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摘要:五月初,上海美术馆举办为期10天的何多苓个展《“士”者如斯》,颇受关注。此展在上海美术馆首展之后,第二站将于今年10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示。随后,展览也将会在全国以及世界各地的部分重要美术馆中巡回展出。何多苓是一位中国当代艺术领域的自由精神主义者。巡回展呈现的很大一个组成部分是何多苓的新作,不少还是在2010 年闭关以来创作的成果,这批作品从未见世。如《兔子森林》、《兔子下山》、《兔子与飞毯》、《兔子想飞》等。

策展人:欧阳江河

策展人:欧阳江河

  • 何多苓:内心的体验一直愉悦

    何多苓:内心的体验一直愉悦
  • 欧阳江河:欣赏何多苓的诗人气质

    欧阳江河:欣赏何多苓的诗人气质

何多苓:孤独而忧伤的诗人

哀伤、抒情的现实主义油画家何多苓

1948年5月9日,何多苓出生于四川成都。1973年毕业于成都师范学院美术班,1977年入四川美术学院油画专业学习,1979年入四川美术学院绘画系油画专业研究班,1982年毕业后在四川成都画院从事油画创作。上世纪80年代初,他即以油画《春风已经苏醒》、《青春》、连环画《雪雁》等作品引起轰动,成为塑造一个民族和集体形象的代言画家。其中《春风已经苏醒》参加“法国春季沙龙展”(巴黎卢浮宫),被中国美术馆收藏,《青春》、《雪雁》获“第六届全国美展”获得铜奖和银奖。
     在当代中国画坛,何多苓是一位令人注目的人物。自1982年推出油画《春风已经苏醒》以来,他不断有新作问世,画风悄悄地变化,形式、语言在逐渐完善,但他作为画家的面貌却是鲜明的,予人的形象是整体的。他被认为是具有杰出才能的现实主义画家。这现实主义,可以把它称作“哀伤而抒情”的。何多苓正是这哀伤、抒情的现实主义油画的代表人物。近年来,何多苓的创作在悄悄变化:画面中西方象征主义的手法逐渐淡去,而中国传统文人绘画的笔墨与趣味的影响开始突显,清新风格依旧令人心动。

何多苓:关于我所热爱的艺术

对于《春风已苏醒》,人们有过种种解释,这并不重要。事实上,这幅会流行一时的画仅仅是我艺术史的一个出发点,重要的是(也许仅对我自己),在可能性与自由多得令人绝望的现代艺术中,我或许能找到一种新的秩序与限制,在具象与抽象之间寻求和解,赋予我根深蒂固的浪漫意识与对优雅的渴求以一个新的、站得住脚的物质框架。在后来几年的作品中,理想开始无声无息地、艰苦地寻找自己的语言。本能使我对潮流和时尚有天生的免疫力,我深感幸运。

何多苓:人的自然与自然的人

绘画没落了。最有悲剧性的是,它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狂飙式的革命动力和具有前所未有的多样流派的时代走向衰亡的。这是人类进入太空的时代;这是每天都有一种生命悄然灭绝的时代;这是每天“喧哗”诞生一种“艺术”的时代。但衰亡的症状是一派表面繁荣掩盖不住的。艺术比其它领域更敏感地对这种和谐的消失作出反应,那么它绝不应该仅仅是后者的被动的逻辑完成。艺术的使命是首先重建起这和谐,哪怕只存在于理想之中。

艺术评论家谈何多苓

评论家易英谈何多苓
评论家易英谈何多苓

一件艺术作品的社会意义往往不是由作品自身决定的,何多苓的《春风已经苏醒》产生重大的社会影响,也是他所料不及的,因为他不是想表现社会,更没想针对性地表现社会的重大主题。

钟鸣谈何多苓画风
钟鸣谈何多苓画风

从1979年到1989年,这10年间,如果说“何多苓的艺术一直呈现出一种持续推进的状态”,那是对的,而如果说,在现代艺术潮流中,他“竟未受影响而得以延续下来”,便有失准确。

赵力谈何多苓
赵力谈何多苓

何多苓的这个名字早已是一个历史化的名字,因为他的艺术与30年以来中国当代艺术史的同行;因为他的那些标志性画作既是个人创作的阶段性成果,又是中国当代艺术历程中的重要标记。

欧阳江河谈何多苓
欧阳江河谈何多苓

何多苓属于那种细读之下才能领悟其艺术神髓的画家。他的近期作品越来越精确,缜密,复杂,观者看到想象力和绘画语言的幽暗深处,会顿觉心弛神迷,有一种扑面而来的、从画作内部向外发散的风格力量。

范迪安谈何多苓
范迪安谈何多苓

何多苓作品中的孤独的人物和寂静的空间充满了诗歌的意味,让人看到他如同一位忧伤的诗人,在走向自然的旅程中看到自己孤独的身影。何多苓正是一位极具诗人气质的画家,他对诗歌的喜欢和理解支持了他的绘画。

杜曦云谈何多苓艺术历程
杜曦云谈何多苓艺术历程

《春风已经苏醒》成为何多苓的成名作。当人们提及这幅绘画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将其纳入到“伤痕美术”之中。实际上,将何多苓归为“伤痕美术”是牵强和偏颇的,它遮盖了何多苓绘画的更重要价值。

媒体热评画家何多苓


    今年5月,何多苓将在上海举办自己的一个大型回顾展,而这只是他的世界巡回回顾展的第一站,这意味着,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何多苓和他的作品都会停留在我们的视野里,而与此同时,他的创作也在继续走上坡路,去年和今年,他一共新创作了十几幅作品,找到了一种新的绘画感觉。我们知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何多苓年过六旬还仍然保持着对创作的热情,而且相信自己仍然在进步。保持这样的状态真是不容易,而且令人尊敬。[详细]

    “士者如斯——何多苓展”已在上海美术馆一楼的展厅里,有最新鲜的作品,它们直到展览开幕才刚刚赶出来;也有陈旧的往事,展览序列中第一幅作品就是《春风已经苏醒》,那是他的成名作。将这幅1982年的旧作和2011年刚刚完成的“兔子系列”放在一起对比,其间差异巨大,几乎不像出自一人之手。横亘在当中的不只是时间的“逝者如斯”,作为艺术家的何多苓,在世易时移、语境变迁中,个体的生命体验也早就轻舟已过万重山。[详细]

    1980年代初,《春风已经苏醒》横空出世,为何多苓赢得了“伤痕艺术”代表画家的声望。画布上那个咬着手指的放牧少女,好像寓示着“文革”劫后国人重新燃起的对生活的希望。当他周围的诗人成为了老板,画家朋友也纷纷到了更容易和画商交际的北方,何多苓还是留在这座西南城市,和朋友吃着火锅,在画室里琢磨着自己到底该画什么,怎么画,以及如何与这个“文明像屠杀兔子一样屠杀了美”的时代共处。他注定是个“逆潮流而行的独行者”。[详细]

    5月8日,上海美术馆举办了他的个展,策展人也是诗人的欧阳江河将它命名为“士者如斯:何多苓展”。事实上,在中国符号及波普面孔落潮之际,一部分批评人士正欲信心饱满地趁机表扬何多苓这些年来的“落伍精神”。何多苓的确少有符号。他的倾斜画布上,总是苍凉的大山,孤独的鸟,或者散发着浓郁抒情气质的女人肖像。自青年时期,以《春风已经苏醒》蜚声艺坛之后,三十年来,何多苓就再也不是当代艺术圈中一个打头阵的人。[详细]

    著名画家何多苓在中国当代艺术史上拥有不可替代的地位。但是,出道之初,也曾遭遇过报名参加全国青年美展被淘汰的命运。何多苓的《春风已经苏醒》和《青春》在1982年和1984年参加全国美展获奖之后,先后被中国美术馆收藏,画家本人也将之视为莫大的荣誉,但收藏费仅为区区500多元人民币,与艺术品的价值相去甚远。当新星星艺术节邀请何多苓担任艺术节决赛的终审评委时,何多苓欣然接受:“这还是很新鲜的一件事。”[详细]

    五月初,上海美术馆举办的为期10天的何多苓个展《“士”者如斯》,颇受关注。在微博上看到不少人对本次展览的名称颇有质疑,说是误以为回顾展的,或以为“斯人已逝”云云,其实都是断章取义的表面理解。在此我要先简略介绍下展览取名的深意。就当下而言,“士”的精神可以总结为自由精神、精英精神与当代精神。何多苓并未像同为同级同学罗中立那么出名,在火热的艺术市场里,他的作品价格也没有像张晓刚那样形成话题。[详细]

    通观何多苓从80年代初期到现在,虽然在不同的时期有所变化,但画面主体的孤独感和画家本人的专注且深情的凝视感一如既往。何多苓说,“我的作品表现个体而非群体的人”,“我的画上几乎不会出现一人以上的形体。”是的,他的画,很少出现两个人以上,几乎总是独自一人,或在一个建筑空间里,或在某个自然场景里。人物的面部表情或者肢体语言总是忧伤的。何多苓完成了对生命由始至终由盛到衰的一种独特的叙事。[详细]

    何多苓因“伤痕美术”在上世纪80年代初闻名全国。“伤痕美术”并没有被系统和严谨地清理过,这也导致了许多对何多苓及其创作的不同理解。“伤痕美术”并不是一个铁板一块的概念,对于不同代表人物而言,其意义、内涵或许并不相同。何多苓早期的作品中的“伤痕”绝非《父亲》《为什么》《1968年X年X日?雪》等作品中表现出来的肉体和精神的现实伤害,甚至不是对历史记忆的简单反思,它并没有与社会现实发生直接关联。[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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