(Frieze Sculpture Park)”等大量专题单元。和巴塞尔以及费亚克比起来,弗里兹规划更大且资源更丰富多样。所以,就算脱欧的现状可能会造成英国和欧陆的艺术资源交换放缓,但大多数媒体并不像察克特那样消极,他们普遍认为多数藏家和收藏机构还是会选择相信弗里兹,所以伦敦的艺术前景依然可以保持原有的资金态势。

  2016年“弗里兹艺术家奖”获奖者尤里·帕蒂森(Yur·Pattison)在弗里兹伦敦的场域作品,图片来源:弗里兹伦敦官方网站  2016年“弗里兹艺术家奖”获奖者尤里·帕蒂森(Yur·Pattison)在弗里兹伦敦的场域作品,图片来源:弗里兹伦敦官方网站
  弗里兹伦敦艺博会总监:维多利亚思达尔(Victoria Siddall)。图片来源:尼克哈维/威尔图片(Nick Harvey_WireImage),图片致谢:晚报(Evening Standard)  弗里兹伦敦艺博会总监:维多利亚思达尔(Victoria Siddall)。图片来源:尼克哈维/威尔图片(Nick Harvey_WireImage),图片致谢:晚报(Evening Standard)
2016年弗里兹伦敦艺博会现场。图片来源:马克布劳尔(Marc Blower)2016年弗里兹伦敦艺博会现场。图片来源:马克布劳尔(Marc Blower)

  巴黎费亚克艺博会:恐袭阴影下,艺术是否还能慰籍心灵?

  据说,今年很多之前注册了巴塞尔艺博会的画廊都转战到10月底的法国费亚克艺博会(FIAC)。对于费亚克艺博会来说,不论是始自2009年的欧洲经济危机带来的市场经济疲软现象,还是去年底巴黎恐怖袭击所产生的社会紧张氛围,都无法阻挡其在第43年举办期内正常举行。此外,由于本年度艺博会合作伙伴-巴黎大小皇宫的联合开放,以及连卢浮宫都为费亚克本年度特别单元“游行费亚克(Parade de FIAC)”而腾出场地,使得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Churchill)大街自从1900年以来而首次仅为行人进行开放。纵然如此费尽心力,且各大新闻网站都配以吸睛标题类似“看哪些艺术家打破了费亚克的拍卖纪录?看谁和谁都在费亚克收藏了什么?”来写艺博会的时候,今年的费亚克可能依然无法让记者们查探出太多的数据信息。经济危机还在持续,虽然抚慰被恐袭创伤的巴黎人的心灵并不是费亚克的主要任务,但让更多的巴黎人打起精神,集体出门去看艺博会可还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艺术永远不会失爱巴黎。很多选择在费亚克(FIAC)展出的画廊今年都不约而同带来了艺术家新作,而更多的装置和影像作品装点着每个花了心思布展的展位上。说到2016年费亚克的主题,从2003年就开始执掌艺博会的负责人杰尼夫·芙蕾(Jennifer Flay)认为,这次费亚克可以被称作是在极其困难的背景下编绘成的一套“费亚克选集(FIAC d’anthologie)”。选集的意思是将全部文章去芜存菁,只留下最好的部分编辑成册。如此说来,这套“费亚克选集”显然是为观众精挑细选而来。

巴黎费亚克(FIAC)艺博会总监杰尼夫·芙蕾。图片来源于网络巴黎费亚克(FIAC)艺博会总监杰尼夫·芙蕾。图片来源于网络
罗马仓库画廊(Magazzino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马丽亚罗马仓库画廊(Magazzino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马丽亚
迪拜灰色噪音画廊(Grey Noise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灰色噪音画廊迪拜灰色噪音画廊(Grey Noise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灰色噪音画廊

  从费亚克到上周结束的迈阿密海滩艺术巴塞尔,今年的各大艺博会多少算是落上了帷幕。多少奔忙于世界各地的参展画廊由此收获了完美的年终销售数据而窃喜;又有多少艺术家因为得到更高的关注从而有了更远大的创作目标和项目。我们知道,艺博会终究是有钱人的游乐场,面对它的时候,我们应该对任何数据都抱持怀疑的态度。也许正如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和人眼球同等大小的作品《凡尔赛的注视(The gaze of Versailles)》一样,对于普通参观者来说,数据并不必须,我们需要的则是用自己的双眼去观看艺术之创作内核,从细微处去寻见真知。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 《凡尔赛的注视(The gaze of Versailles)》玻璃球体,金,黄铜,2016年。奈格林施耐德画廊(Neugerriemschneider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马丽亚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 《凡尔赛的注视(The gaze of Versailles)》玻璃球体,金,黄铜,2016年。奈格林施耐德画廊(Neugerriemschneider Gallery)在2016年法国费亚克艺博会展位。图片来源:马丽亚

  2017年即将到来,全球各地不断开花的艺博会组织者们应如何应对瞬息万变的社会政治经济格局,从而找到差异化竞争的生存途径?面对众多艺博会,参展画廊们究竟要如何选择,展示什么样的艺术?对于观众来说,是否各位还愿意继续付费买票,去参观一场场带着价码的作品展销会?而面对艺术家群体不断更新的现状,藏家们又如何能够同时把握学术品味和商业投资的尺度?艺术品本不是仅以市场销售为目的而被创作出来的,未来的欧洲当代艺博会们在艺术和市场的双刃剑之下,也许不仅仅只有三折,而是趋向细化而多折。

  来源: 99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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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关键词: 艺博会巴塞尔迈阿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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